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霄寒冷笑一聲。
「你們兩個混蛋,夫妻倆串通好算計我們呢。」
「趁現在把谷蘭花交出來,不然我和你們沒完。」
胡博宇怒吼,好像野獸一般。
秦霄寒目光似乎是看著兩隻喪家之犬,眼神充滿不屑。
胡博宇見狀,跨過秦霄寒布置的陷阱當即沖了過來。
此時外面突然傳出一聲驚呼聲。
「胡哥,谷蘭花在這呢!」
秦霄寒一聽,面色也是微變,當即也衝下了樓。
見狀,蔡文玉帶著滿臉的擔憂跟了上來。
外面此時還有一人,也同樣是胡博宇的小弟,很鐵的跟班。
「混蛋,把谷蘭花給我放下。」
「傷了谷蘭花一根汗毛,我和你們沒完。」
秦霄寒冷聲警告,當即也不猶豫,直接沖了過去。
不等片刻,秦霄寒就衝到了谷蘭花和胡博宇兩人的面前。
胡博宇也是為得谷蘭花來的,自然是知道谷蘭花的價值。
「把谷蘭花放下,先把這兩個傢伙給解決了,到時候谷蘭花都是我們的了。」
胡博宇對準秦霄寒。
三人當即圍了過來。
一個小弟朝著秦霄寒沖了過來,秦霄寒用手上的鍋狠狠地撞了過去,那人直接被撞飛了出去。
胡博宇此時也沖了過來,秦霄寒立馬把柴刀抬了起來,胡博宇看見直接傻眼。
「你敢動手?」
「來啊,照我脖子砍!」
胡博宇將頭伸了過來,篤定秦霄寒不敢動用柴刀,不然就出大事了。
秦霄寒眼神一變,突然聽見另一邊蔡文玉的哭喊聲。
原來蔡文玉此時正被另一人給纏上了,雖然有鐵鍋保護,卻同樣不敢動用菜刀,這才被欺負。
「混蛋玩意兒,給你們臉面,你們不要臉。」
秦霄寒當即朝著胡博宇下面踹了過去。
「呱唧~」
「啊!」
胡博宇一聲哀嚎,險些直接暈了過去。
此時秦霄寒也衝到了蔡文玉面前,看著這個受傷還在欺負蔡文玉的混蛋,用刀柄狠狠地砸了過去。
那人吃痛,根本分不清自己哪裡受了傷,只感覺背後傳來劇痛。
「哎喲,我被砍了,胡哥,我被砍了!」
一邊哀嚎,一邊大叫,兩人拉著胡博宇朝著秦家大院外沖了出去。
到了創傷,秦霄寒看著蔡文玉的傷口,只見蔡文玉手臂已經泛起淤青。
「你沒事吧?」
秦霄寒一邊心疼得不行,一邊給蔡文玉擦藥。
蔡文玉緩緩搖頭。
「沒事。」
只見蔡文玉開口。
「下次遇見這樣的危險,你打不過就跑,明白嗎?」
「幾盆花而已,沒了就沒了,什麼都沒有你人重要,如果你受傷了,哪怕有一百盆谷蘭花又有什麼用?」
秦霄寒安慰蔡文玉。
蔡文玉咬著下嘴唇,垂涎欲滴,一雙眼睛含情脈脈地看著秦霄寒。
「你變了......」
秦霄寒愣了一下。
「什麼地方變了,哪有,我不還是我麼?」
蔡文玉有些糾結。
「我也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不過,你明明就是你,還是同一個人,同一副模樣,不過給我感覺就是變了。」
秦霄寒還要開口解釋。
此時,蔡文玉已經撲了上來。
「不過,無論你變成了什麼樣的人,我都喜歡...」
秦霄寒愣了片刻,沒有反抗。
心中卻泛起一道暖流,這才知道,自己上輩子究竟做了多麼混帳的一件事。
竟然辜負了一個如此真心實意對待自己的女人。
匆忙從秦家大院連滾帶爬跑出來的三人,跑了很遠,到了一處有著燈光的樓房下這才停下腳步。
「胡哥,你看看,我背後有沒有傷,我清楚的感覺到我被那秦霄寒往身後砍了一刀。」
之前那個驚慌大叫自己被砍了的黑衣圓領寸頭年輕小伙兒轉過身去。
胡博宇仔細看了一眼,燈光之下看得清楚。
這混蛋背後哪有傷?
分明就是這個傢伙慫了,想跑路了而已。
想到這裡,胡博宇越想越氣,一腳狠狠地朝著他的屁股踹了過去。
「哎喲!」
那人摔了個狗吃屎,滿臉疑惑。
「胡哥,踹我幹啥。」
胡博宇都懶得解釋了,此時面色蒼白,雙手顫抖,一直護著那個地方。
另一個喝了秦霄寒洗腳水的人站在胡博宇旁邊,看出來了胡博宇的不對勁兒。
「胡哥,你這是?」
「該不會不行了吧?」
胡博宇當即一巴掌打了過去。
「滾蛋,不會說話就別說話!
這件事情絕對沒完,明兒一早,多叫幾個兄弟去撞球廳會合!」
聞言,被踹的圓頂光頭滿臉疑惑。
「胡哥,去撞球廳幹嘛,那撞球廳不已經和你沒半毛錢關係了嗎?
還去照顧那混蛋生意?」
胡博宇眼神更冷。
那人見狀,頓時又知道自己又說錯話了,於是當即閉嘴。
「新開業,當然要帶幾個弟兄一起過去砸場子了!」
胡博宇不信秦霄寒能對付得了自己一次,還能對付得了自己第二次。
......
次日一早,秦霄寒剛剛從床上起來。
就見院子外有人匆匆腳步跑來。
正是撞球廳自己新招的夥計。
「小貴啊,大早上不在店裡照顧生意,跑來我家幹嘛?」
只見小貴也來不及多喘兩口氣,通紅著臉。
「老闆,不好了,早上我剛過去開業,門口就圍了一群人。
我還以為是等著開業的新顧客。」
「誰知道,剛剛開門,他們就一窩蜂衝進撞球廳,要砸場子了。」
秦霄寒聽完,面色也是微變。
「光天化日之下做這樣的事情,不把我放在眼裡?」
很快,秦霄寒和小貴一併跑回撞球廳。
卻見還是那一道熟悉的身影。
「胡博宇,給我住手!」
秦霄寒站出來,走了過去。
只見,撞球廳此時還是完好,不過自己剛進的那些飲料,此時都滾落到了地上,顯然是胡博宇這群人幹的。
「喲,這不是秦霄寒麼?」
「想來昨天晚上睡得很開心吧?」
胡博宇面色冰冷,此時臉色還有些蒼白,沒有恢復過來。
「這間撞球廳已經和你沒有任何的關係了,你敢動這撞球廳一根毫毛?」
秦霄寒也不和胡博宇客套,一步走出,站在胡博宇的面前。
「喲呵,還敢這麼硬氣?」
「我讓你知道,我帶這麼多的兄弟來,可不是吃乾飯的!」
胡博宇當即也是不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