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港島所有社團的潛規矩,外國人能不招惹就不招惹,
這裡指的外國人是約翰牛,美麗國等國家,不是什麼菲傭國,阿三國,猴子國那些國家。
「啊,外國人,不好意思打擾你們做生意了。」
小頭目立馬轉換了態度,他可不想給自己社團惹麻煩,
這事情鬧大搞不好就是國際問題,到時候社團都保不住他和他的老大。
當然並不是所有社團都如這個小頭目,或者社團都遵守這個潛規則,
不過他們也不會明面上太過得罪洋鬼子,但是這個洋鬼子如果太過分,
只要沒有人知道的情況下解決他,不留下證據你政府也拿我沒辦法。
但是收保護費這肯定是不能收的,畢竟要是洋鬼子回去一說,
西方媒體一報導這事情,壓力就給了港島政府,
到時候肯定要整頓一番,那倒霉的還是他們社團。
社團不想給自己找麻煩,畢竟他們是求財,為的就是錢,這外國人的錢拿了燙手。
二十分鐘後,小頭目臉色煞白的跑出了酒吧,和他一起跑出來的還有他那些手下,所有人臉色都不好看。
「媽的,這酒吧以後大家都別來了,裡面的人一個比一個嚇人。」
矮騾子也是欺軟怕硬有腦子的,小頭目跑出來後鬆了口氣,站在一個十字路口的扶在欄杆上,顫抖著手點了一根煙。
「明哥,我們沒收到錢,回去飛鴻哥會不會處罰我們。」
一個小弟急忙緊張的詢問道。
「不會,道上有規矩,洋鬼子開的店不用交保費戶,飛鴻哥也交代過,收了他們的保護費,他們找政府告狀,我們可要給條子盯上的。」
「走吧,回去把這消息告訴飛鴻哥。」
小頭目說完,此時他緊張害怕的心情也放鬆了很多,對著手下幾個小弟一揮手,又耀武揚威了起來。
張猛那邊也得到了狼人的敘述,知道了自己這條街原來是長樂飛鴻的地盤,
長樂幫在四九城只屬於三流小幫忙而已,飛鴻就是老大地盤也只有在慈雲山的四條街。
至於大B的拳館和兩條街並不在這裡,而是在很多公共屋邨的下面,
那裡基本沒什麼好的賺錢項目,也就幾間麻將館和幾個遊戲廳有點油水,
所以壓根沒有人去那裡插旗(插旗就是搶地盤的意思。)犯不上為了一個沒有油水的地盤得罪洪興的銅鑼灣扛把子大B哥。
其實整個慈雲山都沒什麼大的油水,在港島算是最差的地盤,要不是這裡問題少年多,估計很多社團壓根看不上這裡。
在四十年代期間,隨著大量難民湧入,這裡形成了廉租房的聚集地,治安非常不好,成為了港島的貧民窟。
這個地方聚集了大量的窮人,生活條件艱苦,治安狀況不佳。
所以才有這麼多人出來混,為的就是賺錢為了生活。
一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張猛這天沒有再出酒吧,
一直到第二天十二點才帶著兩個狼人再次光臨了西貢,
張猛剛到西貢大傻的地盤就看到一個穿著灰色西裝,很醜的男人黑著臉,
仿佛有人欠了他不少錢的表情和兩個黑皮衣長頭髮的年輕人坐在一起,
而黑皮衣的年輕人身後還站了幾個人,站著的那些人就是陳浩南的兄弟,包皮,巢皮,大天二。
「我艹,今天運氣不錯,本來是想來碰碰運氣的,沒想到運氣這麼好,直接遇見了傳說中的陳浩南,山雞一幫人。」
這個醜男人一看就是大傻,至於黑皮衣長頭髮的那就是陳浩南,
短頭髮還是棕紅色的那個瘦不拉幾的那個就是山雞。
看樣子今天大傻霉運當頭,自己來找大傻,
陳浩南他們也來找大傻,看樣子陳浩南那輛MR2應該已經被小結巴細細粒給偷了,他的運氣還真不錯。
張猛沒有過去找大傻,先讓大傻被陳浩南揍一頓再說吧,
反正他來的主要目的也是為了收服大傻,他現在可是缺人用的。
他本想著是收服大傻後等蘇阿細偷陳浩南這件事情,敲打教訓一下陳浩南,
再來一次英雄救美,美女肯定要以身相許的,
現在既然事情都湊到了一起也不錯,他更容易收服大傻,
讓大傻記恨上陳浩南和洪興,那肯定要換個方式處理,
張猛坐在了不遠處的一張夜排檔的座位上。
「吃點什麼!」
立刻一個服務員過來招呼。
「不吃,看熱鬧,站遠點。」
張猛看都沒有看這個服務員,嘴裡叼著煙,眼睛看著大傻那邊隨口回答著。
服務員一愣,看了眼張猛,又看到張猛身後的兩個兩米高的外國人,
服務員屁都沒有敢放一個就離開回了店裡面。
這些人他一個都惹不起,在港島最主要的是要有眼力勁,別給自己惹麻煩。
「傻哥,我的車在什麼哪裡?」
這時候陳浩南面帶笑容的詢問著大傻,看他這桀驁不馴的態度就知道他壓根沒有把大傻放在眼裡。
「全港九新界這麼多車,都是我偷的嗎?傻乎乎的,莫名其妙。」
大傻心情本來就不好,查了幾天都沒有查出那伙是什麼人,
現在又來了一個要車的,他覺得自己好像有點流年不利,
這幾天怎麼這麼倒霉,他放下了手裡的酒杯,直接不客氣的懟著陳浩南。
「你不用生氣,我只是問問看嘛,大不了給你點茶水錢喝茶。」
大傻的話讓陳浩南臉色有些難看,也顯得有些尷尬一丟丟。
大傻是老大,而陳浩南只是洪興一個堂口下面的四九,
甚至連紅棍都不是,被大傻懟了一句他也只能忍著,畢竟拿回車子才是他的目的。
這年代一輛MR2可不便宜那可是需要幾十萬的,一個矮騾子四九混了幾年能買起一輛MR2,
不愧是大B的親兒子,有主角光環照著,不過他說的話還是有點桀驁不馴。
「車,我肯定沒有偷,車子不見了找偷車的人去,」
大傻還是很講道理的,他只是收車並不是偷車,偷車的人和他只是合作關係,
他承擔自己的風險,偷車的人承擔偷車人的風險,雙方從不過問對方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