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震南憤怒地吼道:「胡扯,你所謂的江山,全是建立在無數人的痛苦和鮮血之上。」
「我是警察,我的職責就是維護正義,保護人民,我怎麼可能與你同流合污?」他的吼聲在廢棄大廈內迴蕩,震得四周的牆壁似乎都在微微顫抖,仿佛在為他的正義發聲。
周佑源微微皺了皺眉頭,那眉頭的褶皺像是在思考著如何說服霍震南,又似乎對霍震源的反應早有預料,他耐心地解釋道:「震南,你太固執了。」
「這個世界本就沒有絕對的正義與邪惡。在我看來,我只是在為自己的理想而奮鬥,而你,也可以成為這個偉大計劃的一部分。你若幫我,成為暗網組織的臥底,將華夏警方的情報泄露給我,同時為我掌握卡爾瑪國當地警方的動態,我就能在這場戰爭中占據絕對的主動。」
「我會孤注一擲,徹底贏下卡爾瑪國這場戰爭的勝利,屆時,我們將改寫整個卡爾瑪國的格局,甚至影響到周邊地區。」他的眼神中閃爍著一種瘋狂的光芒,那光芒像是在訴說著他對權力的極度渴望。
霍震南看著周佑源,心中充滿了失望,那失望如同沉甸甸的巨石壓在他的心頭:「佑源,你已經完全迷失了自己。」
「我不會被你的花言巧語所迷惑,我勸你還是儘早收手,向警方自首,或許還能爭取從輕發落。」他的聲音帶著一絲無奈,仿佛在為曾經的朋友做最後的挽救。
周佑源的臉色漸漸變得陰沉,猶如烏雲密布的天空,即將降下一場暴風雨。他緩緩站起身來,身後的小弟們也跟著緊張起來,他們的身體微微前傾,雙腳分開,重心下沉,雙手不自覺地握緊成拳,紛紛向前邁出一步,那整齊劃一的動作像是經過了嚴格的訓練,又像是一種對霍震南無聲的威懾。
周佑源冷冷地說:「霍震南,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你以為你還有別的選擇嗎?」
「今天你若不答應,就別想活著離開這裡。」他的聲音如同從九幽地獄傳來的宣判,冰冷而又充滿了死亡的氣息。
霍震南毫不畏懼地與周佑源對視著,他的眼神堅定如磐石,沒有絲毫的動搖:「我是不會怕你的威脅的。」
「就算今天死在這裡,我也不會違背自己的良心,與你這種人合作。」他的脊樑挺得筆直,像是一棵在狂風中依然堅守的蒼松,無論如何都不會彎腰屈服。
此時,廢棄大廈內的氣氛緊張到了極點,一種壓抑的氣息瀰漫在每一個角落,仿佛空氣都已經凝固。
一場生死較量似乎即將爆發,那股危險的氣息如同實質的濃霧,籠罩著霍震南和周佑源等人。
霍震南深知自己面臨著巨大的危險,但他心中的信念卻無比堅定,絕不向罪惡妥協。
他在心中默默盤算著如何應對眼前的困境,同時也在尋找著可能存在的突破機會,他知道,自己必須保持冷靜,才能在這絕境中求得一線生機。
周佑源見霍震南言辭決絕,毫無鬆動之意,那緊咬的牙關和燃燒著怒火的雙眼仿佛是一道堅不可摧的壁壘,將周佑源試圖說服他的話語統統擋了回去。
周佑源無奈地深深嘆了一口氣,這聲嘆息像是從他靈魂深處發出的低吟,悠長而又沉重,眼神中流露出一絲複雜的情感,既有對往昔情誼的懷念,又有對霍震南此刻固執的惱怒:「震南,你我自幼相識,情同手足,我又怎麼真的會傷害你?」
「我只是想讓你看清這個世界的真相,與我共享榮華富貴,可你為何如此冥頑不靈?」他的聲音裡帶著一絲疲憊與惋惜,每一個字都像是被歲月的砂紙打磨過,透著一股無力感,仿佛對霍震南的堅持感到既無奈又痛心。
霍震南憤怒地吼道:「佑源,你別再假惺惺了!我們雖然從小一起長大,但你如今走上了這條罪惡之路,我是絕對不會與你同流合污的。」
「你的所作所為已經違背了法律和道德,我身為警察,必定要與我堅守的正義為伴,與你對抗到底。」
「哪怕粉身碎骨,我也絕不會屈服於你這邪惡的誘惑。」他的聲音因為憤怒而變得沙啞,脖子上青筋暴起,如同一條條憤怒的小蛇。
周佑源緩緩搖了搖頭,那動作像是在否定霍震南的堅持,又像是在對他們之間如今的對立局面表示悲哀。
他的眼神逐漸變得冷漠,猶如一潭深不見底的冰水,凍結了曾經的溫情:「既然你如此固執,那我也只能先把你留在這裡了。」
「我了解你,或許現在你被所謂的正義蒙蔽了雙眼,但我相信,在體驗過真正的權力和財富之後,你會改變想法的。」
「這世間之人,又有誰能真正抗拒得了權力與金錢的魅力?」說罷,他輕輕揮了揮手,那看似不經意的動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示意手下人動手。
幾個手下迅速圍了上來,他們個個身形魁梧,肌肉賁張,眼神中透著冷酷與兇狠。他們手持粗壯的鎖鏈,那鎖鏈在昏暗的光線下閃爍著冰冷的金屬光澤,仿佛是來自地獄的枷鎖。他們動作麻利地朝著霍震南走去,腳步沉穩而又帶著一種壓迫感,每一步落下都像是重重地踏在霍震南的心尖上。
霍震南見狀,奮力掙扎,他像一頭髮狂的小獅子,揮舞著手臂,試圖掙脫開來。
他的手臂在空中划過一道道有力的弧線,帶起呼呼的風聲,然而無奈對方人多勢眾。
他用腳猛踢靠近的敵人,那一腳帶著他全身的力量,像是一顆出膛的炮彈,卻被對方輕易地躲避開來,對方只是微微側身,便化解了他這凌厲的一擊。
「你們別想困住我!」霍震南怒吼著,那聲音在廢棄的大廈內迴蕩,震得四周的牆壁都似乎在微微顫抖,仿佛在為他的不屈吶喊助威。然而他的反抗在這些訓練有素的手下面前顯得如此無力,就像是一隻被困在蛛網中的飛蟲,無論如何掙扎,都難以逃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