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試,除了以前的消息外,沒有任何的新消息。
徐子矜發消息,可一發,全是紅感嘆號。
這是發不出去,也接收不到消息了?
想了想,徐子矜又打開了網頁,她發現網上倒有最新消息,一激動的點開微博與郵箱……
算了!
一連串的感嘆號讓徐子矜泄氣了。
——發不出就發不出,反正她與那個世界也沒有什麼關係了。
過她的人生就好了。
現在還是好好休息幾天,等腳好了再去完成任務吧。
——唉,希望她這辦法能成功!
吃飯、上網、睡覺。
這三天,徐子矜就只做這三件事,偶爾開門的瞬間,也就是趙紅英送東西來的時間。
第四天早上,她早早的起來了。
在空間找了一套看起來不算時尚、但比這時代衣服好看很多的套裝穿上了。
「您好,您這是要出門了?」
剛下樓,坐在門口值班室的戰士,非常禮貌地跟徐子矜打招呼。
「是的,出去溜達一下。」
「哦哦。」
陸寒洲不在師部,他在二團。
不過二團與師部只有一牆之隔,只要從家屬院的側門穿過,就是二團的家屬院。
前世,這條路徐子矜走過很多次。
可剛走出招待所大門,一個女的朝著她走了過來:「你好,徐子矜同志。」
王媛媛?
呵呵……王露後媽生的妹妹?
看到這個人,徐子矜突然很興奮!
——上輩子,這個人可是把她當了一世的情敵啊!
——有意思 ,誰見到的人,永遠都能見到。
王露的爸爸叫王新,是N師的副政委。
王新早年妻子生病去世,不久後娶了文工團的一名女演員。
新媳婦又嬌又柔,還給他生了一對龍鳳胎。
從此,王新的心裡除了嬌妻也只有嬌妻……
「你好,王媛媛同志,你是來找我的?」
「是的。」
面對王媛媛的坦誠,徐子矜對她倒生出了一絲欣賞:「說吧,我趕時間。」
見她如此的不客氣,王媛媛也不客氣了。
「聽說你要跟勝軍哥解除婚約?」
想問這事啊?
呵呵。
徐子矜輕笑兩聲:「對,你消息挺靈通的。」
王媛媛:「……」
——感覺這個人不一樣了!
「你不是很喜歡他嗎?為什麼放手?」
「為了世界和平。」
王媛媛:「……」
——什麼鬼話!
——世界和平跟你放不放手有毛線的關係啊!
不過,她真放手了就好!
「姓徐的,你不會是哄我的吧?」
徐子矜一臉鄙視:「你值得我哄嗎?你是我的什麼人,值得我浪費寶貴的時間來哄你?」
「王媛媛,你來的目的我清楚。」
「喜歡就自己去搶,拿出你的本事來搶!」
「楊勝軍這人很正直、很優秀、守承諾,只要你處處裝大方、裝正直、裝善良,肯定能搶到他!」
「我很忙,這男人就歸你了,不必說謝!」
話一扔,徐子矜走了。
看著她的背影,王媛媛呆在了原地,腳都不記得移了……
——她這是在幫我?
——不不不,她不可能會有這麼好心!
王媛媛像個傻子一樣,一會點頭、一會搖頭,而徐子矜邁開大步往二團走去……
N師二團,是全軍部隊王牌中的王牌。
而尖刀營與猛虎營,則是王牌團里的兩個王炸。
如今還在二月初,新兵還沒下連隊,很多營、連因為去年底老兵退伍走了,人員減少了三分之一。
可這兩個營不一樣。
早上的軍事訓練才結束,整個營剛拉回來。
此時的陸寒洲一身都被汗水濕透了,白色的背心緊緊的粘在他身上。
棉布下,是起起伏伏的腱子肉。
「營長,衣服給您找好了,放在床上。」
說話的是陸寒洲的通信員小顧,大名叫顧如松。
小伙子人如其名,才十八的他,身型挺撥、氣勢如松。
「嗯。」
陸寒洲用手中的衣服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水:「你去洗澡吧,一會就要上課。」
猛虎營的訓練主要是兩部分。
一是軍事訓練,二是思想教育。
他們的口號是:只要思想不滑坡、辦法總比困難多!
所以,猛虎營的政治教育也從來不甘落後。
小顧立即跑了。
拿了臉盆與毛巾,陸寒洲進了公共洗漱間……
「同志,你好!」
徐子矜到猛虎營的時候,營里的官兵都在洗漱,只有哨兵站在門口。
看到她,哨兵眼珠子亮了:天啊,好漂亮的姑娘!
「你好。同志,請問你找誰?」
徐子矜一臉微笑地看著哨兵:「我找你們營長陸寒洲,我叫徐子矜。」
這麼漂亮的姑娘來找他們營長……哇,這不是他家老大的對象吧?
哨兵二十左右,是第三年兵。
畢竟不是新兵,雖然心裡很懷疑、很震驚、很興奮,但也很鎮定。
「您稍等,我們營長在洗澡。」
洗澡?
徐子矜突然想到了:這是軍事訓練剛結束。
「沒關係。」
當兵的人速度就是快,徐子矜等了十分鐘左右,就見陸寒洲穿著拖鞋、白背心、『八一』大褲衩從洗澡間出來了……
「營長、營長,有人找您。」
看到徐子矜的剎那間,陸寒洲有一瞬間的恍惚:「你找我?」
徐子矜含笑點頭:「對,我找你,能和你談談嗎?」
他們都不熟,有什麼好談的?
不過陸寒洲不好意思這麼拒絕她:「哨兵,把這位同志帶去二號會議室。」
「是!」
很快徐子矜被帶進了一個小會議室,會議室不大,二十來個平方。
中間放著一張長方形的會議桌,正面牆上掛著偉人頭像。
設置雖然簡單,但卻給人一種莊嚴感。
上輩子,徐子矜從來沒去過楊勝軍的營里,更沒有進過他的會議室。
仔細打量,她發現這屋子窗明几淨,從上到下不見一抹灰塵:好乾淨!
——不愧是部隊,就是乾淨。
楊勝軍也愛乾淨。
家裡的衛生,基本上都是他在搞。
如果不是有一個王露的存在,徐子矜相信他們之間最後不會走到末路。
可世上……沒有如果。
「同志,你想跟我談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