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唐文別摸了,看會節目吧!(二合一6k)
家在雲省的胡婧,看著春晚,和好閨蜜曾梨通著電話。
「唐導真厲害!咱們什麼時候能上一次春晚啊!」
一向平靜的曾梨,聲音更驚訝:「我妹剛才在網上搜了今晚節目單,唐導還有一首獨唱!」
「還有一首?不會吧!算上開頭,那就有三首歌了?」
「是啊,好像這幾年,沒這先例吧」
電視機里,周滔自然而然地引出流程:
「……所以,下面這首《黃種人》,靈感是來自奧運健兒、足球運動員的拼搏精神嗎?」
鏡頭拉近。
唐文眼神中透露堅毅:「準確地說,是來自國內每一個人的拼搏精神。」
屏幕前的觀眾,驚訝不已:
「不是吧?還是他?」
「這年輕人什麼來頭?」
「他要連唱兩首?這可是春晚啊!」
「……」
不管大家再怎麼驚訝。
屏幕上,已然出現字幕:
歌曲《黃種人》
演唱者:唐文
作曲:唐文
作詞:唐文
「又是他自己寫的歌!」
「剛才那首聽主持人說,也是他寫的」
「……」
說實話,大家平時看春晚。
對於歌舞類節目,是不太關注的。
除非是年輕人追星,或者有劉徳華那種大牌明星上台,觀眾們才會認真聽一聽。
但剛才《少年華夏說》的歌詞。
是大多數人背誦過的課文。
觀眾的吸引力一下被唐文抓住了。
現在,又拋出一個連唱兩首的噱頭。
電視機前的觀眾,忍不住想聽聽看唐文唱的究竟怎麼樣。
要知道,在大家記憶中。
上一個在春晚上連唱兩首歌的人,還是1987年的費項!
《故鄉的雲》《冬天裡的一把火》
直接讓國內風靡起了他在春晚上的裝扮:「蛤蟆鏡」「喇叭褲」。
更讓《一把火》燒遍了全國。
可以預見的是。
明天,所有人一定會把唐文和費項拿出來比較。
如果,唐文表現拉胯。
那他和春晚整個節目組,就等著挨批、挨罵吧!
春晚陳導也不由緊張起來。
而唐文這首歌,依舊是真唱!
二十幾秒的前奏過去。
導播鏡頭推近,懟在唐文年輕英俊的臉上。
「真帥啊!」陳郝/胡婧/曾梨……
越是沒有親密關係的人,越能感受到唐文顏值的衝擊。
感受過唐文衝擊的余飛虹,對他的顏值已有抵抗力。
根本沒有出聲,只是輕輕並緊了雙腿。
湯維這種平時離得遠的,不光變換了坐姿,還輕輕舔了舔嘴唇:都快忘記上次是什麼時候了。
屏幕前,年輕女孩看直了眼。
少婦們目露精光。
「來自翻過五千里的浪
還是待重建的城牆
所有歷史褪色後的黃
聚成夕陽染在我身上」
高昂激越的嗓音響起,期待中的人們,輕輕「哇」了一聲。
這歌
這詞!
這帥小伙有點東西啊!
李曉冉眼睛一眨不眨,臉色泛起一絲紅暈:年後,我得讓他穿這身衣服,當我的好學生。
「來自流過五千歲的汗
還是傳說中的盛唐……」
緊接著兩句,更能引起共鳴。
無數個團圓的餐桌上,暫時放下了筷子。
「看大屏幕!」
「是奧運會上的奪冠時刻!」
這首歌沒有伴奏,沒有伴舞。
唐文一個人站在舞台中央。
他背後大屏幕,播放著歷屆奧運會,國內運動健兒的集錦。
率先出現的場面,是許海鋒射擊奪金,為新華夏獲得第一塊金牌的場景。
然後登場的是李檸,獲得了三枚金牌……
關注體育的老人,認出了這些畫面,激動地說:
「84年!這是1984年,咱們第一次參加奧運會!」
鄧亞平、伏名霞、劉國良……
大家熟悉的運動員,依次出現,畫面中,全是艱苦搏殺時刻!
