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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磕頭認錯?絕不可能

2024-08-14 10:03:26 作者: 菠蘿包飯
  「宋家那群人說的話,你怎麼看?」

  楚荊開拉開車門鑽進副駕駛,說實話,姜行川開車其實有點嚇人,他媽的跟玩心跳一樣,在路上撒了瘋一樣跑。

  要不是他心理素質強悍,估計沒出車禍撞死也被他這種不要命的駕駛技術嚇死了。

  姜行川坐進駕駛位,沉著臉把鑰匙插進去:「找人查,尤其是喬淑玉,清念10:08出現在路口,綁匪10:17就找到她,不是一路跟蹤,就是有人報信。」

  如果陳清念真的拿走了宋家的股份,那這件事哪怕不是宋家主謀,他們也脫不了干係。

  一腳油門下去,車子飛快駛入車流。

  毫無徵兆的起步方式,差點把楚荊開彈飛。

  他咬咬牙,硬是把一句髒話吞進了肚子:「你就不能慢點?」

  慢不了。

  找不到陳清念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度日如年。

  早知道這樣,昨晚他就應該親自送陳清念回宋家。

  不應該讓她一個人出門。

  不應該讓她一個人陷入危險中。

  可是陳清念的所有事情,他都不知道,她為什麼會突然回來找宋家要股份,她為什麼會去地下拳擊館參加危險的比賽,以及她未來究竟怎麼打算離開他。

  他一概不知。

  姜行川的腦中忽然閃過什麼線索。

  很快他就捕捉到了。

  他猛打方向盤朝另一個方向去。

  楚荊開在一旁看的一頭霧水:「這是準備去哪兒?」

  「找陳清念。」

  「你知道她在哪兒了?」

  姜行川又不回答了,他緊抿著唇,兩隻握著方向盤的手因為太過用力青筋泛起。

  他沒有把握陳清念就在那個地方,只能去碰運氣。

  沈星也今晚收工早,正窩在俱樂部扎飛鏢,技術很爛,一紮一個不准。

  他太過投入,以至於身後何時來人都不知道。

  周魏賢一巴掌拍在她家愛豆後腦勺上:「出大事了,你還在這兒玩呢!」

  沈星也被這一拍,手裡的飛鏢歪了方向,毫無疑問,又沒扎中。

  「媽?你怎麼來了,出什麼大事了,我爸出軌了?」

  周魏賢白了他一眼,「美人魚劈腿你爸都不會出軌好吧!」

  哦,那看來就沒什麼大事。

  沈星也摸摸自己的後腦勺,笑嘻嘻地往他母親大人身邊湊了點,「所以到底出了什麼事。」

  周魏賢的眼睛轉了一圈,先問:「姜行川是不是跟宋家那姑娘在一起了?」

  最重兄弟情誼絕不會主動出賣兄弟的沈星也反問:「您為什麼突然問這件事?」

  「不是你之前造謠說姜行川對那姑娘有意思,還表白被拒?」

  沈星也鬆了口氣:「那都是我造謠的,他們沒在一起。」

  「真的?」

  假的。

  沒在一起的時候到處被他宣揚在一起,真在一起了姜行川搞起了地下戀他也不敢到處宣揚了。


  他知道周魏賢跟姜老夫人平時走得近,如果把這事透露給她,不就等於透露給姜家了嗎。

  那姜行川的地下戀不就曝光了嗎?

  周魏賢見他吞吞吐吐,忍不住嘖了一聲:「這事兒,你哪怕不說,我們也能猜到。」

  沈星也嘿嘿一笑:「那你們就繼續猜唄。」

  猜測總歸是猜測,只要姜行川本人不承認,那不管是姜老夫人還是其他人,也都只能白猜。

  周魏賢白了他一眼,虧她還這麼賣力地給他應援打call,現在有瓜都不願意跟她分享了。

  她這個媽粉是真的有點失望。

  「媽,所以你剛才說的大事究竟是什麼啊,跟陳清念有關係?」

  周魏賢不情不願地嗯了聲:「陳清念不見了,姜行川正滿世界焦頭爛額地找呢。」

  沈星也立馬站起了身,心裡好大一句臥槽,姜行川放在心尖上的人不見了?那他不得急瘋了?

