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婉開的是一輛奔馳大G,這輛車的空間很大,也剛好適合蘇婉的大長腿。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往龍海小區駛去的路途中,白衣青年一句話都沒說,他滿腦子裡都在構思著怎麼殺掉秦城。
而秦城和蘇婉聊得正歡,也沒有人搭理他。
一路來到了龍海小區,把車停好後,三個人並行往山頂走去。
「這個地方可真不錯,適合練功。」白衣青年身為一名武者,對環境的感知遠超常人。
秦城看了他一眼,點頭道:「是啊,越往山頂走,這種感覺就越強烈。」
白衣青年見秦城沒什麼戒心,心裡也愈發的興奮。
徒步走了許久,一行三人總算是上了山頂。
「以後你就住在這裡了。」秦城看向蘇婉,心裡還有點不太好意思。
蘇婉白了他一眼,說道:「你想啥呢?這裡空房間這麼多,你住一樓,我住二樓。」
秦城撓了撓頭,臉頰更加發燙。
進門以後,秦城對蘇婉說道:「要不你先去樓上選選房間?」
「好啊。」蘇婉答應了一聲,「那你們先聊著。」
白衣青年大喜過望,這小子還真是個蠢貨,居然把蘇婉給支開了,這樣一來豈不是更方便下手?
「秦先生,我喉嚨有點干,不知道能不能給點水喝?」白衣青年作勢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笑著說道。
「可以,我給你泡一壺茶吧。」說完,秦城便彎下身子,拿起了水壺。
在秦城背對著白衣青年的一瞬,白衣青年眼睛裡頓時閃過了一抹狠毒。
就是現在!
他握緊拳頭,運起全身所有的力道,狠狠地揮向了秦城的後腦勺!
他身為一名武者,對自己的實力有著十足的信心,這一拳下去,沒有誰能扛得住!
「誒?水壺裡好像還有水。」然而,這時秦城恰好把身子一偏,伸手拿向了旁邊的茶葉。
這一拳,正好偏了不到一公分的距離。
「怎麼會這樣!」白衣青年臉色一變,「居然有這種巧合,這小子還真是命大!」
但秦城依然背對著他,於是,白衣青年調整好狀態,準備再次出手。
「這茶葉好像不太好。」秦城拿著手裡的茶葉,不禁微微蹙眉。
他把茶葉放下,彎下身子,在茶几底下翻箱倒櫃。
白衣青年眯著眼睛,心裡冷笑不已。
「我就不信這次你運氣還能那麼好。」白衣青年深吸了一口氣,抬起腳狠狠地踹向了秦城的腦袋。
「哦,原來在這邊。」正在這時,秦城又恰好把身子往裡面縮了縮。
白衣青年的腳和秦城的頭,又恰好錯開了一公分。
「嘭」的一聲,地面發出了巨響,震得這白衣青年腿都有些發麻。
幸好地面磚的質量好,否則這一腳下去,恐怕得把地面砸個四分五裂。
「恩?你跺腳幹什麼?」秦城拿著茶葉,皺眉說道。
白衣青年擦了擦臉上的冷汗,尷尬的說道:「我...我腳忽然有點不舒服...」
「哦。」秦城答應了一聲,便不再理會他,拿起水壺,準備倒水。
而此時白衣青年已經有些慌亂了,接連兩次出手,都被他無意之間躲了過去。
是運氣好,還是早有防備?
「不可能,一定是運氣好。」白衣青年咬了咬牙,在心裡罵個不停。
他強忍著焦躁的心情,從後背抽出了一把匕首。
這把匕首,是他的心頭所愛,只有夠資格的人,才能死在這把刀下!
陽光灑在刀面上,在牆上反射出一道道光紋。
「去死吧!」白衣青年手握著匕首,眼神冰冷,他抓準時機,「嗖」的一下刺向了秦城的後背。
怪異的事情發生了,秦城居然又在無意之間躲了過去!
「怎....怎麼會這樣!」這次,白衣青年徹底慌了。
他不相信一個人的運氣會這麼好,他也不相信巧合會接連發生三次!
如果不是巧合,那這個人的反應速度得多快?背對著自己卻能輕鬆的躲開,意識得有點多靈敏?
「好了,喝茶吧。」秦城轉過身來,給白衣青年倒上了一杯茶。
白衣青年已經徹底慌了,就連伸出去的手,都有些發抖。
茶杯在他的手裡,撒出了一滴滴泛綠的茶水。
「怎麼了?你看起來好像很緊張啊。」秦城有意無意的說道。
白衣青年擦了擦汗水,訕笑道:「沒...沒有,只是太熱了...」
「恩,是有點熱。」秦城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將手裡的茶水一仰而盡。
「那個...秦先生,我忽然想起來我還有點事兒,就不多叨擾了,先走一步....」白衣青年越想越慌,面前的這個年輕人,絕對不是他想像的那麼簡單!
他把茶杯扔下,扭頭就要走。
正在這時,秦城的身影卻如鬼魅一般,擋在了他的面前。
「我已經給過你三次殺我的機會了。」秦城臉上浮起一抹冰冷的笑容,這個笑容,卻讓白衣青年如墜冰窖!
「你...你早就知道了?!」白衣青年仿佛見鬼一般,迅速退到數步開外。
秦城冷聲道:「你以為那點小把戲能瞞住我?」
白衣青年咬了咬牙,怒聲道:「我可是三段武者,你最好放我走,若是拼個魚死網破,你也討不到好處!」
「是麼?」秦城一臉玩味的看著他。
白衣青年繼續道:「術士想要施法,至少需要五分鐘以上!而在五分鐘以內,我足以殺了你!」
「術士?」秦城挑了挑眉,「誰告訴你我是術士?」
話音剛落,秦城再次閃到了白衣青年的面前。
「三次你都殺不了我,真是沒用。」秦城淡淡的語氣,讓白衣青年大驚是錯。
下一秒,他抬起手掌,輕描淡寫的一掌凌空劈了下來。
「嘭」的一聲,白衣青年的整個肩膀都斷裂了開來,一股劇痛,幾乎讓他的面容扭曲。
「啊!!」白衣青年張嘴哀嚎,這時秦城卻一個嘴巴子抽在了他的嘴上。
「不許出聲。」秦城皺眉道,「你要是打擾到蘇婉,我就殺了你。」
白衣青年嚇得神情一滯,強忍著疼痛閉上了嘴巴。
媽的,連喊都不能喊,真是不講理!
此刻,白衣青年的整個肩膀都已經徹底斷裂了,別說抬手,就連動一下都困難。
「狄瑞傑讓你來的?」秦城瞥了他一眼,淡淡的問道。
白衣青年哪裡還敢隱瞞,他跪在地上,近乎祈求的說道:「是...是他讓我來的,秦先生,我只是收錢辦事,求您饒我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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