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一會兒。」
陳昊宇回到臥室,從抽屜里拿出一個玉符,交給蘇雨瑤,道:「這就是我製作的健康符。你把它放在兩手的手心裡,應該能感受到一絲涼意。」
蘇雨瑤把玉符放到手心,閉著眼睛,認真的感受了一下,道:「我什麼都沒感受到。」
陳昊宇一拍額頭,道:「看我這腦子,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玉符與普通符籙不同,它是需要啟動的。」
從蘇雨瑤手中接過玉符,攤在自己的左手掌心,陳昊宇伸出右手食指,輸出一絲法力,朝著玉符輕輕點了一下。
玉符頓時發出了一陣耀眼的亮光,然後慢慢的消散。
蘇雨瑤捂著嘴,驚呼道:「這不科學。」
陳昊宇把玉符交回她的手中,道:「蘇大美女,難道你沒有聽過一句話嗎?科學的盡頭是玄學。你再試一下吧。」
「好。」
蘇雨瑤迫不及待的把玉符放於兩手之間,這一次她果然感受到了一縷涼意,強度不大,猶如微風拂面。
「陳昊宇,你還真是玄門大師呀。」
事實擺在眼前,讓蘇雨瑤不得不相信術法的存在。
陳昊宇收回玉符,放在那個藍色盒子裡,這才說道:「所謂的玄門沒有你想像中那麼神奇。像劉伯溫、張三丰這樣的玄門宗師,若是穿越到現代,不管他們多牛叉,也不過是幾顆子彈的事兒。所以,你完全可以把符籙、相術之類的東西歸納為另類的科學。」
蘇雨瑤笑道:「你不是說自己是玄門天師嗎?怎麼突然間這麼謙虛了?是不是擔心被人切片研究呀?」
陳昊宇聳聳肩,道:「我主要是擔心你會愛上我。」
蘇雨瑤呸了一聲,道:「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陳昊宇哈哈笑道:「今天晚上我就去做夢。給,這個耳墜送你了。」
蘇雨瑤搖了搖頭,道:「太貴重,我不要。」
陳昊宇道:「不要就算了。這小玩意兒確實是有點兒配不上你。等你做了我的女朋友,我送你一對帝王綠翡翠耳環。」
蘇雨瑤白了他一眼,道:「你沒完了是吧?」
陳昊宇連忙道:「完了。」
蘇雨瑤道:「你之前說要教我氣功,還算不算數?」
陳昊宇站起身來,道:「當然算數。我把練氣功的要訣給你列印出來。你如果感興趣,可以練一練。不過,我要提醒你,能夠練成氣功的人萬不存一,你最好不要太過沉迷。」
蘇雨瑤道:「我明白。」
十分鐘後,一篇一千五百字的氣功秘籍火熱出爐。
蘇雨瑤看了好一會兒,發覺這份氣功心法太過玄奧,她這個醫學天才硬是連百分之一都沒能看明白。
陳昊宇給她解釋了一個多小時,搞的蘇雨瑤更糊塗了。
「陳昊宇,你不會是在糊弄我吧?」
「我要是糊弄你,天打雷劈,三界除名。」
「別,我相信你,你別再發這種毒誓了。」
「練習氣功有兩種途徑,一是由外而內,一是由內而外。比如三大內家拳形意、八卦和太極就屬於前者,它們通過推動氣血來產生暗勁,入門相對比較容易。而這份氣功要訣屬於後者,先要感應到氣感,再進行修煉,入門極難。」
「氣感怎麼感應?」
「這玩意兒只可意會,沒人能夠說清楚。」
......
兩人一個教,一個練,期間自然免不了肢體接觸。
這讓陳昊宇心中暗爽不已。
當然,最後的結果就是沒有結果。
蘇雨瑤徹底熄滅了練氣功的想法。
不過,經過這個事情,兩人倒是親近了不少。
最起碼,一向高冷的蘇雨瑤在陳昊宇面前再也高冷不起來了。
凌晨一點,卡達爾醉醺醺的從酒吧出來。
剛要上車,一輛摩托車突然沖向了他。
車主在卡達爾面前一個急停,右手一揮,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溫柔的划過了他的脖子。
搞定之後,摩托車迅速離開。
「啊...」
卡達爾捂著脖子,頹然倒地,鮮血從他的指間流了出來。
整個過程只用了不到半分鐘,顯然對方是個老手。
一個小時後,警方抵達現場。
看到死的是個外國人,頓時一個個頭大不已。
第二天早上,陳昊宇在公園裡練拳。
聽到一群老人說一個教英語的外國老師被人殺死在了酒吧門口,陳昊宇趕緊拿出手機看了一下,發現死的人是卡達爾,心中不由大罵。
靠,這個葉志遠腦子讓驢踢了。
再怎麼說,卡達爾也是個外國人。
你特麼搞個車禍,也比搞這種堂而皇之的謀殺強呀!
警方一向是命案必破,若是葉志遠做的不夠乾淨,那麻煩恐怕就大了。
吃完早餐,陳昊宇搭著蘇雨瑤的順風車來到了診所。
剛泡了一壺茶,葉志遠就心事重重的走了進來。
「陳醫生早。」
「葉總,你...咦,昨晚的事情不是你做的。」
看到葉志遠的臉上不帶半點兒血色之氣,陳昊宇不由露出一絲驚訝的表情。
葉志遠比陳昊宇還要驚訝,道:「您怎麼知道?」
陳昊宇道:「我會點兒相術。」
葉志遠嘆服道:「陳醫生,您真是太厲害了。實不相瞞,我也找人了。原計劃是弄個車禍,誰知道還沒動手,卡達爾就慘死在了酒吧門口。」
陳昊宇道:「死的好。像這種王八蛋,千刀萬剮都是輕的。」
葉志遠咬牙切齒的說道:「沒錯。這麼死,太便宜他了。」
「坐。」
陳昊宇請葉志遠坐下,然後給他倒了一杯茶,道:「不管怎麼樣,病根沒了,對孩子來說就是一件好事。昨天你女兒醒過來之後,比以前有好轉嗎?」
葉志遠激動的說道:「是大有好轉。我感覺她好像已經恢復了正常,變的像以前那樣開朗樂觀了。吃飯的時候,小涵甚至還給我們講了個笑話。陳醫生,您的清心符簡直太厲害了。」
陳昊宇能夠確定清心符對抑鬱症有效果,但是效果到底怎麼樣,他也不是很清楚。
「我原以為還需要用清心咒治療,現在看來,似乎用不著了。」
「別,我過幾天帶她過來,麻煩您再幫忙看一眼。」
「葉總,我建議你先帶孩子去一趟醫院重新做個檢查。雖然我對西醫沒什麼好感,但不得不承認,在某些方面西醫還是有它獨到之處的。」
「好的。陳醫生,這是我的一點兒心意,還請您能夠收下。」
葉志遠從懷中掏出一張支票,遞給陳昊宇。
陳昊宇擺擺手,道:「我只收治療費,不收感謝費,這是診所的規矩。」
葉志遠看得出陳昊宇並不是在假客氣,便訕訕的把支票收了回來,道:「那好吧。陳醫生,您什麼時候有時間,我們兩口子想請您吃頓飯。」
陳昊宇道:「等孩子徹底康復之後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