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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9章 「誰都別想搶我的徒弟。」

2025-01-07 21:50:01 作者: 君望歸去
  第349章 「誰都別想搶我的徒弟。」

  汀泉小築的竹樓上,蕭隱若看著蹲在梅花樁上努力保持平衡的稚魚,抬手取出一件狐裘大擎披在陸今安的身上。

  「你現在身子虛,清渺宮比其它地方要冷。」

  「不礙事。」雙手撐在圍欄上的陸今安笑了笑:「我倒是覺得宮內比外面要暖和一些,而且氣溫濕潤·—難怪能把您和南枝養的那麼潤。」

  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感慨,先不說若姨的『先天潮韻仙體」,再說南枝雖然是『先天白絲聖體』」,但是個中溫潤也是妙不可言。

  師尊————-師尊那是純粹的『弱」。

  蕭隱若眸中帶羞的嗔了這個小壞蛋一眼,從剛才控制不住的情緒中回過神來之後,她現在已經清醒了許多。

  於是她無視陸今安的調戲,輕聲說道:「清渺宮的下方便是清渺域眾多水屬靈脈的交匯之處。

  所以不管夏季還是飄雪,宮內都顯得四季如春。」

  「這地方養人啊。」陸今安深吸一口氣,臉上露出愜意的表情:「修士在這裡待久了,也能延年益壽啊。」

  「喜歡的話,就多來。」蕭隱若柔聲說道:「姨偷偷帶你進來。」

  「等我修為再進境了,直接在您屋裡弄個傳送陣。」

  「要是這樣的話———」蕭隱若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是我過去了偷綰好的男人了。」」

  「您還上癮了?」

  蕭隱若笑而不語,繼而伸手招過稚魚拿過來的一株株靈藥,將有用的擇出來後問道:「直接煉化嗎?」

  陸今安瞅了一眼,這一株株的靈藥有些已經到達仙藥的層次了。

  「還是熬成藥湯去一些藥性吧。」陸今安輕呼出一口氣:「藥性太大對我現在的臟腑不好。」

  「那等南枝過來一次性熬了。「

  「嗯。」

  「你傷好了是不是就準備回去了?」蕭隱若輕聲問道。

  陸今安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麼。

  蕭隱若也沒再多問,轉而又看向了稚魚:「什麼時候收的徒?」

  「還沒有正式收。」陸今安笑了笑:「君炳權當初讓我收她為徒,但是我沒答應,自己都還照顧不過來,收徒沒有意義。」

  「那現在呢?」

  陸今安淡定說道:「誰都別想和我搶。」

  「搶什麼呀?」

  祝南枝的聲音遠遠傳來,接著人也便出現在陸今安的視線之中。

  看著她從半空穿進竹樓的檐廊之內,陸今安指了指下方的稚魚:「我的徒弟。」

  這事沒有隱瞞的必要,而且他覺得對現在的南枝來講,不隱瞞也沒什麼。

  祝南枝看向稚魚,陸今安便將關於稚魚的事情一一道來。

  在他說完之後,蕭隱若不動聲色的及時補充了稚魚剛才給陸今安找藥並送過來的事情。

  聽完之後的祝南枝直勾勾的看著陸今安:「相公真是——好厲害啊~」

  雖然這條小燭龍傻了點,但是傻才更能感受到相公將之教到乖巧懂事的厲害之處啊。


  蕭隱若若有所思的看了看祝南枝,繼而又看了看陸今安,忽的有種感覺,南枝的變化是不是和這個小壞蛋有關呢?

  先不說南大界一事,再說今安行代宗主一事殺了那批鬧事的修士—

  現在想想,這個消息傳到清渺域的速度確實很快啊,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為什麼這麼做能讓南枝發生改變呢?

  蕭隱若輕感蛾眉,不太能理解個中有什麼因果聯繫。

  思索一會兒,想不出什麼所以然的她便輕聲說道:「教稚魚很累吧?」

  「倒是沒有這種感覺。」陸今安把玩著祝南枝的髮絲,緩緩說道:「因為見過,所以沒覺得煩。」

  說著,他又忍不住笑了一聲,當揭開籠罩在陸筠竹身上的一層層迷霧之後,就發現姐姐真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可怕。

