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歷史軍事> 退婚第一天,我繼承北涼王!> 第10章 北涼府還有刺客?

第10章 北涼府還有刺客?

2024-11-29 00:46:10 作者: 橙年歲月
  「你們這群北涼泥腿子,放老子出去,我是南宮玉,我是淮南三十萬禁軍未來的王侯。」

  「我要殺了你們,把你們全部都殺了。」

  「寧缺,你這個雜碎,你在哪兒,有種來見你爺爺!」

  北涼府,懸月湖之下,潮濕的水牢水斑點點。

  寧缺笑著走來,「乖孫子別叫,爺爺來了,請說出你的理想。」

  鐵籠之下,腥臭污濁的黑水浸泡了南宮玉足足三天。

  但卻沒有將他心中的傲骨熄滅。

  「寧缺,你快放我出去,聽見沒有,」南宮玉哆嗦的雙唇發紫。

  北涼開始下雪了,這水牢酷刑豈是他這個酒囊飯袋可以扛得住的。

  「如果這就是你被關了三天的最終回答,我覺得我是白來了,你還需要進行更加深刻的反思。」

  「你...」

  「寧缺,有本事就衝著我來,跟我夫君沒有任何關係,」另一間水牢下,沈凝霜沒有半點悔悟,依然高高在上。

  寧缺冷笑道,「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膽敢在北涼府對我出手,即便你是御疆戰神也得死。」

  「哼,可笑至極,」沈凝霜冷笑道,「少在這裡嚇唬人了,你要是有這個狗膽對我出手,你早就這麼做了。」

  「那你覺得我為什麼沒有動手?」

  沈凝霜朗聲道,「我是陛下親自冊封的御疆戰神,我和南宮玉征戰隋國三年,大勝而歸,你不敢,你也沒有那個實力。」

  寧缺頭疼的拍了拍腦門,無奈道,「我這個腦子,我還以為你真的會動腦子呢,結果這就是你所想?」

  「你少廢話,現在我命令你馬上放我出去,當著所有人馬上給我道歉,或許我可以原諒你,咱們就當這件事情沒有發生怎麼樣?」

  她清楚,自己在北涼府動手,若是真的被上報帝都,她二人不占理。

  既然如此,她就大發慈悲主動退讓一步,大家都有台階下。

  隔壁南宮玉在聽到沈凝霜剛剛那番話,頓時就有了底氣,又是叫囂道,「認錯就行了?我要你給我下跪道歉,否則我淮南三十萬禁軍定要把你北涼府都給淹了。」

  裴悲烈濃眉緊鎖,他百思不得其解問寧缺,「涼王,這兩個白痴是不是被凍壞了腦子,他們知道他們在說什麼嗎?」

  寧缺對著一名下屬勾了勾手指,「把水再往上升一些,勉強夠他們呼吸就行了。」

  「寧缺,你要做什麼,你給我站住,」沈凝霜慌了。

  她即便是五境修為,可繼續關押下去,她也撐不住了。

  寧缺分明就是瘋了,根本就沒有擔心後果。

  擺明是因愛生恨想要跟她同歸於盡?

  「寧缺回來,聽見沒有,你不就是喜歡我嗎,你回來,我原諒你了,你放我出去,我重新考慮我們的關係,我給你機會。」

  ......

  回到地面,看著這結冰的偌大懸月湖,寧缺想起了當年父母帶著自己在上面溜冰的幸福一幕。

  時過境遷,物是人非,當年那一幕如今再也無法重現了。

  青鸞在結冰的冰面上玩耍,讓寧缺很是羨慕。


  以前寧缺也可以一直這麼無憂無慮的。

  當年住在寧家,他常常被隔壁小孩欺負,說他是個沒有爹娘的野種,是住在沈家的看門狗。

  那時候臉蛋紅撲撲的沈凝霜就會跑出來趕走他們。

  可惜啊,人是會變的,終是一片真心餵了狗,上岸先斬意中人。

  當年那個一口一個寧缺哥哥我不會讓你受欺負的小女孩兒,如今徹底變了心。

  甚至對他有了殺意。

  且見懸月湖有寒風而來,捲起漫天枯黃竹葉。

  寧缺起身看去,對著白雪茫茫的那片竹林道,「這些日子你在北涼府也隱藏了這麼久了,難道就打算一直躲著?」

  青鸞跑了回來,雙手藏在寧缺柔軟的貂皮長袍內,露出雪白的牙齒,疑惑道,「寧缺哥哥,你在跟誰說話啊。」

  寧缺不言,而是看向冰面盡頭。

  一道身影站在了一顆竹樹上,竹樹卻僅僅微微彎曲,人形隨著寒風如一片樹葉搖曳著。

  一雙冰冷的眸子此時正死死盯著寧缺,明明是在笑,但卻無聲。

  正是鐵拐孫,那位淮南巔峰十二境強者。

  「你是怎麼知道我的?」鐵拐孫聲音忽遠忽近。

  寧缺淡然道,「這是我的地盤,你當真以為你藏的極好嗎?」

  「我就是想要看看,你打算什麼時候救你主子。」

  「但這三天你卻什麼都不做,原來狗也是怕死的,知道有些地方不敢亂咬人。」

  「至少這一點,你比你主子強,你還有腦子。」

  哪知道鐵拐孫卻大笑,「小畜生倒是會編排人,可你又怎麼知道我什麼都沒有做?」

  「實話告訴你吧,你私自關押我家世子的消息,我已經命人以最快速度傳回淮南了。」

  「不出七天,你將要遭遇滅頂之災。」

  「是嗎?」寧缺一臉無所謂,「我會不會遭遇滅頂之災,暫且不論,但你肯定是死定了。」

  「小畜生,我知道附近有人在暗中保護你,可裴悲烈剛剛我觀察已經離開北涼府。」

  話落狂風大作而起,那片竹林漫天竹葉飛來。

  只看見巔峰十二境的鐵拐孫,雙手負立,竟是雙腳輕點竹葉,在上空如神明一般而來。

  頃刻間無盡殺意充斥整個懸月湖,正如他那雙決然的眼睛。

  他殺意已決,今日殺了這位北涼王之後,他再自殺,到時候所有後果他一人承擔便是。

  這就是作為南宮家忠臣護道人的覺悟。

  「整個北涼府,除了裴悲烈之外,其餘之人在老夫眼裡,不過螻蟻,彈指一揮間便可灰飛煙滅。」

  「你我距離不過五十丈,我可一瞬間飛葉切開你的咽喉,他們是反應不過來的。」

  寧缺挑眉,「你計算的倒是周到,裴悲烈老戰神是剛剛離開北涼府,但有一點你算錯了。」

  「哦?你倒是說說,我哪裡算錯了。」

  寧缺雙手負立,一頭烏黑束髮隨風而動,頗有灑脫之意。

  「我身邊並無死士保護,只有我和我表妹罷了。」

  「那就更好了,謝謝你提醒。」

  「為了表達謝意,放心,我不會讓你死的很痛苦。」

  寒風呼嘯,結冰的湖面隨著鐵拐孫爆發的強大內力,龜裂蔓延開來,直逼寧缺而去。

  「死!」

  剎那間,鐵拐孫眸子殺意迸射而出,一手從殘袍探出,竹葉如鋒利飛刀一般「嗖」的一聲爆射而出。

  一聲尖叫在寒風瑟瑟的懸月湖上空響起,緊接著鮮血浸染了整個湖面。


關閉
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