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源玉子不可告人的秘密
「啊,不行—伏見君—.這樣的話.,.我就要—.唔.——」
客廳內燈光暖昧,濕滑的水聲不斷響起。源玉子癱軟在沙發上,捂著小嘴,
她臉色潮紅,白嫩的腳丫在伏見鹿手中不斷掙扎。
好奇怪·莫非是藥浴泡腳的緣故嗎?
伏見君該不會在裡面放了什麼奇怪的藥材吧?
源玉子身子微微顫抖著,每一次伏見鹿的手指穿過她白皙的腳趾縫,刮蹭著光滑足弓,按摩足底穴位,她就能感覺到一陣酥麻的電流從小腿順著脊柱一路攀升。
伏見鹿也沒想到她會有這麼大的反應,同樣是猛攻腎反應區,為什么女性跟男性的差異這麼大?
「沒事,放心交給我吧,保證服務到位!」
他起了壞心眼,在溫水中把玩著源玉子的小腳。
該說不說,手感超級好,光滑柔軟,或許是被紅酒和玫瑰花泡過的緣故,他竟然莫名生出了一種秀色可餐的感覺。
對天發誓,他絕不是足控!
但話又說回來了,喜歡玉足怎麼能算足控?只是單純的欣賞藝術品而已,他又沒有抱著別人的小腳丫嘶溜嘶溜狂舔····
一番按摩(捉弄)之後,源玉子身體瀕臨極限。
她扭又不動,實在掙不脫伏見鹿的手,說話又口齒不清,更像是欲拒還迎的哀求,只能任由一撥又一波酥麻的電流將她帶上高峰。
「噗哈——.—哈——.—咳咳———」
源玉子的口水噴了出來,從指縫裡不斷流淌滴落,看上去晶瑩剔透。
伏見鹿鬆開手,見她一陣失神,這才意識到自己好像做得太過分了。
「沒事吧?怎麼流這麼多口水——真有那麼饞小蛋糕嗎?」
伏見鹿拍了拍她的小臉,後者回過神來,只覺得身體軟趴趴的,一點力氣都使不上來----她用手背捂住臉,不斷地吞咽著口水,帶著哭腔說道:「別、別看我·———」
好吧,都這樣了,也不能指望她給自己捏腳了。
伏見鹿一臉失望,把源玉子抱回她房間,丟下一句『差評,今天的小蛋糕沒有了』,就關上房門離開了。
源玉子抽了大半捲紙幣,才擦乾淨自己的口水。隨後她扶著牆,又去浴室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默默地躺回床上,背對著平櫻子,一句話都沒說。
她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流口水。
早在學生時代,她就發現自己的體質異於常人。一旦交感神經過於興奮,她就會止不住地流口水,甚至吞咽口水的室息感都會讓她大腦暈乎乎的。
川合以前還取笑她,說她是水做的。源玉子覺得太過羞恥,被取笑了幾次後,她對此隱約有點自卑,之後就再也沒有抱著枕頭或者被子睡覺了。這件事一直被她埋在心底,是絕對不能讓別人知道的秘密。
沒想到今晚竟然暴露了。
她羞恥得想死,滿腦子都在想伏見君怎麼看她---肯定會覺得她是個輕浮的女孩吧?早知道就不答應讓伏見君給她捏腳了·..·
媽媽醬說的果然沒錯,女孩子的腳不能隨便給別人看,更不能給異性碰-———
她以前還覺得媽媽醬太封建了,思想保守老舊,現在看來,完全是先見之明啊!
源玉子在被窩裡蜷縮起身子,甚至沒臉跟平櫻子傾訴這件事。
直至第二天早上,她都窩在房間裡不好意思出門。
伏見鹿也不催,他巴不得源玉子摸魚。對於源玉子昨晚的異樣,他也沒有放在心上一一不就是按腳按得疼暈過去了嗎?這就叫惡有惡報!想必源玉子已經得到了充分的教訓,以後不敢再隨便猛攻別人的腎反應區了。
臨近上班點,源玉子才拖拖拉拉的出門。她眼神躲閃,甚至不敢拿正眼看伏見鹿,後者說要去哪調查,她一句反對的話都沒有。
這是給她按服了?
伏見鹿沒想到捏腳這麼有效,看來以後要多捏,疼得她求饒為止。
按照慣例,查案是不可能查案的,這輩子都不可能查案的,有九條唯盯著,
大記憶恢復術又不好施展,只能靠摸魚才能維持得了生活這樣子」·
第一天,逛池袋商場,讓源玉子給櫻子挑了幾件新衣服;
第二天,逛篤屋書店,兩人一邊吃意面,一邊看推理小說:
第三天,逛街機遊戲廳,買了幾百個遊戲幣,一個娃娃都沒夾上來-—
源玉子的自律日記已經變成了胡適日記,而且還是自欺欺人版的:
12月26日,查案;12月27日,查案;12月28日,源玉子啊源玉子,你怎能如此墮落?從明日起應當自律,為了成為名警部而努力!·————-12月29日,查案—————
直至第五天,十二月三十日,署長在放新年假期之前,忽然提了一嘴。他把兩人叫進辦公室,問他們查案進度怎麼樣了。
源玉子慌得一批,這還是她第一次摸魚被抓包,感覺就像是死刑犯被抓到了一樣。她手抖腳軟,頭暈目眩,冷汗直流,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反觀伏見鹿,臉都不紅一下,說是卓有進展,他們已經鎖定了嫌犯,正在進一步緝查。
署長心裡將信將疑,但他也沒把這起案子放在心上,隨口叮囑了一句,讓兩人別太勞累,在偵察羈押期限到期之前,把結案報告遞交給檢方就行。
源玉子心說他們都沒抓到嫌犯,哪來的偵察羈押期-·
伏見鹿面不改色的點了點頭,把這句話當作『無期限摸魚許可證」·—-他都已經想好了今天下午要去哪兒玩了。
聊完之後,兩人離開辦公室,並肩走出警署。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源玉子已經過了羞恥期,根據她這幾天的觀察,伏見君並不知道她那一晚為什麼會流口水。既然如此,那就沒什麼好糾結的了,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接下來必須要好好查案!
哪怕伏見鹿動之以情、曉之以甜品,都不能動搖她查案的念頭。放縱七天已經是她的極限了,要是再繼續偷懶,她自己都瞧不起自己!
「先從龜井悠諒的不在證明查起!」
源玉子雙手叉腰,胸前的警徽擦得錚亮,她一臉認真地說:「不論多麼完美的犯罪,都一定會有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