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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6章 拿捏明妃

2024-12-18 12:44:17 作者: 愛吃han燒白
  第326章 拿捏明妃

  康大掌門面色一沉,墨淵旗一揮一刺,將面前最後一隻一階極品境界的六翅飛狗隨手打殺。鋒銳的旗頭將這蠢物化成數截,將內中足有嬰兒腦袋大小的橙黃狗寶挑落出來。

  這六翅飛狗在外界算是難尋,莫看境界雖低,但一階極品的狗寶可用作多樣二階丹藥的上佳輔材,在行情好的時候,只這麼一塊便販得出來近一千靈石。

  「可惜了,若每一隻六翅飛狗都能出一塊就好了。」康大寶輕聲一嘆,收了狗寶,看著一地六翅飛狗殘屍搖了搖頭後,便繼續趕路。

  這六翅飛狗的屍身雖也能值得些錢,但收拾起來卻是極費時間。

  觀山洞每一輪開啟時間只有半個月而已,康大掌門的剖解妖獸的本事只算得上一般,他可不捨得耗費半天用在這些妖獸屍身上頭。

  加之這觀山洞要比他之前所想的詭秘許多,之前黑履道人所給的定位法珠入洞過後全然無用,遲遲無法與蔣青匯合,令得他有些擔心後者的安危。

  這觀山洞的兇險可還未徹底顯露出來,依著前任手札所記,便是已達築基巔峰的真修都有隕落此洞的。

  因此自己自應當要多多探索,或是往早早往月明宮行去,以期早些與師叔師弟匯合才是。

  在這飛狗棧道行了半日,康大寶便見終於在入洞之後,見到了第一位生人。

  康大掌門稍有詫異,心中驚疑:「袁夕月?」

  這女修面前陳著一大片六翅飛狗的屍身,其中不乏二階下品的飛狗首領。她衣衫上頭滿是血漬,也不曉得有無有她本人的,正在打坐調息。

  神識探得康大寶走到近前,袁夕月也不驚慌,亦不起身,只是脆聲行禮:「妾身見過康掌門。」

  「原來是袁道友當面。」康大掌門未有異樣,頷首回禮,語氣平靜,心中卻是已經起了殺心,眸中凌厲之色一閃而過。

  莫看這袁夕月成就築基幾要比康大寶早上百年,可前者修行至今也不過才是築基中期修為。

  加之依著外界所傳的消息,袁夕月在被本應寺那位護寺堪布選中修行佛母明妃道之前,亦不過就是荊南袁家一個手段普通的築基真修罷了。

  最多無非以顏色出名,論起本事,可遠沒有十六少爺袁豐那般出類拔萃。

  是以才與假丹戰過的康大寶倒是真有信心將其一舉拿下。左右荊南袁家與自家的關係幾無半分緩和的可能,倒是沒必要與袁夕月在此虛與委蛇個什麼。

  唯一需得顧慮的,只有需得先確定了那袁家的金丹種子袁豐是否也在左近盤桓。

  「此前聽得外界盛傳康掌門材優幹濟、綽有餘裕,乃是南安伯麾下一等一的青年俊彥,妾身還以為有三分誇大。但今日幸得見到康掌門真容,才曉得傳聞卻是不真,」

  袁夕月說到此處,美目一凝,杏眼之中明明皆被清冷浸滿,康大掌門卻仍看得出來一絲春色勾人。

  「康掌門卻是個雲角州內百年一出的人物才對,將來定是架海擎天的角色。傳聞中那些言辭可難稱溢美,不過是替康掌門自毀、免遭人妒罷了。」

  康大寶這些年受了不少人夸,但平心而論,確是無有一人能比得上袁夕月五成功力。

  明知道對方這話全是誇大溢美,但康大掌門聽了卻不覺反感,反而還真從內心升起來一絲快慰之感。


  「道友謬讚,康某不過是一庸碌之人,如何能當得起道友如此美譽。」康大寶到底是個吃過好席面的飽漢子。

  成天將費疏荷那等級別貴女壓在塌上胡天胡地,早就有了抗性,可不至於因了當前一個美貌女修的讚譽就迷失了自己。

  聽得袁夕月如此言語,康大掌門瞬時起了警惕之心,運氣於眸,只待袁夕月稍有異動,便就會將其打殺當場。

  對於姿色出眾的女修,康大寶的手段可向來凶厲得很,不會有半點憐惜之意。

  「康掌門太過自謙,夕月此言,儘是發自真心的。」袁夕月又柔聲說了一陣。

  說來也是奇怪,她此時面對康大寶時明明是一副端莊聖潔之相,未帶有半分下賤誘惑,但後者心中卻是仍不可自持地生出一分淫邪心思,難以自持。

  倏地,玉葉道基于丹田處升起來一道無暇玉華,自炁海至天谷為之一清。

  與之相應的是,康大掌門雙眸中那絲淺淺的淫邪目光瞬時清明,袁夕月此時再看前者,便覺對方雙目澄清如泉,哪還見得半分被自己修持多年的這明妃像所惑之模樣。

  「無怪老祖臨出門前都叫我小心此人,現在看來,他非但鬥法手段犀利,便連這心性亦是上佳。難怪能被潁州費家選做嫡婿,外頭所謂的『善欺婦人』之言,想來也只不過是無用閒人攀誣訛傳罷了。」