  說到底,陸筠竹只是一個瘋批弟控。

  她是很強,但是弱點也非常明顯啊。

  「我姐姐她啊——.」陸今安開口就要講講小時候的故事,祝南枝連忙說道:「相公,外面冷,

  你可以進屋裡慢慢講。」

  「南枝你順便將靈藥熬成藥湯。」蕭隱若輕聲提醒了一句:「他現在不能直接煉化。」

  祝南枝看了師尊一眼,點了點頭後問道:「您還不去處理公務麼?」

  蕭隱若看到了南枝眼中的警惕,仿佛在說「我相公的事您就不用聽了,反正與您無關」。

  看著南枝這副表情,她心底卻是莫名鬆了一口氣。

  剛才還擔心南枝改變到對今安百依百順呢,現在看來是白擔心了。

  南枝就該這樣警惕點,不然自己偷她相公的時候都沒有那種難以言述的刺激感。

  「那你們小兩口慢慢聊。」蕭隱若微微一笑,轉身離開了竹樓。

  陸今安扭頭看了一眼走起路來也帶上幾分娜多姿的若姨,心底有些無奈。

  照這樣下去,就算自己完全疏通好若姨、南枝的內心,若姨也肯定不樂意。

  算了,就這樣吧。

  陸今安承認自己也有些喜歡偷情帶來的刺激了。

  重新回到屋裡,陸今安看著煎藥的祝南枝,輕聲問道:「有沒有廚具?我剛才答應給稚魚做一頓大餐了。」

  祝南枝不高興的看著他:「相公,你現在該做的事情就是好好休息,我來準備。」

  「哈,就當復建了。」陸今安將身上的狐裘大擎放在搖椅上,走到她的面前,捏上她的臉蛋:「聽話。」

  祝南枝張了張嘴,最後還是做出了妥協,乖巧的應了一聲。

  陸今安看著她進進出出拿廚具的身影,忽的想到病嬌雖然瘋批,但是卻也有一個優點:那就是願意聽話。

  如果是床第之事,就算南枝和師姐不一樣,但若是自己提的話,她肯定也會忍耐著配合。

  陸今安搖頭輕笑一聲,不過自己肯定不捨得就是了。

  師姐的話—...純粹是她欠那什麼。

  等南枝將一應廚具準備好之後,陸今安便一邊炒菜,一邊給她講小時候的故事。


  在一旁煎藥的祝南枝聽的一愣一愣的,比如聽到相公剛出生一周就被陸筠竹帶到學堂炫耀,比如用親身教他『手」怎麼寫,『腿」怎麼寫,比如偷偷拿來相公娘親的母乳後親自餵」

  再比如,哄騙相公看寶貝—

  哪有對嬰孩一見鍾情的啊?

  這也太瘋癲了吧?

  而且,既然她對相公的占有欲這麼強,為什麼放任相公離開?

  相公當時的實力,怎麼可能逃出陸家呢?

  陸今安幽幽說道:「以前,我真是相當怕她啊——

  「現在呢?」

  「現在啊————」陸今安笑了笑:「看的越來越清晰了。」

  『妾身會一直站在相公這邊的!」祝南枝認真說道:「她現在也不敢輕易欺負你,妾身、裴姨還有傾月都會幫你的!」

  「我現在想欺負她。」陸今安看著祝南枝:「狠狠報復回來。」

  「妾身支持你!」祝南枝依舊一臉認真:「妾身可以幫相公摁著她!」

  陸今安一愜,繼而不禁莞爾:「真是個好辦法。」

  小娘子越來越懂事了。

  準備好晚餐之後,陸今安便將還在勤懇練習的稚魚喚了進來。

  看著一桌子沒吃過的佳肴,口水直接從稚魚的嘴角流下,這條『傻魚」竟然先繞著桌子「哇哦哇哦」的驚嘆著。

  祝南枝一眨不眨的看著稚魚的表現,內心毫無波瀾。

  這麼憨,肯定不會誘惑相公的。

  而且還這么小只·.相公可就喜歡巍峨的呢「快吃吧。」重新坐回搖椅上的陸今安捧著藥湯,笑吟吟的看著稚魚:「餓壞了吧?」

  雙手撐在桌上的稚魚扭頭看著陸今安:「師父不過來吃嗎?」

  雖然稚魚變得關心師父了,但是一雙異色瞳的視線卻不受控制的放在了陸今安手中的碗裡。

  「我不餓。」陸今安輕聲說道:「都是給你準備的。」

  「師父在喝什麼呀?」稚魚湊到陸今安的身邊,雙手伏在他的大腿上湊近碗邊,然後小臉就皺了起來。

  雖然剛才就聞到不太好聞,但是湊近後—·—更不好聞了。

  稚魚捏住自己的小鼻子:「師父,不要喝,不好喝喔—」

  陸今安揉了揉她的腦袋:「這是稚魚拿來的靈藥熬成的。」

  稚魚睜大眼睛:「真的嗎?」

  在她的印象中,那些東西並不算難吃,怎麼變成這樣就不好聞了?