畫面加速。
人物出場越來越快。
唐文歌聲也越發鏗鏘:
「世界變更要讓我闖
一身坦蕩蕩到四方
五千年終於輪到我上場!」
副歌落,伴奏起。
忽然,屏幕上出現一個外國人,用不太標準的發音喊道:「2008!京城!」
嗡——
歡呼聲,山呼海嘯。
觀眾們瞬間回憶起那天的場景。
不少人心有感觸,紅了眼眶。
「唱得真好!」
「這背景配得也好」
「……」
下半首歌。
伴隨著唐文開嗓。
屏幕上出現一片綠茵場。
一代代足球運動員,精彩的進球,努力的拼搏,被一一呈現。
歌曲來到尾聲:
「一身坦蕩蕩
黃天在上
看我如何做好漢!」
屏幕上,也進了最後一球,然後球員們和主教練米盧,一起舉著國旗歡呼起來。
國足,挺進了世界盃!
「嘩嘩嘩」
現場掌聲雷動!
唐文鞠躬下台。
後台正在候場的相聲名家,侯三爺幾位。
看看彼此,搖頭不已。
相聲有「接火不接泥」的說法。
意思是跟在比較火的場子後面演出,效果比較好。
但唐文把場子唱炸了。
不論是現場觀眾,還是電視機前的觀眾。
全沉浸在他這一首歌的情緒中。
這時候出來演一個群口相聲,又是文本不強的那種。
恐怕觀眾心理落差會很大。
容不得他多想。
主持人報完幕下台了。
侯三爺摸了摸光頭,提著鞭子走了出去……
果然,看到他略顯奇葩的造型。
現場觀眾一陣皺眉。
後台,陳總導演一拍大腿:「不該把侯三爺安排到這兒。」
早知道唐文的感染力那麼強。
後面該跟個效果一般的舞蹈什麼的,讓觀眾緩一緩情緒。
唐文唱完渾身輕鬆,渾然不知道,侯三爺他們的節目,很多該響的包袱都沒響。
好在上台的是老演員。
憑著豐富的經驗,勉強支撐。
主打一個,觀眾不笑,我也不尷尬。
台下的觀眾,至少還在看。
電視機前的觀眾,直接開始談論唐文的歌。
「這兩首歌真不錯!」
「唐文可是音樂天才!王妃他們都承認的。」
「這首歌叫《黃種人》是吧?我感覺應該叫華夏人。」
「……」
大家討論完歌,又說起奧運會和世界盃的事兒。
談論得熱火朝天。
壓根沒注意電視裡演的是什麼。
「唐導真帥啊!」胡婧感慨一聲,渾然忘了自己沒掛電話。
曾梨笑她:「要不年後請唐導吃飯吧,到時候我們把他灌醉,送你屋裡休息。」
「啐!」胡婧看了一眼父母,壓低聲音:「梨子,你等我回去收拾你。」
「你來呀,你來呀!」
京城。
大美媛終於回過神來。
察覺到父母、哥哥含笑的目光。
不好意思地問:「怎麼了?」
「你這丫頭,小唐一出來,你恨不得撲進電視裡去。任憑我們喊你,你都沒聽見。」
「啊?」高媛媛俏臉發燙,低聲問:「媽,你們喊我了?」
其他三人搖頭無語。
這丫頭,看來一顆心都吊在唐文身上了。
好在小唐他們見過。
人不錯,酒品也不錯。
對媛媛很上心。
高媛媛給唐文發了條簡訊,放下手機不好意思地說:「快吃飯吧,飯菜都涼了。」
關外。
董漩剛剛回神,正要聽大家怎麼夸唐文。
就聽自家母親感慨道:「這麼優秀的年輕人,丫頭你確實配不上啊!」
這一次,其他親戚也微微點頭。
無一人為她說話。
董漩氣得頭暈,險些把她和唐文的關係說出來。
不過,現在說家人估計也不信。
只好閉上嘴,想著什麼時候把唐文帶來,好好讓他們看看配不配!