  袁夕月暗贊一聲,之後心中卻是又泛出來一絲苦意。

  康大寶對其所下的評語半點不差,論起鬥法手段,她的確就是個泯然於眾的尋常築基罷了。私下用的手段被前者窺破,此時康大掌門若是動怒,狠下心來一心殺她,已經被六翅飛狗群禍害得靈力耗損大半的袁家嫡女,可難扛得住康大寶幾槍。

  「道友無愧是得了密宗真傳的佛門善居士,這惑心手段卻是難得。康某還真是小瞧道友了,真是罪過!」康大掌門可非只曉得說些廢話,開口之際,兩道金光都已透射而出。

  袁夕月桃羞杏讓的臉上陡然生出駭然之色,她出身假丹良家,在被雪山道第一大派本應寺護寺堪布欽定為明妃候選過後,出外行走,少有人心中不抱有三分恭敬。

  似康大寶這般甫一見面便要喊打喊殺的,卻是少有,袁夕月心中慌亂,秀眉微蹙,杏口微開。

  一枚黑金色的硨磲佛珠被其吐出,直面金光。

  康大掌門本是不以為意,只當是件尋常的釋修靈器,在破妄金眸之下自是只有土崩瓦解一道,不足為慮,是以未做後手。

  但一息過後,便見硨磲佛珠正中裂出一道牛毫縫隙,緊接著生出兩道烏光,將兩道金芒攔截下來,直至一同消逝不見。

  袁夕月目中生出一絲痛色,這可是當年那位護寺堪布為自己所留下的養陰信物。

  自己明知不敵,不顧硨磲佛珠本身元氣,強催出兩道護身靈光,竟然也被眼前這胖大漢子一擊擊破。

  此人確是自己平生鮮遇的大敵,半分都懈怠不得!

  康大寶還未及反應,那頭的袁夕月的面上卻已然生出一絲決絕之色,素手一搖,蔥指一併,一面金皮銀阿又被其祭出,握持手中。

  此女左手持阿,右手相擊,鼓聲陣陣,震得康大寶眉頭緊鎖,亂了口訣,再過數息,即是靈台渾沌、氣血翻騰,幾要行不得氣。

  「霍,倒是大意了!」康大掌門低聲啐罵一聲,事前倒是未有想到這孱弱女修竟有如此手段。


  「噗,」康大寶索性再不壓抑氣血,噴出一道血箭,強受了亂氣之損。過後毫不停歇,鼓胸一喝:「呔!」

  縱是康大掌門未有修行過音攻之法,但對面那袁夕月卻還是被其喝得動作一頓。康大寶趁隙捋順周天運轉,墨淵旗化作大纛,右手單手擎旗,怒喝一聲,直刺過去。

  那鋒銳的旗頭快要比袁夕月的腦袋還大,這若是紮實了,後者如何還能等得到堪布合體、共結金丹。

  「咳,」袁夕月不意康大寶居然如此凶厲,先停了擊阿動作,輕咳出一縷紅色香氣,將懸在身前的硨磲佛珠熏得光芒大作,牛毫細紋亦跟著蔓延起來。

  「唵」

  康大寶似聽得到一句渾厚的佛號震耳,嘴裡又嘔出來一大口血水,擎旗的右手動作亦險些止住。

  但令得袁夕月又感到詫異的一幕再次出現,這胖大漢子居然兀自不理自身傷勢,提起大纛一挑,將硨磲佛珠擊回自己手中。

  「咳咳!」袁夕月美眸中儘是痛色,佛珠入手之即,其那細嫩的掌心便被鋒利的裂痕劃出道道細口。袁夕月心頭恨意頓生,見著康大寶恨不得生啖其肉。

  要知道,損了這釋門靈器還是小事,會不會因了這件事失了堪布寵幸才是這袁家嫡女最為關心之事!

