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誠聽完後,抱著「讓我來看看是怎麼個事」的心態走向朝堂。
對於宮女所說是真是虛,他也不太大擔心。
畢竟她們不僅是同門,還同是女修,甚至還都是他的人!
這要能成,他直接吃!
恐怕只是有人見沈清衣和龍馨悅寸步不離,才傳出如此風言風語吧。
想著,江誠從側門悄悄來到朝堂上。
只見龍椅之旁,竟是又多了一把鳳椅!
坐在那鳳椅上的人,正是沈清衣!
?
不是,你玩真的?
不對啊,龍馨悅也不至於餓成這樣啊?
江誠按下心中的疑惑,在一旁等待著早朝結束。
數個時辰後,隨著一聲「退朝」,江誠等大臣們悉數離開後,一人走到朝堂中間。
還沒等江誠張口詢問沈清衣的事,龍馨悅便率先問道:
「師弟,事可辦完了?」
「幸不辱命!」
「已經查清了,刺殺沈清衣的任務,正是由玄武聖地所派發!」
龍馨悅聽到後,微微皺眉。
「玄武聖地麼,沒想到才過了幾十年,這幾個聖地就又開始蹦躂了!」
「在我逐鹿之時,四大聖地就曾聯合,試圖將我誅殺!」
「那時,我雖以一己之力,斬了十數個渡劫,但終是雙拳難敵四手!」
「於是,師傅悍然出手,一出手便直接將當時的四大聖地全部掃平!」
「不過,寶庫卻是沒有全部掠走,而是昭告九州宗門,讓他們相互討伐,最終決出新的四大聖地,繼承先前的衣缽!」
「那之後,便又有無數宗門血雨腥風,最後又建立了四大聖地。」
「不過,自那以後,宗門便都不敢再有半分阻擾我!」
「師傅的凶名,也在江湖上傳了開來!」
「直到如今,他們也都只敢在暗中阻撓我,在明面上不敢有半分作對。」
「只是不知,這四大聖地又是吃了什麼熊心豹子膽,竟膽敢買兇殺人!」
「他們既然敢如此行事,想必是有了什麼依仗,能讓他們覺得自己能和師傅扳扳手腕了!」
聞言,江誠沉思著開口:
「會不會是,師傅靈力盡失的消息被人推演出來了?」
然而,龍馨悅卻是搖了搖頭:
「師傅不屬於此番天地,哪怕是渡劫巔峰測算天機,也無法發現師傅目前已是靈力盡失!」
「因此,恐怕對方現在是有著即使師傅處於全盛時期,也依舊能不落下風的想法!」
「但既然對方只敢對剛入門的清衣下手,甚至還是外包出去,就說明他們的依仗恐怕也有著條件!」
「若是沒猜錯的話,估計就是護宗大陣之類的東西!」
「而這一次,恐怕就是想要激怒師傅,使其打上門去!」
坐在一旁的沈清衣聽到有人惦記著師傅,便急忙開口道:
「既然如此,我們只要一直不去,不就行了嗎?」
龍馨悅聞言,又搖了搖頭。
「師妹,如今乃是敵在暗,我在明。」
「若是不打上去,恐怕未來還會不斷有著針對你們的刺殺!」
「我昨日便已經想好兩個方法!」
「其一便是將你們送回師傅身邊,讓對面不敢有所覬覦!」
說著,龍馨悅觀察著兩人的表情。
只見江誠想都不想,便否決了這一提議。
一來,一直縮在山上不是他的風格。
二來,一直不下山,每天只和柳如煙還有沈清衣待在一起,那還怎麼賺情緒點?
三來,以他現在元嬰四十層的修為,加上防護的帝器和一身保命法寶,就是渡劫期親至,他也有走上幾個回合的自信!
不過,對於一直到現在都還離金丹有所差距的沈清衣,卻是的確有些危險了。
「我就不回去了,但清衣還是...」
沒等江誠說完,沈清衣便急忙開口,打斷了江誠的話語:
「夫君,我不回去!」
「我滿門被滅,師姐和夫君都為我操勞,我身為沈家獨子,又怎麼能坐享其成?」
「但是...」
見江誠還是想要反駁,沈清衣便又開口道:
「夫君,若是我能在一個月內修煉到元嬰,有和你一樣的修為,你應該就沒有理由讓我回去了吧?」
「話是這麼說...」
一個月,從一篇古文都看不懂的前提下,將帝級功法練到能修到元嬰的地步?
在沒有掛的前提下,簡直無異於痴人說夢!
但是江誠也並未把話說得太滿。
畢竟是天道之女,萬一她真有掛呢?
「罷了,若是你能在一個月內練到元嬰,配合上各種法寶,至少也能在渡劫手下保住性命了。」
「但如果一個月內沒有修成,你就得回去陪師傅,明白了嗎?」
沈清衣微微頷首,答應了下來!
「說起來,第二個方法呢?」
「第二個方法,便是讓清衣入我家族,與我共享大乾氣運!」
「只要大乾氣運不斷,則神魂不滅!」
見龍馨悅提出這個方法,江誠也忽然想起他來此的目的。
「這麼說,師姐是真想納清衣為皇后?」
「啊?」
只見回應江誠的,是兩副充滿疑惑的表情!
「師弟,為何你會這麼想?」
「我的意思,乃是讓沈家併入我的家族!」
「至於立後,我們都是女性,我又怎麼立清衣為後?」
聞言,一旁的沈清衣也開口附和:
「是啊是啊,再說了,如果師姐立我為後,那你和我們又是什麼關係?」
見兩人如此反應,江誠也是一頭霧水。
「剛剛有一宮女稱清衣為娘娘,我還以為是師姐...」
「撲哧!」
「大概是宮女見清衣與我同房吃住,又隨我上朝,寸步不離,平日裡又看多了話本,胡思亂想了吧!」
「怎麼,師弟莫不是吃師妹的醋了?」
說著,龍馨悅走下龍椅,來到江誠身邊,又用龍尾纏上江誠的腰間,手指抵上他的胸部。
「放心,既然我已許諾將逆鱗給你,便別無它心!」
「等師弟拿到逆鱗之後,別說這鳳椅,就是這龍椅讓你坐個幾日也未嘗不可!」
知道只是一出烏龍之後,江誠也放下心來。
差點,翅膀就要打結了!
不過江誠也明白,龍馨悅之所以擺出一副什麼都無所謂的樣子,也是看中了他對皇位沒什麼意思!
對方剛剛所說,估計也只是調笑兩句罷了。
不過,雖說他對龍椅卻是沒什麼意思。
但是,他對於鑽研在龍椅上能做些什麼事情,還是很有意思的!
「不如,現在就讓我試試在龍椅上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