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不上欺騙,幾個妖皇宮主的的確氣息還在,不過,他們也確實死了。【記住本站域名】天魔手段特殊,就算吞噬還沒完成,但他們的意識已經沒了。」秦城嘆息道。
「所以,你在用這種方式,讓他們冷靜。」蘇婉道。
「衝動出手。只是送死。」秦城搖頭道。
突然看到自己的血脈至親被殺,只要稍有點熱血,恐怕也會難忍復仇的心思。
別看當時熊青雨在阻攔彭傲,但她不過是想要計劃好再去殺仇祚罷了。
「現在仇祚的強大你也看到了,他能瞬移到傳承之海許多地方,他能掌控此地所有的封印之物,乃至於那巨大雕像。」
「他甚至吸收了十幾個妖皇宮主的修為,實力遠超一般渡劫境三衰,乃至於接近三衰巔峰。」
「而且,他有那不死血魔輔助,還有更多我們不知道的手段。」
氣氛略顯沉重,雖然不願意承認,但誰都知道,現在仇祚真的很恐怖。
渡劫境,一道衰劫一道鴻溝,而且越是往後,差距越大。
別看秦城,能夠以二衰之體對付三衰實力的魔嬰。
首先魔嬰便不是修士,而且當魔嬰變成兩個,乃至三個時,秦城也必須要以無雙決來應對。
但這些魔嬰,不過是仇祚凝聚出來的僕從。
只要有時間,只要他想,甚至可以再凝聚出幾十個魔嬰來。
若再配合整個傳承之海過萬,乃至十萬的封印之物。
別說一個人,甚至九州所有人聯手,都無法對抗。
若非如此,仇祚和魂天柏,也不會引起貪老等人這麼大的重視。
「接下來,若貪老他們贏了,他們無仇可報,自然會平復。若貪老他們輸了,冷靜下來的他們,多半也不會這麼衝動。」秦城分析道。
好歹一起戰鬥過,秦城不想看這些人白白送死,哪怕是彭傲,也是出於為父報仇的心意。
「那印記是真的麼?」蘇婉道。
「是真的,接下來會怎麼樣,印記的都會顯示。」秦城道。
這印記,來源於自己手中的星尊王印。
這王印現在被一分為四,但彼此還有著一定的感應手段。
一旦那三部分星尊王印主人氣息消散,自己手中王印,自然會產生反應。
而若那印再度鎮壓血魔,沉入海底,王印同樣會起變化。
所以,一切結果,印記都能給出答案。
「如果失敗呢?」蘇婉問道。
「倒時候仇祚,若是連星尊魂靈都鎮壓不了,傳承之地還有誰能對付他?」
十幾頭魔嬰,已經攪得傳承之地天翻地覆。
何況還有個更強的
「不用太緊張,貪老他們很強,這一幕應該不會發生。」秦城笑道。
「秦城,你是不是有計劃了?」
蘇婉手指一停,秦城也抬起頭,兩人眸光在這一刻匯聚。
隨後,蘇婉從秦城目光中,捕捉到了一些東西。
很複雜,又有堅定,卻在此時有些猶豫。
「秦城,我知道你答應過我,但你不能說的話,我也不會問。」蘇婉溫柔道。
「和我看看夕陽吧。」
兩人隨後都是坐在青石上,靜靜看著夕陽落下,享受著寧謐的時光。
許久,等蘇婉走後,秦城才嘆了口氣,看向黑暗下來的天空。
「婉兒,抱歉。」
貪老他們能不能贏,秦城也沒有信心。
所以,以自己的性格,會想到最壞可能,計劃肯定是有的。
只
是這計劃,很瘋狂,甚至賭上了性命。
「秦城,真的只有這一個辦法麼?」符魔忍不住嘆息道。
作為秦城識海內的魂魄,符魔當然知道很多蘇婉見不到的事情。
但那辦法,著實代價極大,甚至符魔都覺得心驚肉跳。
「其實你身邊強者不少,如果聯手,尋找一種強橫的合擊之法。」
「或者滅魔大陣,能殺這麼多妖魔和魔嬰,或許我們可以布置一個更強大陣法,也可以……」
「不可能的,符魔。」秦城搖頭道。
「只是這一個。」
秦城翻手,將一部玉簡拿了出來,在手中輕輕摩挲。
「我們翻盤的關鍵,只有這一個。」
「現在的仇祚,就已經不是我能對付的,如果他滅掉了貪老三人,收穫三個星尊王印,放出了魂天柏。」
「你覺得,除了我那個辦法,還有別的可能麼?」
「只是……」
符魔深深嘆息。
他也知道,現在的風平浪靜,只是遮天海嘯的序曲罷了。
秦城想法很瘋狂,甚至秦城說出來,他都有些毛骨悚然。
但仔細想想,卻又是目前,唯一一個可能擊敗仇祚和魂天柏的計劃。
秦城也搖了搖頭。
他答應過,不會再隱瞞蘇婉任何事,但他也答應過貪老,答應過儒士,不能將很多天路界的秘密告知其他傳承者。
尤其是,他的計劃很危險,簡直是一條孤獨的不歸路。
這樣,就更沒必要讓蘇婉擔憂。
接下來時間,眾人都留在了這座島嶼之上,耐心的等待著結果。
青鰲作為妖獸,仿佛也本能感受到了這段時間不太平。
儘管秦城已經將八卦龜殼給了它,但青鰲也沒離開,而是縮在島嶼上,仔細參悟起前輩龜殼上演化的天地至道。
徐天師依然瘋瘋癲癲,整天說一些胡亂的話語。
這些話誰都聽了頭疼,完全不明白其中的意思。
但巧的是,偏偏田風露能聽懂一二,並且和徐天師進行溝通。
或許是兩人,都是天機師的原因,田風露至少做到,讓徐天師不再亂跑亂走,也算是給眾人還了一片清淨。
秦城當然也沒有閒著。
除了參悟玄功外,也繼續研究著星尊王印和魔嬰神魂化作的黑色氣團。
不過星尊王印,據說是萬界皇者寰宇大帝刻畫之物,秦城想要短時間研究明白,著實有些痴人說夢,也只是作為修煉之餘的放鬆而已。
與此同時,整片傳承之海,似乎都陷入了詭異的安寧,猶如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一般。
絕大部分修士,在見識到了魔嬰的恐怖後,雖然不清楚全部原因,但也都感受到了異常。
他們都主動中斷了行程,各自分散,隱藏在了一座座島嶼之上。
中心頂峰平台上,仇祚安坐不動,猶如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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