春晚後台。
唐文回到化妝室,王租賢正躺在沙發上休息。
屋裡暖氣充足。
她赤著一雙修長圓潤的玉腿,十分吸睛。
唐文當時就挪不開眼了。
王租賢坐起來,想誇他兩句。
就見他朝自己快步走來:
「賢姐,我太緊張了,讓我抱一會。」
「唱完了,緊張什麼。」王祖賢無奈了。
「心情沒緩過來。」
「那要不要我給你按摩啊!」
「好啊,好啊」唐文悶聲悶氣,埋進她懷裡,頭也不抬。
悠長的呼吸透過白色毛衣,打在她的小腹上,留下一片溫熱。
王租賢有些不自在。
對於唐文,她心裡是複雜的。
首先,當然是想勸他收心,好好愛一個人。
其次,他給自己寫了粵語版的《十年》,這首歌很符合自己當時分手前的心境。
分手後,又寫了《心淡》。
王租賢聽完覺得,他太懂自己了。
而且,他對自己明顯沒有那種,男女之間的界限。
奇怪的是,自己也不反感。
偶爾被占便宜,也不憤怒,最多有種大姐姐對調皮弟弟的無奈。
被壓著不舒服,她微微調整坐姿。
唐文順勢往下滑了滑,埋頭在她雙腿上。
呼~吸~
灼熱的呼吸,順著大腿往上鑽,王租賢整個身體緊繃起來,紅著臉揪住他的耳朵:
「你要麼躺好!要麼就走開!」
唐文只好翻身,躺在她彈軟的大腿上。
接下來,他倆只剩下最後一首合唱《難忘今宵》。
以兩人的見識和心性,自然不會太緊張。
於是,也看著電視,欣賞春晚的其他節目。
正在唱歌的,是周訊、陸易。
至於唱得怎麼樣?
唐文沒打哈欠,已經是給足好兄弟面子了。
「嗡」手機亮起,他拿起看了看,全是圈內人發來的簡訊。
條數最多的是李雙冰。
她從唐文登場就發,等唐文唱完三首歌。
她發了八條。
人家的誇獎這麼有誠意,唐文自然不會吝嗇,回了足足三個字:「有眼光!」
高媛媛、陳郝、董漩……挨個回復。
每一條簡訊的字,都比回復李雙冰的多。
等唐文忙完再抬頭的時候。
本作品由整理上傳~~
節目變成了深城分會場的歌曲,陳慧林《踏雪尋梅》。
這位也是唐文的苦主。
她本來該出演《無間道》的。
結果被唐文摻和了一手,角色給了高媛媛。
不過,陳大小姐出身富貴之家。
不需要什麼事業,也能過得很好。
「她家是做什麼的?」唐文手放在白皙的小腿上揉著。
王租賢皺眉:「你別打慧林的主意,她家是珠寶大王,叔叔在兩道都有影響力。」
唐文無語,手順著小腿往下滑:「賢姐,你對我的誤解很深啊。我是那種見一個愛一個的人嗎!」
王租賢好笑道:「難道不是?」
「當然不是!比如,那個誰」
唐文苦思冥想,妄圖找出幾個女明星證明自己是專情的人。
想了半天:「比如周訊、王妃,我完全沒有興趣!」
他想了好一會。
陳慧林已唱完,在她後面的田振也唱完了。
現在屏幕上表演的節目,是李永的《智力闖關》。
王租賢笑笑,伸手按在他太陽穴上,無奈道:「難為你了文弟。想了十幾分鐘,想到兩個名字。還都是你的朋友。」
唐文有點繃不住了。
不是他不想把一連串的女星名字甩出來。
實在是他不敢保證以後會發生什麼。
就像小丫鬟霍斯燕,他原本對這個人印象不深。
感覺壓根不會有交集。
誰知道她追求進步的心,那麼強烈,竟然跟蹤自己。
「這能怪我嗎?」唐文轉了下身,由上到下看著她:「你們女明星里有壞人啊!」
王租賢氣笑了,伸出手指,狠狠點在他的眉心:「趙老師出來了,看節目吧。」
趙苯山今年表演的是《賣車》。
十幾分鐘的節目。
包袱是一個接一個。
「……
高修敏:他咋迷糊了呢?
趙苯山:還咋迷糊了,喊缺氧了唄。我告訴你,媳婦,這是身體好的,要換你呀這陣兒就上醫院了。」
「哈哈!」
啪啪!
