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妖魔,並不是想要殺死秦城,而是要先一步將秦城所有準備和布置,全部毀掉的。【Google搜索】
而且仇祚相信,十萬頭妖魔,足夠將秦城拖延到精疲力竭,甚至只剩半條命。
「秦小子,能擋住嗎?」
後方,貪老三人被束縛在石柱上,看著那恐怖無比的妖魔大軍,一個個都是面色凝重萬分。
即便是最樂觀的醉翁,此時也完全輕鬆不起來。
而一旁,瘋瘋癲癲多年的嬴不凡,則也有了少許的清明,目光死死盯著戰鬥中心。
瞳孔中,一頭頭張牙舞爪的妖魔,正在不斷變大。
衣衫和髮絲,都被先一步衝來的風浪,吹拂的獵獵作響。
秦城的目光依然平靜。
一揚手,二十三種至火火焰飛出,虛空之中,二十三頭火焰巨龍咆哮浮現。
巨大的金色火龍,眸光充滿戰意,落在任何地方,都是龐大的存在。
但面對十萬妖魔,它們又顯得如此渺小和不堪一擊。
不過,就在金色巨龍出現後,秦城同樣張開雙臂。
咻咻咻!
讓所有人瞳孔收縮的。
秦城的身體,逐漸瀰漫出了一輪輪金色。
而在金光之中,一片片閃耀的神紋,猶如雪片一般,飛馳四方,直奔巨龍。
千道神紋,萬道神紋,十萬道,百萬道!
「我的天,這是多少神紋!」
魂天柏忍不住尖叫。
三老也傻了眼,沒想到秦城竟然準備了這麼多。
而這十萬年準備時間,秦城幾乎只做一件事,便是刻畫神紋。
這是什麼概念?
一個頂級神紋大師,十萬年每時每刻在刻畫同一種神紋。
而刻畫的神紋,等同於渡劫境一衰修士的全力一擊。
一共,秦城刻畫了十億道!
在蜂擁的神紋飛出後,統統覆蓋在了金色巨龍的身體之上。
漸漸,無數神紋融合凝聚,猶如一層層保護,將金色巨龍,穿上了一層厚厚的戰鬥盔甲。
「吼!」
十億神紋加持下,即便對比依然渺小的二十三頭巨龍,也有了一股狂傲的氣息。
「殺!」
秦城縱身,落在最中心的一頭巨龍頭頂。
而後,二十三頭巨龍,同時飛出。
轟轟轟!
猶如狼入羊群,摧枯拉朽。
厚重的神紋鎧甲,抵擋著妖魔一次次發起的攻勢。
而火焰巨龍,每一次攻擊,則都帶走幾頭,甚至幾十頭妖魔的性命。
一道道神紋,光彩消失,碎裂開來。
同時,妖魔大量隕落,如雨落下。
而看比例,顯然妖魔死傷要更嚴重一些。
見狀,魂天柏眉頭一皺。
一揮手。
無數血仆,朝著秦城衝去,增添人手。
但也就在此刻,秦城手中,多了一滴七彩血液。
手掌翻動,這七彩血液,流入了流金甲的凹槽之中。
在閉關這麼多年內,這七彩血液的秘密,也被秦城摸清了。
之前遭遇的隱妖會長老,因為特殊血液,可以在夜空中穿行,而不懼怕血人攻擊。這七彩血液,便是強大無數倍的功效。
呼!
七彩血液湧入金甲,一股血色光芒,好似烈日光輪一樣照耀開來。
大量血仆,剛剛靠近這光輪的位置,便發出悽厲的慘叫,身軀開始化作血氣,消散一空。
七彩血液,秦城不知道是哪幾種上古神獸之血融合而成。
但毫無疑問,這是讓所有血煞都懼怕的存在。
噗嗤,噗嗤!
妖魔不是神紋巨龍的對手,而血仆又無法近身攻擊,越是戰鬥,隕落的也就越多。
到了後續,二十三頭金色巨龍,猶如刺破烏雲的神光一般,幾乎要衝破黑暗。
「秦小子,好厲害。」
「小子你加油啊!」
貪老和醉翁、孤老三人,都是激動的無以復加。
原本妖魔加上血仆的攻擊,讓三老感覺非常緊張。
但現在秦城勢如破竹的勢頭,讓這些可恐之物,猶如土雞瓦狗一樣,根本沒有抵擋之力。
「找死!」
仇祚的臉色陰沉如水,隨著又一批妖魔的隕落,他終於坐不住了。
呼!
裹挾著漫天黑氣,他陡然衝出。
魂天柏也身影晃動,化作一抹血氣,兩人一前一後,沖向秦城。
趁著妖魔還在阻擋干擾,兩人此時出手,是最好的選擇。
前後夾擊,剛好可以偷襲秦城。
「秦小子,那仇祚消失了。」
不過,秦城雖然注意力,都放在了妖魔之上,但青鰲卻幫秦城盯著四周。
而且,即便青鰲不說,憑藉秦王體帶來的本能直覺,秦城也預感到了一抹危險的到來。
「他們靠近了,也就是時候決一生死了。」
秦城眼眸掠過精芒。
自己並沒有打算和仇祚兩人打什麼持久戰。
在對方占盡優勢的情況下,時間拖得越長,對自己越不利。
前面十五萬年,自己只準備了一部神通,能用的不過是一招。
但這一招,就是秦城預想好的殺手鐧。
與其比拼繁奧的劍術,幾百招分出勝負。
不如匕首出鞘,一擊致命。
「小心!」
青鰲低吼。
唰!
仇祚和魂天柏的速度,快到極致。
青鰲的提醒剛剛出口,一黑一紅兩道身影,便一前一後浮現在距離秦城只有不足百米之地。
以這樣的距離,甚至不需要眨眼,兩人便能將秦城洞穿。
就是現在!
秦城的眼眸中,黑白之氣驟然浮現而出。
隨後,萬道黑氣與萬道白氣,猶如無數絲帶,蔓延四方。
咔咔咔!
身下,瘋狂攻擊的火焰巨龍,停止了動作。
不遠處,正不斷攻擊妖魔,也定在了原地。
就連出現在秦城身後,正閃爍著陰毒的魂天柏,也震驚無比地凝固在了當場。
過去,秦城的凝時之術,只能存在方圓十丈。
而如今,整片虛空,都仿佛都停在了這一刻。
「是時之術,這小子竟然將時之術,修煉到了這等地步!」
見到這一幕,孤老驚呼。
「這應該是他的殺手鐧吧。」
「但是,在這裡用時之術,秦城怕是要出問題。」
貪老反而卻面露緊張之色。
「我想起來了,你是說……」
醉翁面色一變。
如果真是如此,那秦城豈不是反而中計了。
隨著黑白之氣散開,又收回秦城體內,在大片虛空,都被秦城定住。
但在天地凍結中,秦城前方,仇祚嘴角卻勾起了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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