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昭與沈溪相視一眼,二人眼底決定一致。
沈溪手持靈匕探路在前,李昭緊跟上,進去以後一看,李昭都傻眼了。
「乖乖,這是什麼家庭啊,死要錢不愧是死要錢,連密室照明用的竟然都是夜明珠!」,李昭咋舌,不由一一數過,「一顆,兩顆,三顆,就顆,十顆!我靠,這不足二十平的地方,竟用十顆夜明珠照明,還顆顆如此巨大,死要錢可真該死,不對,是已經死了,嗯,既然死了,那這些東西不就是無主的啦?嗯嗯,白白便宜別人,還不如先便宜我。」
這麼一想,李昭心安理得,也不管身邊的boss哥查看的柜子箱子去了,李昭操著殺豬刀,拖著密室里圓桌邊的鼓凳,開始了矮子踩凳撬珠。
等她抓緊時間嘿喲嘿喲的把十顆夜明珠都搞到手,李昭就被沈溪拉到了占據密室一面牆的柜子箱籠跟前。
李昭不解,「哥?」
沈溪點著裡頭的東西道:「這裡頭我剛才檢查過了,都是死要錢炮製的藥,有些藥還不錯,但大多都是各色毒藥,我們馬上要離開荒原城,小昭你又不會武藝,這些藥小昭都收了吧,丸藥救命,毒藥防身。」
「這個好這個好,還是我哥考慮周全。」,李昭沒二話,果斷把一面牆連帶柜子箱籠的都收入囊中。
收刮完這間密室了,沈溪拉著李昭繼續走。
在修真界沒少挖墓探寶的沈溪,在這密道里找別的通道自是難不倒他,沒在下頭耽擱多久,當濃煙滾滾從李昭關上的石門開始往外竄的時候,二人就從密道另一個出口出來了。
出來後二人發現,這裡竟還是神醫府內,不過眼前的情況倒是有些出乎他們的意料。
眼下整個神醫府亂糟糟的,下人驚慌亂竄,遠遠近近驚恐尖叫此起彼伏,不僅如此,沈溪甚至還發現,神醫府內好些個院落都飄著火光,自然,李昭也看到了各處通天的黑色濃煙。
李昭趕緊高舉雙手,「哥,這可不是我乾的。」
沈溪抬手揉了揉李昭的腦袋,心道小丫頭真是乖傻的可愛:「知道不是你,咱們一直一處,我們小昭便是心有餘也力不足。」
「對,就是就是,我們都在一塊的,而且上頭都有人呢,我也不能隨便防火,萬一燒死人呢。」,她可是五講四美的好青年,「不過不對啊,哥,既然我們也沒在上頭放火,那這上頭的火怎麼燒起來的?還有這些人?他們怎麼都亂了?」剛才不是還在合力圍捕他們的麼?
沈溪卻似乎瞭然,看了眼神醫府明堂的方向,眼裡都是譏諷的戲虐。
「死要錢身為主人,平日估計也沒少不做人,下人發現他一死,難保不會生外心。」
其實跟沈溪猜測的一樣,當他們從密道離開後,下人家丁們就撞開了院門一窩蜂的涌了進來,這些人本來是來護主表現的,結果發現他們要護的主子都掛了,連主子身邊第一狗腿子管家也掛了,等於偌大一個府邸再沒一個拿事的人,死要錢又是個孤家寡人無兒無女無老婆平日裡也不做人的,這樣的情況下,家丁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當即就生出了小心思。
這裡可是神醫府啊,富可敵國的神醫府,隨便摸上幾樣好東西當了,都能夠他們安穩生活一輩子的神醫府!
那還等什麼,所有人面面相窺下,心裡有了衡量,一個帶頭之下個個跟風,找出自己的賣身契,收刮上府里幾樣錢財家什,帶家眷的帶家眷,拉相好的拉相好,呼朋引伴的呼朋引伴,一個個的都瘋了。
即便還有少數一些還算忠心有良心的沒動,結果等到周阿爺為首的藥人一出來,場面瞬時又亂了。
周阿爺發現神醫府的混亂,心裡本就極有成算的他,憑著狠勁避過攔路的家丁後,發現神醫府下人都在收刮錢財跑路,下意識的周阿爺也跟著動了,收颳了好些個小巧輕便的值錢貨跟著跑路,路上遇到攔路想搶奪他的,周阿爺又豁出去的跟其纏鬥。
這樣的畫面在神醫府的各個角落上演,打了燈油,砸了香爐,颳了灶下,落了柴火,神醫府之內可不是處處烈火開花,處處喧囂纏鬥麼。
當然這些,此刻都跟沈溪與李昭無關了。
「好了,小昭,我們也走吧。」
沈溪很滿意神醫府眼下的結果,不過這荒原城他們怕是不能多呆了。
畢竟死要錢能受到追捧,這畜生的醫術還是值得肯定的,患者千千萬,有他們這般不喜厭惡他的,自然就有喜愛支持他的,這畜生的身後,必定有權貴庇護,如若不然,死要錢也混不到今日這個地步。
更何況若是死要錢手裡還有厲害人物指著他救命,自己幹掉了這貨,難保不會被有些人遷怒。
沈溪自來謹慎慣了,習慣把危險扼殺在搖籃里,面對這種可能發生,而自己又不可控的危險,沈溪決定,立刻離開這荒原城另謀生路。
對此李昭沒任何意見,唯一擔心的是,眼下風暴天還沒有完全過去,這會子看著風和日麗,卻並不能保證下一秒風暴不來。
既然要走就得做點萬全準備,起碼跑路的座駕得準備吧?要不然光靠他們十一路逃命嗎?
沈溪一想也是,便聽了李昭的話,抱著李昭尋了僻靜地飛身出了神醫府後,二人直奔萬里商行。
按照李昭的意思,到萬里商行是他們眼下最快,最便捷,能一次性搞定所有需求的地方,誰叫人家大呢。
她急需的弩箭,還有吃喝,甚至駱駝馬車啥的,她想要的那裡全都有,只要你有錢。
風沙再起,夜色深。
這種天氣下,荒原城內的各個鋪子也早早關門歇業,萬里商行也是一樣,大多的夥計都家去的家去,守在後院看貨的看貨,前頭偌大的鋪子就留個一個夥計打地鋪值守。
哐哐哐,哐哐哐……
門外響起一陣火急火燎的拍門聲,負責守夜的夥計霍的一下自櫃後小小臨時鋪坐起身,張口就來,「誰啊?誰在外頭?大晚上的拍門報喪了這是!」
親們,這本書怕是要跟大家說再見了,堅持不下去了,有存稿都不想發了,上架都遙遙無期,一個編輯一個說法,一本書到現在才多久,換了三個編輯,一會說我這個不行,一會講我那個不對,我這了無音訊的上架啊……
起點多年,第一次如此糟心,我都整的沒脾氣了,真的,實在是堅持不下去了,辜負寶子們的期待了,嗚嗚嗚,爆風哭泣。
太累心了。
身為一個熱愛文學的全職寫手,以前再難我都堅持,都儘量完結,眼下這個死不給上架,瑟瑟發抖的我一毛錢都沒有,我也是要吃飯的,真糟踐不住,對不起了寶子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