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肢加上子孫根,就是『五肢』。
韓東得知這幫雜碎控制不住下半身,因為好色禍害的良家女孩不知凡幾,索性沒收了他們的作案工具。地心藍蓮火在神識的掌控下,可以精準焚燒,說燒哪兒就燒哪兒,連一根汗毛都不會多牽連。
一幫紈絝在地上哀嚎了10分鐘左右,『五肢』就被焚燒成渣,一陣風吹來,煙消雲散。作惡多端的一群渣滓,沒有了『五肢』,生生變成了『人棍』。就像蛆蟲一般,只能在地上蠕動。
韓東覺得,以他們所犯的罪惡,直接殺掉太便宜了。讓他們生不如死,如蛆蟲一般苟活,才配得上他們所犯的罪行!
「你……你到底是誰?」花襯衫沒有了此前的囂張氣焰,因為極度的恐懼和疼痛,整張臉猙獰可怖,扭曲得不成樣子。
他仰視著韓東那張看似人畜無害的臉,嘴唇顫抖著問道。
就是傻子也知道,他們惹錯人了!
「我姓韓,」韓東淡淡道,「給你們家裡打電話吧,我還要陪家人逛逛街,我想,他們會告訴你我是誰!」
說完,韓東來到收銀處刷卡,櫃員看著他眼神,不僅沒有害怕,反而還有點興奮。
她們都是普通人,對這幫二世祖的做派,肯定是看不慣的。只是沒有那個能力去反抗。如今見有人用神一樣的手段收拾他們,心裡那個爽勁兒,就差唱『咱們老百姓今兒是真呀真高興』了。
當然,京圈大少們大多數都是很厲害的,從小耳濡目染,再加上遠超一般人的教育經歷,年紀輕輕就成為執掌一方牛耳的大咖的,大有人在。但任何一個群體裡總有渣滓。靳天理這個小群體就是其中的垃圾。只是他們的背景太硬,沒有人能拿他們怎麼樣。
這次終於踢到鐵板了。
在店員極其恭敬的眼神中,韓東率領自己的媳婦們,出了店門,繼續在王府井大街『血拼』。剛剛發生的事情,絲毫沒有影響大家的心情。
她們是從封建專制時代直穿過來的,對皇權的敬畏根植在靈魂深處。沒有一個人覺得韓東的行為有什麼不妥。按照中洲律例,對人皇和他的妃子大不敬,別說廢掉四肢了,就是直接砍頭抄家都不算過分。
出了門之後,妹子們就把這件事拋諸腦後。她們是第一次來地球,對現代社會那些琳琅滿目的新奇商品愛不釋手,很快就沉迷其中了。
與此同時。
留在原地的紈絝們面面相覷。
靳天理結結巴巴地說道:「他說……他姓韓……莫非他來自……江北韓氏?」
「你是白痴嗎?除了江北韓氏的人,哪個姓韓的還有這樣的手段?」王建設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你惹誰不好,非得惹這家活閻王!」
「這次真的被你坑死了!」
幾個紈絝雙眼噴火,惡狠狠地瞪視著靳天理,若不是四肢消失無法動彈,早就撲上來捶他了。
「我……我得給爺爺打個電話……可是,我沒法用手機了……」靳天理看了看櫃檯裡面的導購,怒道:「你特麼眼瞎嗎?過來,幫老子把手機拿出來,再幫我打個電話!」
那店員面無表情地走過來,從他上衣口袋裡掏出手機,用他的面容解了鎖,然後按照靳天理的吩咐,給他爺爺打了個電話。
半個小時之後,幾輛商務車停在了路口,過來一群黑衣人,將這幫『人棍』抬了出去。
京城市中心,某四合院。
這幢院子,是大清曾經的王府,門檻都比一般的四合院高的多。門口兩座石獅子,歷經一百多年的風雨,依然屹立不倒,看上去威風凜凜。
暗紅的匾額上鐫刻著兩個古體黑字:靳府。
簡單兩個符號,背後隱藏的卻是京城最頂端的資源和權勢。
此時,靳府中堂之上,一位身穿短袖唐裝,氣度不凡的老者,正陰沉著臉,看著擔架上纏著紗布的孫子。
他就是京城靳家的家主,靳紅軍靳老爺子。年近九十,身軀依然挺得像標槍一般直,精神矍鑠,依稀可見當年的風采。
經過醫生的檢查過後,確認靳天理並無生命危險。
神奇的是,明明『五肢』都被燒沒了,其餘部位的皮膚卻好端端的,沒受到絲毫牽連。按理說,人體受到這麼嚴重的創傷,不死也得進重症監護室。但靳天理除了感受到徹骨地疼痛外,整個人的精神還很健旺,並沒有重傷之後的萎靡感。
「父親,這是超凡者的手段!傷害天理的,不是普通人!」老者旁邊的中年男子沉聲說道。
這是靳紅軍的兒子,靳解放,旁邊的是他的弟弟靳援朝。
靳天理是靳解放的小兒子。
「據天理所說,他自報家門,說自己姓韓。」靳紅軍沉聲道。
「江北韓氏?」靳解放和靳援朝幾乎異口同聲。
「我想,是的,」靳紅軍肅然道:「除了江北韓氏,華國沒有任何一個家族,敢在鬧市之中,將我靳家的孩子傷成這樣。」
「天理說,暗箭傷人的是一個年輕男子,大概二十來歲。據我所知,江北韓氏的核心成員中,只有四位韓姓男子,分別是,韓寶城,韓寶安,韓東以及韓小北。父親覺得,出手的是是他們之中的哪一位呢?」靳解放眉頭緊皺。
「既然是年輕男子,那麼韓寶城和韓寶安肯定要排除掉,就只剩下韓東和韓小北兄弟倆了,」靳紅軍徐徐道:「我猜,這個傷害天理的人,是江北韓氏的家主,韓東!」
「不對啊爺爺,韓東那張臉,全世界都認識,如果是他的話,我肯定能認出來,也就不至於去招惹了。」靳天理反駁道。
「知道韓東為什麼那麼強嗎?因為其他強者多半都是修武,而他是修仙的,」靳紅軍沉聲道:「雖然爺爺不知道修仙者究竟有多麼強大,但用障眼法改變一下自己的容貌,對他們來說應該並不難。你看到的,是易容過後的韓東,所以認不出來。」
「可是……他為什麼要易容呢?」靳天理實在想不通。
如果他有那麼大的名氣,恨不得在額頭上貼著『我就是韓東』幾個大字,生怕別人不知道。不喜歡裝杯的,還能叫年輕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