  「真的。」陸今安哄著:「稚魚對我好,我要都喝了。」

  「嘻嘻————」稚魚立即眉開眼笑:「那師父都要喝完。」」

  「你也快去吃吧,不然當然被搶了。」

  「噢噢!」

  稚魚立即跑到桌旁,爬上椅子跪下,開始大口大口吃起了沒有吃過的美味。

  小蘿莉還是好哄的。

  陸今安笑著,走到他身邊的祝南枝蹲下來看著他:「相公真像在哄女兒。」

  「像嗎?」


  「嗯———.」

  祝南枝輕咬下唇,猶豫著問道:「相公想要一個孩子嗎?」

  陸今安一口氣將碗中的藥湯喝完,輕聲說道:「疼你還沒有疼夠,可不想讓孩子打擾。」

  聞言,祝南枝心底一松,自己也確實不想因為孩子而被分走寵愛。

  伸手拿過他手中的碗,祝南枝又遞上剛才剝好的橘子,輕聲說道:「相公睡一會兒吧。」

  「現在還不困。」陸今安伸手拿過一側椅子上的金色紙頁:「我看一會兒這個。」

  祝南枝張了張嘴,想勸的話咽回肚裡,稍一思索後再次問道:「相公想聽曲兒嗎?」

  「嗯?」陸今安不由就浮現出南卓域時,南枝撫琴的一幕,於是輕輕點頭:「想。」

  祝南枝嫣然一笑:「妾身先去換身衣裳。」

  沒一會兒,祝南枝便換上那一身繡著雪浪寒梅的藍白訶子裙款步而來。

  陸今安最喜歡她穿這一身衣裳。

  尤其喜歡鎖骨之下,若隱若現的那一抹誘人的陰影。

  祝南枝抱著古琴來到窗邊坐下,纖指輕撫過琴弦,笑容溫柔的看著陸今安:「相公想聽哪一首2

  「依你。」

  祝南枝稍一思索,便準備彈一首能讓相公快速入眠的曲子。

  雖然相公說不困,但既然受傷了、也喝完藥了,怎麼能不好好歇息呢?

  輕靈的樂章從祝南枝的指尖漾出,夾著屋外的沙沙樹葉和溪流,交織成一篇好似浮現在眼前的景致。

  跪在椅子上的稚魚大口朵頤,一側的暖爐映著陸今安的半邊身子,他一邊吃著橘子,一邊看著手中的金色紙頁,卻感昏昏欲睡。

  祝南枝的眸光不時掠過他的側臉,但如今,自然不會像在南卓域時一樣有其它的心思。

  只是偶爾想到當初想把相公煉成劍靈時的計劃時,不禁莞爾。

  果然還是更喜歡活生生的相公,

  現在這樣,就是她想過無數次的美好畫面。

  祝南枝手指按上琴弦,起身來到陸今安的身邊,將那件狐裘大擎蓋在了他的身上。

  她蹲在一側,雙臂交疊搭在搖椅的扶手上,歪著頭看著他的睡顏,想了想後,輕輕拿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側上。

  真暖和。

  清渺殿外的屋檐下,一襲白衣素裙的蕭隱若看著天空又飄起的雪花,忽的感到一陣涼意。

  褻褲沒換。

  蕭隱若扭頭看了眼汀泉小築所在的島嶼,要是這孩子能多待一段時間就好了·——

  她轉身看向了清渺殿內坐北朝南的宮主之位,桃花眸中閃過不明的意味。

  「宮主,好消息!」

  顧忱溪急掠而至,難掩臉上的喜色:「兩界關那邊的戰報,妖族的主力大軍後撤了上百里,古庭的那位妖族親至兩界關,要和鄭宗主談。」

  「嗯?」蕭隱若立即扭頭:「談什麼?」

  「這個暫時還沒有結果。」顧忱溪搖了搖頭:「但貌似和停戰有關。」

  蕭隱若雖然驚喜於這個消息,但卻不敢有絲毫放心,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你關注著點,本宮要第一時間知道情況。」

  「遵命。」

  顧忱溪匆匆離去,但是沒過多久又匆匆而至,這一次臉上的表情有些凝重。

  「宮主—————」顧忱溪表情有些複雜的傳音道:「靈族的靈後想要見您。」

  「她?」

  蕭隱若眸底閃過異,靈後是靈昊子的正妻,一身修為也早已達到靈聖之境,但一直以來都坐鎮靈族後方,來定北關的次數屈指可數。

  靈昊子才退去多久,這女人來做什麼?

  送《魂典》不成?

  「帶她到紫竹潭,除了你以外,別讓任何人知道這事。」

  「遵命。」

  紫竹潭內。

  已經換過一身衣裳的蕭隱若看著身著一襲銀白長裙,端莊而來的靈後,眸底閃過異。

  異的不是靈後真的敢進入清渺宮,而是她手中拿著的———

  半部《魂典》。

  雙眸呈透明色的靈後面帶微笑的看著蕭隱若,腳步漸停:「蕭宮主,別來無恙。」

  蕭隱若看著靈後的雙眸:「你上位了?」

  「夫君待我很好。」靈後緩緩說道:「只是這一次,他準備投子認輸,所以特意差我帶半部魂典而來。」

  「投子認輸?」蕭隱若不動聲色的看著她:「因為今安?」

  「不全是。」靈後微微抬手,將半部《魂典》送至蕭隱若的面前:「不過那個年輕人,確實已經成長到不得不讓人忌憚的地步,所以———

  夫君他想賭一次。」

  靈後幽幽說道:「以這半部《魂典》,賭一次人族成為雲頂之主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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