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時候,一輛板車推了過來,
「大晚上大冷天的,大家都在幹嘛呢,麻煩你們先讓讓,我們要送人去醫院。」
劉海中看著前面不少人,立馬對著人群喊道。
「劉海中,你們四合院的傻柱好像被人打了,看起來挺嚴重的。」
「現在躺在地上,我剛準備叫人去通知你們四合院的管事大爺,你們這是早就知道了嗎?」
管事大爺用電筒一照看到是紅星四合院的二大爺劉海中,立馬就說了起來。
他們管事大爺經常去街道辦,所以相互彼此有的都認識。
剛巧,這個管事大爺和劉海中在街道辦見過幾次面,劉海中肥頭大耳,肚滿腸肥的形象很有辨識度,這年代胖子可不多,所以劉海中的形象他記憶最深刻。
「什麼,傻柱也被打了?他們這是得罪了誰呀!」
劉海中還沒反應過來,閆埠貴倒是先反應了過來,他知道肯定是易中海和傻柱得罪了人,不然怎麼可能兩個人同時被打。
「啊,大家幫忙,快點把傻柱也抬上板車,一起送醫院。」
劉海中掄大錘的腦袋可想不到這麼多事情,現在先救人才是最重要的。
閆埠貴也沒有反對,的確應該先救人,不過他的眼珠子倒是烏溜溜的在亂轉,
總覺得這事情不簡單,不過現在他內心浮躁,也不能細想。
「這不是你們四合院的管事大爺易中海麼,怎麼他也被打啦!」
管事大爺看到板車上還躺著一個人,滿臉好奇的詢問劉海中。
紅星四合院的人沒有回答,臉上都浮現出了尷尬的表情,他們覺得丟人。
這事情鬧大了,明天南鑼鼓巷肯定都知道,紅星四合院的管事大爺,還有傻柱被打的事情。
前有張猛去坐牢,鬧得南鑼鼓巷人盡皆知,現在又有易中海和傻柱被打,他們的優秀團結四合院的稱號可能會保不住。
劉海中和閆埠貴對視了一眼,然後吩咐劉光齊,閆解成,把傻柱抬到了板車上,
劉海中,閆埠貴和對方管事大爺道謝後,只說了句,「急著救人有空聊。」
拉著板車就走,多說多錯,
「他們四合院是得罪人了吧,我剛看到他們四合院的管事大爺,」
「他好像受傷的地方和那個傻柱一樣,都是右手小臂和左腿小腿。」
有人觀察比較仔細,看到了易中海和傻柱都是相同地方有異樣,直接就說了出來。
「估計是得罪了人,前陣子他們四合院有個人被送進了監獄,」
「我估計別人的朋友或者家人過來尋仇了。」
有人立馬聯想到了張猛的事情。
要是張猛在的話,絕對會對他豎起大拇指,這位爺你絕對有做刑偵的潛質。
「你說的坐牢的人是張木匠的孫子吧,我家的家具還是張木匠打的,」
「這孩子雖然莽了點,但是看起來是老實人,一直給張木匠打下手的,不像是壞人呀!」
「而且他們家就爺孫兩人,可沒有什麼親戚嗎,應該不會是他們家報復的吧。」
有人認識張鐵林,對張家的事情比較了解,所以開口反駁道。
「你們都別瞎說瞎傳,這事情沒憑沒據的,這事情和我們院沒關係,」
「大家都回去睡覺吧,明天還要上班。」
「還有,大家明天通知傳達下,晚上能不出門儘量別出門,」
「我看我們這片地方最近要不太平,易中海和傻柱的傷,都在相同位置,」
「對方下手很重,兇手是個心狠手辣的人。」
「你們自己別沒事找事,要出門最好幾個人結伴。」
這個大院的管事大爺有點見識,也是一眼就看出,易中海和傻柱的傷在同一位置,
他還看出這兩個人的傷八成是嚴重的骨折,易中海和傻柱這兩個人可都是名人。
易中海是軋鋼廠的八級鉗工,還是紅星四合院的管事大爺,而且名聲很好,都說他是老好人,是當代的道德典範,是別人學習的榜樣。
傻柱是廚子,聽說手藝很好,只是名聲不太好,還有些臭,
他喜歡打人,人也是比較渾,不講道理,對人不是很尊重,喜歡嗆人,不吃虧。
而且最近聽說他還喜歡上了別人的媳婦,和他們四合院的一個別人媳婦不清不楚的。
傻柱的壞名聲,其中一半是被許大茂給宣傳出來的,
沒辦法,誰叫他們兩個人上輩子是又愛又恨的冤家呢。
他們兩個人有個共同特點,那就是兩個人都是憑手藝吃飯的,對方下手專打他們的右手,明顯就是尋仇。
管事大爺和眾人說完,緊鎖眉頭就回了四合院。
這樣的人他惹不起,不想招惹麻煩,甚至閒話都不願意多說。
「奇怪,這路燈我睡覺前還好好的,怎麼全都不亮了,明天得告訴街道辦一聲。」
有人喃喃自語道。
