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話,看到早餐,非常不客氣地吃了起來。
一邊吃,一邊誇讚:
「墨哥,許久不見,我發現你變得非常有人情味,竟然還知道黃記的豆漿好喝。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黃記的豆漿在城南,來回最少要一個小時,這不會是你親自去買的吧?」
薄以墨給了他一個眼神,讓他自己去體會。
「那些你,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留口氣就行,至於蘇夏夏,看來她還真是肆無忌憚,是該讓她好好長記性。」
說完他一邊走一邊拿出手機,撥打電話。
中午霍惜惜和霍子夏在食堂吃午飯的時候,江甜和陸峰端著餐盤一臉八卦地朝她所在的方向走過來。
霍惜惜:「·······」
她怎麼有種不祥的預感?
果然,他們倆剛坐下,就問起昨晚的事情。
江甜十分誇張:
「小師妹,昨晚實在是太刺激了,就好像看電視劇一樣。
你暈倒的時候,薄大少竟然公主抱著你離開。
實在是太浪漫,好羨慕。你們到底是什麼關係?」
霍子夏像個好奇寶寶一樣,瞪大了眼睛聽著。
陸峰假裝吃飯,其實也是仔細地聽著,這可是薄以墨薄大少的八卦,平時怎麼聽得到?
霍惜惜:「······」
「有沒有一種可能我和他根本不熟?昨晚是你眼花了,什麼都沒有發生。」
霍惜惜絕對不承認昨晚發生的事。
霍子夏這個時候卻接話:「姐姐,你竟然不知道我姐跟薄以墨的關係?
難道你們不看校內網嗎?
你現在打開。還有很多同學在磕他們的CP。
他們的緣分匪淺,小時候就被定下娃娃親,昨晚更是英雄救美。
接下來是不是該以身相許了·····」
霍惜惜聽到妹妹又亂說,臉瞬間漲得通紅。
她氣得點了點妹妹的額頭,無奈道:
「什麼娃娃親,早就解除了,不要胡說八道。」
江甜卻湊過來,狡黠地笑著:
「小師妹,不管真假。
昨晚我可是親眼見到他聽說你遇到危險,奮不顧身地衝過去救你,薄大少對你這麼特別,肯定是喜歡你。」
說完她還真的拿出手機,打開校內網:
「我去,小師妹,原來你這麼出名。
我真是做研究做得脫離世界了,這麼大的瓜,我到現在開始磕到。
你看看,多少人在磕你和薄大少的CP。
什麼郎才女貌,什麼天生一對,什麼天作之合·····這些詞都是用來形容你們兩的。
校草和校花,也確實十分般配。」
霍惜惜:「······」
她好久沒去網上衝浪,現在都傳得這麼離譜了嗎?
「師姐,求你放過我吧,像我這麼普通的女孩,我就根本沒想過要和他扯上關係。」
江甜最受不了師妹撒嬌,看到她這樣,也就不再繼續開她玩笑。
陸峰這個時候才開口:
「小師妹,昨晚那種情況,很明顯,妹妹是被人設計。
小妹妹,以後你可一定要注意安全,我怕他們這次沒得手,還會想辦法。」
霍子夏仔細想了想昨晚的情況,搖了搖頭:
「好像沒有懷疑的對象,姐姐,對不起啊。」
這句對不起,她是真心的。
如果不是遇到姐姐,她這輩子可能都被毀了。
自從遇到姐姐後,她的運氣好像都變好了。
先是臉上的疤痕胎記,還有這次。
姐姐還真是她的福星。
霍惜惜秀眉緊皺,看來昨晚的事情不是偶然,而是有預謀的。
到底是誰?
如果能找到昨晚那群混混,說不定能查出來。
「放心吧,這件事也不必太擔心,酒吧的老闆是我的朋友。
昨晚薄以墨就已經讓他去調查這件事,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
陸峰安慰道。
霍惜惜微微詫異,她沒想到薄以墨會為她做這些。
那想要知道到底是誰想要害妹妹,想要知道幕後主謀,難道還要主動聯繫他 ?
這一點讓她很糾結。
畢竟她曾經放過狠話,兩人以後就當陌生人。
京都第一中學
白晚卿在校門口等著接賀小暖放學。
只是等到學校的學生都走得差不多,女兒還是沒出現。
她心裡著急地給她的班主任打去電話。
「賀小暖下午就被她爸爸接走了,他沒和你說嗎?」
班主任十分詫異地說道。
白婉卿掛斷電話,渾身冰冷,心中充滿了恐懼和不安。
她知道自己已經陷入了一個無法逃脫的困境。
「上車。」賀戴福的聲音冷冰冰地傳來,他坐在勞斯萊斯定製款的車內,眼神堅定而冷漠。白婉卿緊緊握著手機,身體微微顫抖著。
孩子在他的手上,他這是故意的。
她明白,如果不上車,可能會面臨更嚴重的後果。
但她內心深處十分抗拒在和他待在一個空間。
她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
「是你把小暖接走的?」白婉卿的語氣帶著肯定。
賀戴福皺了皺眉頭,
「我以為班主任已經和你說的很清楚,你是想自己上車,還是我請你上車?
胡鬧也要有個限度,婉卿,你應該知道,我有一百種方法讓你妥協,別考驗我的耐心。」
白婉卿咬咬牙,最終還是上了車。車裡氣氛壓抑得可怕,賀戴福一直沉默不語,白婉卿則滿心擔憂女兒的安危。
「你到底想怎麼樣?」白婉卿忍不住問道。
賀戴福緩緩轉過頭,目光複雜地看著她,
「我只是想讓我們重新在一起,像以前一樣。
我們一家三口幸福的在一起。那晚的事情我保證不會再發生。一切照舊。」
「不可能,當初你那樣對我,一切都回不去了。」白婉卿堅決地回應。「我現在只想和你離婚。」
「白婉卿,是因為我的好大哥回來了,所以你就迫不及待地要和離婚?
可怎麼辦呢?
我得不到情願毀掉也不會讓他得到。
婉婉,你最好乖一點,否則我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賀戴福絲毫不在意她說的話,但他說出來的話帶著滿滿地威脅。
白婉卿感到一陣深深的無力感。
「晚上陪我去參加個宴會,他也會去,表現得好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