  但對面那得勢不饒人的康大掌門卻難容這袁家嫡女感傷太久,墨淵旗將硨磲佛珠擊退過後亦不停歇,旗尖綻出亮光,就要一擊將袁夕月六陽之首捅得稀爛。

  袁夕月自不會坐以待斃,嘴角微翹,輕紗敞開,吟唱佛音。

  「黔驢技窮!」康大掌門冷哼一聲,「這蠢婦竟還想以色相相誘乃公!」

  他才不顧眼前這一片雪白的大好風光,指決一變,大纛靈光一震,威勢又肉眼可見地漲了一截。

  眼見距離袁夕月那顆頭戴金玉花冠的螓首都已只隔數尺,只過一息自己便就能使得這袁家嫡女香消玉殞,康大寶眼前卻倏地現出來一名一絲不掛的祼體美人。

  美人笑靨如花,手持飄帶,足踏銀履,翩翩起舞,仿若天仙。

  臀瓣渾圓似桃、雙腿修長如柱、玉乳挺翹如峰.

  舞姿之大膽奔放,實乃康大寶這土包子平生所見之最!他雖強令自己靈台清明,卻還是口乾舌燥,難以自持!

  炁海中生出的那點玉華未能奏效,好在這威力大增的明妃像袁夕月也難維持太久。

  見得康大掌門眼神渾沌,這女修倒是果斷,無有半分拖沓之意。反身便走,竟是連趁隙於康大寶身上沾點便宜的心思都無。

  待得康大掌門強自恢復清明之色過後,都已過了數息之久。一心逃遁的袁夕月都已逃出了神識範圍,若不是康大寶目力過人,說不得便就真要令其逃走了。

  「打蛇不死隨棍上!」康大寶可是從桂祥身上吃夠了苦頭,如今就算在觀山洞中時間寶貴無比,卻又如何捨得就這般將袁夕月再放了回去。

  康大掌門想也不想,御起墨淵旗便就攆了上去。

  袁夕月鬥法本事難稱厲害,但這遁速卻足稱迅捷。康大寶攆了一通發覺雙方距離愈來愈遠,心道不好,破妄金眸連發數次,預判到袁夕月數條線路,將其阻了下來。

  這女修銀牙緊咬,氣得幾要食人,回眸之即,卻仍是賞了康大掌門一個「嫣然一笑」。


  後者嘗過這明妃像的厲害,是以也不管袁夕月是做何想,目生金光不發,雙瞳浸成金色將那淫靡之像隔絕於外,揚袖一甩。

  「嗡嗡嗡」已經單薄了不少的蟲雲又從康大寶寬大的袖袍中奔了出來,一時之間,場中銀光閃閃,獅蟲們將口器碰得「鏘鏘」作響,片刻不停地便向袁夕月這一塊白花花的美肉奔了過去。

  有道是一物降一物,可憐這女修修持佛母明妃像這般久年歲,遇見了一群混沌無知的無腦凶蟲卻是難有道理可言。

  手中那面金皮銀阿亦也再無了用武之地,慌得她將大方敞開的胸膛又遮了回去,免得被獅蟲們賺了便宜。

  袁夕月祭出六七張二階中上品的符籙出來,勉強將飢腸轆轆的獅蟲群隔絕在外。

  但這卻非是長久之計,這遭康大寶以星霜壤餵養成的銀甲獅蟲可不是尋常貨色。莫看都還只在一階極品,但只是數息之間,袁夕月祭出在最外層一張三陰玄木符光幕便要被蟲雲啃噬殆盡。

  這袁家嫡女此時終於徹底慌了陣腳,她心思自是玲瓏,曉得此時半點威脅恫嚇之言都說不得,只是軟語以作,嬌聲求饒:「康掌門饒命!只要饒了妾身,妾身什麼都依得你!」

  「呵,」康大掌門聞言悶哼一聲,手決一變,低喃一陣,獅蟲群又振奮一分,又加了三成力氣。

  「呀!」袁夕月急得嬌呼出聲,這雲角州到底是何人在做謠傳?!眼前這胖大漢子哪有半點「色中餓鬼」的模樣?!

  「喀拉」,隨著三陰玄木符徹底告破,又近了一步的蟲雲令得袁夕月那清冷模樣終於變成慌色:「康大寶,荊南袁家你或是不怕,待堪布過些年來了雲角州尋我不得,你怕是吃罪不起!」

  這話落地過後似是有了效果,濃密的蟲雲散作兩邊,裂出一個狹窄的通道。還未待袁夕月生出喜色,那通道便有數道金光打來。

  「砰砰砰砰」,接連四道防禦符籙湮滅如塵,袁夕月徹底亂了陣腳,美目被懼色填滿,只靠著最後一道薄薄的符籙光幕護著己身,自是再難感受到半點安全。

  這女修眸中淌下來兩道清淚,哀聲求道:

  「康掌門饒命!夕月修行佛母明妃道,養了兩個甲子的清白之身,玄陰之力不止明王可以採摘,便是對尋常乾道亦是大為有益。還請留夕月性命,夕月定會好生侍奉!」

  哭聲淒婉,令人好不動容!