唐文樂得直拍大長腿。
王租賢笑著敲他的頭:「拍你自己的腿。」
唐文撇撇嘴,手上摸著,繼續看小品。
「趙苯山:這樣的?好,我給你出一個三歲小孩的腦筋急轉彎,
范瑋:你別整三歲的,有能耐你整四歲的。」
他又笑,這次倒是沒拍王租賢的腿。
但手上往下一滑,不小心碰掉了她的小白鞋,露出裡面的白色短襪。
王租賢低頭看了一眼,被唐文壓著,她想穿鞋都做不到。
開唱歌曲之後,她再次登台要到零點。
於是,趁著唐文去唱歌,換了身舒服的居家裝扮。
只是沒想到,唐文在春晚後台的化妝間也不老實。
「文弟,別調皮。」
「不是故意的。」
唐文盯著她的腳。
雖然穿著襪子,仍然能看出漂亮的輪廓。
長短適中,盈盈一握。
香江電影裡,有不少對她腳的特寫。
電視裡,又一個包袱。
兩人同時發笑,唐文又不小心,碰掉了她另一隻鞋。
「你給我老實點。」
微涼的小手,捏住唐文的耳朵。
「真是不小心的。」
王租賢翻個白眼,半點不信。
唐文手放在大長腿上,輕輕摩挲,專心看小品。
趙苯山尚在巔峰時期,台下、電視機前一群人笑的東倒西歪。
隔壁也隱隱有笑聲傳來。
五分鐘過去。
「范瑋:咵嚓砸地下了!
趙苯山:恭喜你,都會搶答啦!」
「哈哈哈」,唐文笑得不行,再次手滑,不小心把王租賢左腳上的襪子擼下了一半。
他驚訝道:「哎呀,賢姐,不好意思。都怪你的腿太滑了!」
王租賢險些沒忍住給他一巴掌,聲音冷起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怎麼想的。給我穿上!」
「穿就穿嘛?凶什麼。」唐文嘟囔一句,手伸過去想拉襪子。
但不知道怎麼那麼巧。
襪子沒拉著,反而撓到了她的腳心。
「你!」
腳丫一晃,襪子飛出去,落在地毯上。
白生生的腳丫,徹底暴露在唐文眼前。
「哎,賢姐,你晃腳幹什麼?這可不怪我!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快看節目……」
唐文生硬地插科打諢,手收回來,擺出一副老老實實的樣子。
氣的王租賢想把腳塞他嘴裡。
老實了三分鐘。
當王租賢再次被老趙的小品吸引,笑得花枝亂顫。
唐文也跟著笑,然後,一不小心,握住她的玲瓏小腳,揉捏了起來。
「你給我下去。」王租賢再也忍不了了。
伸手把唐文從腿上掀了下去。
「哎呀!」唐文沒反抗,順勢滑落到沙發下面。
拿出大師級的演技,手敲了一下茶几,發出砰的一聲。
然後晃了晃身體,趴在地毯上不動了。
他演得太過逼真,是出道多年的王租賢不曾達到的演技高度。
王大美人心裡一驚:「文弟,沒事吧?傷到哪了?你別嚇我!」
她慌了神,赤腳站起來,將唐文身體擺正。
只見唐文右手捂著心臟,滿臉難受。
畢竟在春晚後台。
唐文不可能演的太過,不等再問,主動說道:「傷到心了。」
王租賢愣了一下,反應過來,氣地抬起沒穿襪子的腳,就要踩他。
只是眼看要落在他那張俊臉上,又不忍心。
最後在地毯上跺了一下,一屁股坐回沙發上:「看我還理你!」
唐文不滿:「張國容能碰,我不能?春晚四首歌,壓力大嘛,緩解一下情緒都不行?」
「什麼張國容,我跟他純粹是朋友。」
「朋友?你腳腕上用紅繩綁著銀色鈴鐺,伸到水裡給他雙手抱住!網上照片傳遍了!」
王租賢嘴角抽了一下,唐文說的是她演的電影,《倩女幽魂》里的劇情。
唐文也不起來,就在地毯上躺著。
兩分鐘過去,王租賢搖了搖嘴唇:「在下面像什麼樣子,待會有人進來,以為你怎麼樣了呢。快起來。」
