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休純比。
我要開始獨白了。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開始這樣的環節,可能是遠處的小登發現了我的緣故?
我一休純比,是天代宗的主持。
從小我便被父母拋棄,小時候吃的是百家飯,稍大一些便開始混跡於各個鬧市之間。
在那種魚龍混雜的環境下,我很快的就掌握了一條屬於我的生存之道,那就是偷拿卡要。
偷自然不用說,憑本事偷的自然不會花錢。
拿也不用說,別人不要的我就拿,別人要的就重複偷的環節。
至於卡,也很好理解,撿到重要的東西,就拿著這東西藏起來,勒索這東西的主人。
而要就更簡單了,尋找那種好心的商販,隨後發動小孩技能,不給就要...
依仗著吃拿卡要,我在鬧市里是十分的自在,漸漸的我這個人在鬧市里也有了一個新的稱謂,壞種。
壞種什麼的名頭,對我都無所謂,我只是想活著罷了。
本來我的人生就應該這般混一混就過去了,可誰料想到某一日路過的一個老僧把我給帶走了。
我本來是準備偷他的口糧的,結果就被老僧抓住,那老僧看我手不乾淨,又聽到周遭的商販說過我的事跡,便決定「淨化」我一波。
他帶我回了天代宗,成為了一名僧人,他給我取名號淨德,寓意讓我的德行淨化。
我對此則是無所謂,無論是在天代宗,還是在鬧市,我只是想活著罷了。
隨著時間一點點過去,十幾年過去,老僧也是教了我不少本事,我也確實是有些慧根在身上,一學就會,並且很快就能精通。
儘管我的手腳還是不乾淨,寺內上下沒什麼人喜歡我,但我不在乎。
現在的我已經今非昔比,有著強大的實力,自然跟他們不同,正所謂強大的人總是孤獨的,如此強大的我,就該孤獨。
我的實力越來越厲害,但我跟老僧人之間的矛盾也越來越重。
之前還很弱的時候,他說著那些個大道理,我只能聽著。
現在我強大了,只認識一個道理,那就是拳頭是世界上唯一真理。
只要我足夠強,就能活著,不光能活著,還能活挺好...
面對這樣的我,老僧人也是沒什麼辦法。
而面對與我有分歧的老僧人,我念在他教我本事,能留著在寺廟安度晚年,但我沒想到啊,這老登竟然要殺我。
他竟然聯合了寺內其他老傢伙,準備物理超度我...
得知這一消息,我當時無比憤怒,我不明白我做錯了什麼,我只是想活下去罷了。
難道就因為我性子差,沒有按照他們的設想改變性格就要被消滅?
我不理解。
哪個實力強大的祖國人,不有點小毛病?
沒辦法,在生死之間,我選擇下手為強。
是的。
我殺了老僧人,又殺了不少住持什麼的。
說實話,我當時也不知道自己這麼強,三拳捶死老僧人...那些所謂的主持們也接不過我五招...
就這樣,我把不服我的人都殺了,留下了一批畏懼我力量的人。
擁有了力量,我很順利的被推舉成為天代宗的主持...並且一當就是十多年。
這期間,我帶領天代宗傳教了一個又一個寺廟、異人組織,將天代宗發揚光大,成為了櫻花國境內的六大勢力之一。
我這麼做不為別的,就是想證明一下,就算我這種惡僧一樣能得到其他寺廟的支持。
雖然他們不認可我,但沒辦法,實力不允許我低調,他們必須支持我。
原本我的人生就應該靠著拳頭走上人生巔峰,我甚至都開始計劃如何再用拳頭整合其他五大勢力,讓天代宗成為櫻花第一勢力...
第一勢力...
放在之前這幾乎很難做到,直到我聽到了一個神州人竟然在櫻花國內以一人之力,打穿了櫻花六大勢力之一比壑山的消息。
那一刻我並沒有恐懼,而是出現了對其他五大勢力的質疑。
是的。
我質疑了他們的實力。
我跟他們那些首領之間並沒有交過手,但同為六大首領,我覺得他們實力應該跟我差不多...
直至比壑山首領被外來的神州人弄死,我才後知後覺,原來他們這麼弱的麼?
我並沒有急於行動,而是繼續打探了一下消息。
在得知那神州人炸了比壑山大廈的消息之後,我意識到或許那神州人也有點東西。
不過這樣也好,有外來的威脅,大家就可以一起抱團。
只要我能在抱團之中消滅了外來的威脅,主導其他五大勢力,那我天代宗主持成為櫻花第一人自然合情合理...
我的計劃很順利,聯合了幾個勢力首領,又吸引了不少地方的小家族,只要能一舉擊垮那個叫周風流的,我便是櫻花第一人。
周風流按照計劃來了,但我沒想到的是,這周風流竟然這麼能打。
不光能打,手段還很怪異...剛一交手,我就被一頓狂抽...
這讓我有點破防了。
說實話,我的實力從未允許過我低調,故而我也未嘗一敗過...
結果,現在跟著對面之人交手一回合,就被狂扇老臉?
我破防了,我爆種了,然後...我被雷劈了。
雖然被雷劈了,但這一記雷好像又把我給劈醒了。
我打不過周風流,其他首領也打不過,只要我裝死,等到其他幾個首領被周風流弄死,那我還是櫻花第一人。
理論成立,實踐開始。
被雷劈麻了的我,就靜靜的倒在地上,隨後靜觀其變...
這不觀還好,一觀還出事了。
這怎麼又來了幾個老頭?
不是...
這幾個老頭怎麼看起來比周風流還強?
神州人都這麼手段狠辣?這怎麼看起來比我還殘忍?
這尼瑪我還爭什麼第一人啊,能活著出去就好...
見識了這幾個老頭的殺人不眨眼,我真想告訴告訴當年的老僧人,我之前做的事只能是小打小鬧,你看看這幾位老頭,他們才更該死啊...
當然了。
這也只是一瞬間的念頭,此刻我只想趁亂悄悄的挪動身體...然後趕緊跑,別回頭。
很可惜的是,還沒等我挪動完,就好像被那周風流發現了。
儘管我很希望他沒有注意到我,但...他已經衝過來了。
我起身跑路,我覺得只要我跑得快,他未必能追上我,事情還有一線生機...
...
我叫一休純比。
萬萬沒想到,我確實沒有被周風流追到。
就在我起身的瞬間,一道藍白色的天雷就又一次的劈了下來。
原來做壞事真的會遭雷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