  「陳清念不見了?好端端的怎麼就不見了?」

  周魏賢雙手抱胸,氣定神閒地看他:「陳清念不見了,你這麼激動幹嘛?」

  沈星也撓了撓頭,欲蓋彌彰:「我沒激動啊,就是好奇,問問。」

  周魏賢:「我來的路上已經找人打探過了,說是人被綁架了,現在楚荊開和姜行川正滿世界地找呢,你有什麼線索嗎?」

  「我哪有什麼線索啊」沈星也攤開手掌,「不如告訴姜家那位,肯定會有辦法。」

  「問題就在於,姜行川特地囑咐我,不要告訴他奶奶。」

  沈星也能理解。

  他是看過姜行川看陳清念的眼神,那是從來沒有過的溫柔和耐心,陳清念要是真的被人綁架了,他一定會想盡辦法去拼命。

  而姜行川又是姜老夫人捧在手心裡的人,哪會捨得他這樣冒險,說什麼都會攔著他。

  沈星也思考了片刻,忽然覺得哪裡不太對勁,上上下下打量自家母親。

  「媽,為什麼我感覺你也挺在意這件事的?那你是在意行川會出意外,還是在意陳清念會出意外啊?」

  可他媽似乎跟姜行川關係一般,跟陳清念也只是見過一兩面而已,她關心誰都蠻奇怪的。

  周魏賢波瀾不驚地看了他一眼,冷哼一聲:「我只是個吃瓜群眾。」

  這樣說倒是合理的。

  「但是你和姜行川不是走得挺近嗎?如果有什麼線索能幫忙就幫一下,如果找到陳清念記得跟我說一下。」

  「哦」沈星也還是覺得不對勁,「為什麼找到陳清念要跟你說啊?」

  周魏賢理了理自己的大波浪長發,雖然已經步入中年,但依舊優雅自持,舉手投足盡顯貴氣。

  她語氣坦然:「沒什麼,我只是單純想吃到一個完整的瓜。」

  遊艇上。

  陳清念雙手被捆住,被一根繩子高高吊在桅杆上。

  四周是汪洋看不到盡頭的海面。

  她身上已經有多處挫傷,顯然是遭受了虐待。

  金枕媛愜意地睡在躺椅上,抬頭望陳清念微微飄動的身子。


  都這個時候了,她還能這麼淡定,臉上什麼表情都沒有,好像在蔑視遊艇上的所有人。

  「陳清念」金枕媛的中國話很蹩腳,明明是韓國人,但說話有一股大佐味兒,「你現在跪下給我磕個頭,認個錯,我就放了你。」

  她身後站著渾身是血的刀疤男。

  方才陳清念竟然掙脫了身子欲圖跳海,幾個人同時攔她,誰料她那麼瘦弱的一姑娘竟然有如此了不得的身手,一對四也沒落下風,還差點把刀疤男抹了脖子。

  但她畢竟寡不敵眾。

  很快就被那群人圍堵重新抓了起來,然後掉在桅杆上,像是要接受審判的犯人。

  金枕媛見陳清念始終不搭腔,心中不由得冷哼。

  「都死到臨頭,還裝清高!」

  陳清念這才撤了一下嘴角,露出一個極其不屑的笑。

  「金枕媛,我現在才知道,原來你這麼輸不起啊。」她的聲音柔柔的,明明沒有任何攻擊性,但卻讓人聽得牙痒痒。

  「打比賽,輸了就是輸了,背地裡耍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我看你跟你的花拳繡腿一樣,都難登大雅。」

  陳清念的話像是一根鋼針,狠狠地戳進金枕媛的自尊。

  她想要坐起來,但是剛一動彈,之前斷掉的肋骨就生疼。

  這一切可都是拜陳清念所賜!

  她竟然還敢這樣說風涼話!

  「我看你真的是在找死!」金枕媛冷呵一聲,「把她給我丟進海里餵鯊魚。」

  桅杆上的繩索急速下落,被捆住雙手的陳清念像是一顆墜落的流星,猛然砸進海面,嘩啦傳出一陣巨響。

  海水刺骨冰涼。

  陳清念沉下去,又被繩子拖著往前。

  大概過了一分鐘,陳清念才被緩緩拉出海面,渾身濕漉漉的,沾了海水的傷口火辣辣地疼起來。

  「陳清念,感覺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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