  此言一出,康大寶目中也頭一次露出來了遲疑之色。如何能不遲疑呢?畢竟若是這袁家嫡女所言是真,那她可就是一味人形補藥呢!

  「砰!」袁夕月身前最後一道光幕倏然炸響,無邊蟲雲就要將其啃噬乾淨。

  「轟隆!」被袁夕月視作根本法器的硨磲佛珠猛然炸開,康大掌門本就已算單薄的蟲雲又被削去了厚厚的一層,心疼得他眉頭緊蹙,看著面前那清冷女修,心中殺意更甚。

  蟲雲退散,袁夕月作為始作俑者亦未有半分慶喜。此時她面色煞白,顯是也因了自爆硨磲佛珠受了不輕的傷勢。

  她倒是未想過自己擺出這最後的籌碼竟然連讓康大寶遲滯幾刻都難做到,氣得她幾要將一口銀牙咬碎。

  「這廝竟如此油鹽不進,胯下那根上頭怕不是被費家嫡女下了不能近人的禁制?!」袁夕月胡亂腹誹一陣,見得頭康大寶金光、蟲雲、大纛齊出,這是鐵了心要取自己性命!


  袁夕月再不做僥倖之想,將壓箱底的寶貝祭了出來。

  一道只剩五一長短的靛色符籙瞬時燃了起來,狂暴的靈力倏地匯聚起來。只短短一瞬,符籙燃盡,一柄足有丈長的金環大刀也立在了半空之中!

  「水雲斬。」這豪邁的金環大刀與人比花嬌的袁夕月毫不相襯,但康大寶可顧不得眼前佳人的美感遭了大刀所壞。

  靛色刀芒幾要將康大寶眼前天幕劃成兩半!康大寶雙目一凝,金光透出,將刀芒阻了一瞬。右手則落於儲物袋上,袋口現出毫光,弈仙盤透射而出,迎風而漲,化作桌案大小,將康大掌門護得嚴嚴實實。

  「噼啪」,這面康大寶才將入手的極品靈器將靛色刀芒穩穩擋下,其表面卻生出來一絲淺痕。

  袁夕月面上生出來震驚之色,這可是袁不文當年在拍賣會上為自己拍來的符寶!論起威力,足能擋得尋常假丹一擊,居然還殺不得康大寶?!

  她卻不知其實後者也在後怕,若不是費司馬此前將二階上品凰靈液給了他,足為弈仙盤漲了近十年的溫養之功,說不得此時康大掌門便要徹底失了這件極品防禦靈器、身受重傷了。

  好在袁夕月這符寶也非只有一擊之力,鬥了這般久,她總算有了一點反制手段。

  這也是怪她太不果斷,一心只想留著底牌到了月明宮再與他人爭鋒。卻是未曾想到,只一個不算起眼的康大寶便能將她逼到絕境。

  「康掌門,你進來就是為了殺妾身的麼?月明宮那兒若是去得晚了,那康掌門可就難有什麼收穫了?!」

  這道理確是不錯,可此時此刻的康大掌門又怎捨得再放。只是懸在半空的那柄金環大刀令得他不得不暫且停下動作,強如弈仙盤,應也擋不下來幾擊。

  就在此時,袁夕月腕上那多棱碧璽手鍊現出螢光,這女修眸中喜色一閃而過,康大掌門目力甚佳,察出不對。

  康大寶倒甚是果決,想也不想,金光、大纛、蟲雲依次齊出,未留半點餘力。

  康大掌門動作太快,袁夕月心頭喜意都未消了下去,其手中金環大刀符寶慢了一步,靛色刀芒再出,將大纛斬破、金光斬滅、蟲雲斬散過後,被康大掌門拋來的弈仙盤撞得阻在身前,難有寸進。

  「不好!!」

  袁夕月曉得找准來人方向便跑,卻見得將太古原體運轉到極致的疾速奔來,匆忙祭出的一張二階中品符籙竟被後者一拳轟散!

  「袁豐救呃.」這端莊女修話只言到一半,修長的粉頸便被一隻大手緊緊攥住,一股濃烈的男兒氣息沖得她再難說得出話。

  直到將袁夕月豐腴的身子徹底鎖在懷裡,暖玉在懷亂動不停,康大掌門才見得到遠處正有一個身披大氅的修士飛速駛來,見得到袁夕月腕上碧璽越發鮮亮。

  那修士飄然落地,一張俊美的臉龐幾能令得某個胖大修士自慚形穢。

  見了被康大寶緊扣脖頸、把持性命的袁夕月,來人暗道聲可惜,眉宇間的煩悶一閃而逝,只輕聲問道:「康掌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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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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