「行啦,回去吧,別給自己找麻煩。」
有人提醒道。
接著大家陸續都回了院,他們和紅星四合院的人也不熟,所以也就看了個熱鬧,可不想說閒話,惹麻煩上身。
「一大爺,你這是被人打了?」
傻柱疼到現在已經麻木,只要不動,這個疼痛還在他的忍受範圍。
他對著躺在他旁邊的易中海詢問道。
「是呀!也不知道是誰,衝進屋子就給了我兩棍子,而且還是鐵棍,我估計手腳都骨折了。」
「我連是誰都沒有看清楚,你怎麼樣,被誰打的看清楚了麼,傷到什麼地方了?」
易中海現在受傷的手腳也是麻木狀態,只是感覺火辣辣的脹的生疼,比剛開始好了很多。
「這麼巧,我也是被人用鐵棍打的手和腳,我估計也骨折,我也沒有看清楚是誰。」
傻柱回答道。
「你們是不是得罪人了,別人來尋仇呀!明顯打你們的就是同一個人。」
閆埠貴還算是比較聰明的,兩個人被打的共通點就是沒看清楚人,而且對方用的是鐵棒,他立馬就猜到可能是同一個人。
「不知道呀!現在疼的厲害,根本沒有辦法好好的思考,先去醫院看看情況報警再說。」
易中海現在疼的腦袋神經都在疼,哪有空想是誰打的他。
「沒錯,我的手可千萬不能出事,要是出事了我可還怎麼拿勺子。」
傻柱臉上全是擔憂,他的兩隻手可都不能出事,左手顛鍋,右手拿勺兩隻手都有用。
而監獄內的張猛,這時候睜開了眼,雖然他的臉色還是發白,不過這次並沒有昏睡過去。
他心裡大概有數了,只要不是分身不是自動消散,他就不會精神力透支而昏睡過去,不過他現在也是疲勞的不行,
他今天睡了一天,一直睡到了天黑,這才恢復了精神力。
這影分身加變身可真的消耗精神力,張猛現在困的不行,躺在了床上直接就睡著了過去。
至於打斷易中海和傻柱手腳的事情,他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在他眼裡,這只是遊戲剛剛開始而已,而且他也沒有時間去想,他現在只想睡覺。
當差不多天蒙蒙亮的時候,易中海和傻柱都被推出了手術室,兩個人的右手和左腳都打著石膏。
醫院內就留下了苗翠蘭和賈東旭,而劉海中,閆埠貴他們已經回去休息。
「誰是易中海和何雨柱的家屬?」
醫生出來後直接詢問。
「我是家屬,醫生,我男人和傻柱的情況怎麼樣。」
苗翠蘭立馬就迎了上去,雙眼通紅,滿臉焦急的看著醫生詢問道。
賈東旭這時候也走到了易中海身旁。
「師傅你沒事吧!」
賈東旭十分關切的詢問著易中海。
易中海看到自己的養老人這麼關心自己,心裡很是開心,老懷安慰。
「自己的眼光果然沒錯,幸虧沒聽老太太的話,」
「選擇這個混不吝的傻柱作為養老人,還是讓傻柱乖乖的做賈家的血包,」
「協助他出錢出力,養活著賈家最好。」
易中海心裡如此的想著。
「東旭,師傅沒事,就是骨折嚴重點,休息休息就好了,你不用擔心。」
易中海反過來安慰著賈東旭。
「我擔心你個屁,我是怕你不上班,我明年的三級考試過不了,」
賈東旭心裡吐槽了起來。
傻柱有些鬱悶,為什麼沒有人來關心他,他看著醫院的屋頂,心裡很是淒涼,不是個滋味。
「易中海和何雨柱同志,兩個人都是骨折,易中海年紀比較大,需要休養三個月到四個月才能康復。」
「這個何雨柱年輕,兩三個月就能好。」
醫生對著苗翠花解釋道。
「醫生,他們不會留下後遺症吧。我男人是軋鋼廠八級鉗工,這手很重要。」
「傻柱是軋鋼廠的廚師,這手也很重要。」
苗翠蘭擔憂的詢問著醫生。
易中海和傻柱也都轉頭看向了醫生,兩個人都很緊張,就怕聽到醫生說他們的手好不了。
「還好,不會影響工作,傷到是手臂,不是手掌和手指,」
「主要還是要養好,不能二次受傷,不然可就不好說。」
「這是繳費清單,每個人五十三塊。」
醫生解釋完後把繳費單交給了苗翠蘭。
「好的醫生,我沒帶這麼多錢,等下回去拿了來交。」
苗翠蘭聽到沒影響,她鬆了口氣,只要老易的手沒事,這點錢她根本沒有放在心上。
「一大爺一大媽,我也沒帶這麼多錢,你們能不能先幫我交了,我回去後還給你們。」
傻柱這時候插嘴道。
「老伴,你幫傻柱把醫藥費也交了。」
易中海吩咐道,易中海不怕傻柱賴帳,傻柱在這方面的誠信還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