「就知道賢姐心善。」唐文一骨碌爬起來,滿臉笑意。
坐在了沙發上,離她稍遠的地方。
王租賢心裡鬆了口氣,以為他不再作怪。
下一秒,就見他彎下身子,直接把自己修長雙腿抄起來,抱在懷裡。
更讓她無語的是,順手還把自己另一隻腳上的襪子給脫了。
唐文倚在沙發上,大長腿在懷,看著春晚,別提多舒服了。
要是再有個丫鬟給端茶倒水,再有個小妾過來當靠背……
一轉頭,看到王租賢冷峻的目光。
唐文點頭:「明白了賢姐。」
他伸出手握住兩隻雪白的腳丫:「這下不冷了吧?」
王租賢陰陽怪氣:「……你還怪貼心的呢。」
「貼心?以後吧賢姐,畢竟在春晚後台。」
王租賢白他一眼,對他的無賴手段,也是沒辦法。
只好把自己注意力,強行轉移到屏幕上去。
然後,就感覺到一雙腿,被從上摸到下,腳丫又被握住……
春晚:
瘋狂英語的創始人,上台帶大家說了英語。
姜坤登場,說了段《妙趣網生》
這是他的新作品。
唐文聽起來比較無聊。
倒是王租賢聽到最後「找周潤發」的包袱,輕笑了幾聲。
接著,又是一連串的歌曲。
唐文乾脆把精力放到腿上。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又有幾個節目演完,他皺起眉頭。
「賢姐,你的皮膚好干啊!」
那麼好的腿,怎麼突然不潤了呢?
王租賢深吸一口氣,胸前毛衣鼓起來。
她抽出背後柔軟的沙發靠背,直接開始打:「你說為什麼干?你說為什麼?為什麼!」
唐文後仰,左躲右閃。
但因為捨不得放開懷裡的大長腿,根本躲不掉。
王租賢手上不停,嘴裡也不停:「你進門開始,摸了兩個小時!還來問我為什麼干,我讓你問,讓你問……」
她沒使勁兒,靠背掄在身上,還沒洗浴小妹按在腳上疼呢。
唐文護住頭:「兩個小時了,時間過得真快。一定是這屋裡溫度高,北方又乾燥。所以你的皮膚才幹。」
總之,跟我摸腿兩個小時沒關係。
聽到這麼不要臉的話,王租賢忽然就感覺累了。
收起靠背,默默塞回背後依著。
唐文彎起腰,把面前茶几上放著的女士包拿了過來。
「你又要做什麼?姐的忍耐是有限度的。」這話說出口,王租賢自己都不太信。
唐文心裡一樂:兩個小時了,賢姐你真是能忍吶。
當然,這話他沒敢說來。
拿出一瓶護手霜,他把包放回原處,一本正經地說道:「賢姐,皮膚太干可不行,我幫你護理一下。」
王租賢連白眼都懶得翻了,腦袋往後一仰,語氣空洞:「我真是謝謝你啊。」
「不用客氣,賢姐。以後這種粗活、累活,統統交給我!」
王租賢:……
唐文拍著胸脯保證:「你放心賢姐。塗不好,塗不均勻,你不滿意,我免費幫忙重新塗。」
「呵呵,說的真感人,我都不好意思揭穿你了。」
唐文只當沒聽到。
別說,加上潤膚霜。
手感又上了一個檔次。
過了一會,王租賢嘆氣:「差不多了吧,一雙腳有什麼好摸來摸去的?」
「賢姐你的意思是,腳上潤膚霜抹太多了?」唐文自動翻譯。
「你抹了十遍了,你說多不多?」
「明白了,我這就擦掉重抹一遍。」
「別別別,隨你,隨你,你高興就好!」王租賢拿他沒辦法。
十一點過去。
王租賢要補妝換衣服。
唐文戀戀不捨地放開了一米多的大長腿。
「賢姐,你還滿意嗎?」
王租賢氣不打一處來:「你別想有下次!」
唐文皺眉:「明白了,你讓我去禍害別的長腿姑娘,背上新的情債,讓佛祖扣你做善事的功德……」
「閉嘴吧!」王租賢抬起腳就往他嘴裡塞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