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公子身子虛,兩女空相思
夜晚,萬籟俱寂。
昨日的夜雨,仿佛洗淨了天空,也洗淨了整個世界。
今晚的夜空,顯得愈加寧靜與清晰。
那懸掛在夜空上的明月,似乎也變得更加皎潔。
小環已經睡著。
洛子君在吃了補藥後,就躺在床上休息。
一覺睡到三更。
醒來後,他不禁又回味了一會幾兒昨晚的悲慘遭遇,然後坐起身,拿出了那本《修魂術》,繼續看了起來。
這時,似乎心有所感。
他心頭一動,拿出了那面銅鏡。
果然,上面有消息發來。
瑤池仙女:【睡不著】
洛子君想了想,回復道:【仙女,問你個問題,你是男是女】
瑤池仙女:【睡不著】
東方俊男:【那就當你是女人了,聽我說,我入你娘!】
對方沒再回復。
洛子君收起銅鏡,也沒有再理踩對方,繼續認真地看著《修魂術》。
看了一會兒,他有些心癢,決定試試,
想到就做。
起床,在桌上點燃了一支檀香,然後在地上盤膝坐好,閉上了雙眼。
靜心凝神,心無旁。
腦中先是放空,空無一物,接著,緩緩凝想出一座九層寶塔,在黑暗中嘉立於天地間。
四周,一片漆黑,萬籟俱寂。
他的意識緩緩進入寶塔之中,開始從第一層攀登。
一步一步,抬腳向上。
四周一片漆黑,只能模糊地看到一條台階,豌向上,延伸至樓上的黑暗之中。
他意識化為了一道人影,看準地上台階,小心翼翼向上走去。
然而。
第一層還未登上去,他的意識便突然潰散。
那座寶塔,也突然消失。
許多雜亂的畫面,情緒,開始衝進腦海,讓他意識大亂。
第一次嘗試失敗。
他睜開雙眼,穩定心神,深吸一口氣,再次開始。
放空思緒,腦中空空。
很快,書籍上,那座榭榭如生的九層寶塔,再次凝想而出。
意識化為人影,推開門,進入寶塔。
接著,繼續抬起腳步,從第一個階梯,開始一步一步,向上攀登。
這一次,終於爬上了第一層。
可是,當他準備再繼續爬第二層時,腦中突然傳來一陣刺痛,意識凝聚的人影頓時破碎而開,腦中一片混亂。
「嘶——
他慌忙捂住腦袋,從修煉狀態退了出來,不敢再試。
腦中陣陣刺痛,意識混亂不堪。
他連忙閉上眼晴,揉著腦袋,讓心頭的情緒平靜下來,讓腦中的意識恢復正常狀態。
疼痛這才慢慢消減。
他仔細想了想,應該是身體太過虛弱的緣故。
體虛則魂虛,精神疲憊。
這種狀態,自然無法集中精神,繼續修煉。
只有等身體恢復巔峰狀態,精神飽滿後,才能再次嘗試。
「哎—.....
他不禁嘆了一口氣。
不知自己何時才能真正強大起來,才能保護好自己。
又胡思亂想了一會兒,方躺下休息。
經過剛剛的嘗試,他的精神已經非常疲憊,閉上眼晴後,不消片刻,便已進入夢鄉。
這一晚,他又做了一個夢。
夢中,他再次被有著八隻玉足的蜘蛛精按在了床上,肆意凌辱,他拼命反抗,卻無濟於事。
最後不得不屈服於對方的淫威,開始自己動了起來。
最後那蜘蛛精狂笑:「公子好本事,奴家終於懷上你的孩子呢,現在奴家肚子裡滿滿的,全是你的孩子呢!」
說罷,無數生著猿牙的小蜘蛛,從那蜘蛛精的肚子裡爬了出來,密密麻麻,
趴在了他的身上和臉上,齊聲喊道:「爸爸!爸爸!」
洛子君頓時魂飛天外,直接被嚇醒了。
看看窗外,天還沒亮。
他在黑暗中心有餘悸地喘息了一會兒,方擦了擦頭上的汗水,又閉上了眼晴很快又睡著。
然後,又做了另一個夢。
夢中,他帶著很多小蜘蛛在玩耍,旁邊林中突然衝出一道人影,手持擀麵杖,對著那些小蜘蛛就是一頓亂打。
那些小蜘蛛全部被打死後,那道人影突然又怒氣沖沖撲向了他,「嗷鳴」一口,直接讓他變成了太監。
「讓你被人玩!我咬死你!」
那人咬牙切齒,俏臉森寒,竟是師姐的模樣。
洛子君再次被嚇醒。
看看窗外,天已是蒙蒙亮。
他出了一身冷汗,心臟砰砰急跳,臉色發白,感覺精神快要錯亂。
稍稍平靜了一會兒。
他連忙拿出了老道送給他的藥丸,又吃了一顆。
今晚噩夢連連,估計是身體還未恢復,便強行修煉神魂的緣故。
魂虛而氣弱,氣弱而意亂,意亂則多夢。
書上說,體弱魂虛者,容易被小鬼侵入和驚嚇,從而噩夢連連,幻想叢生。
時間長了,足以致命。
他得趕快養好身體,養足精神才是。
他沒敢再費神多想,閉上雙眼,慢慢讓自己平靜下來。
對了!
他突然想起來,那老道還送給了他一塊玉佩。
那老道說,那塊玉佩可以讓人靜心凝神。
他連忙從儲物袋裡拿了出來,撫摸了幾下,放在了胸口的位置,然後閉上了眼睛。
很快睡著。
這一次,他果然沒有再做噩夢。
一覺竟睡到響午。
起來時,小環正在小院裡幫他熬藥。
外面天空晴朗,陽光明媚。
洛子君恢復了一些精神和體力,出去洗漱了一下,吃了鍋里熱著的飯菜。
小環告訴他:「三小姐早上來了,奴婢說公子還在睡覺,三小姐說,她晚上再來。」
洛子君道:「三小姐說了有什麼事嗎?」
小環搖了搖頭,道:「沒呢。」
隨即又道:「對了,那個叫粉粉的也來了,說想找公子去後面花園玩,不過聽說公子在睡覺後,就嘀咕幾聲走了。」
洛子君道:「別理她。以後她若是再來,就說我沒空。」
小環道:「哦。」
等藥熬好後,洛子君喝了兩大碗,又回到房間睡覺。
傍晚時。
窗外傳來了小環和紙鳶的說話聲。
洛子君醒來後,發現腎已經不疼了,精神似乎也恢復了許多,兩隻腿也不軟了。
不知道是那老道的丹藥起了效果,還是那補藥。
他稍稍放下心來。
從房間出去,紙鳶見他起來了,連忙道:「公子,三小姐想要見您,讓奴婢來問您有沒有空呢。」
洛子君道:「我剛睡醒,沒什麼事。」
紙鳶笑了笑,連忙道:「那奴婢去通知三小姐。」
洛子君去井邊洗了臉,又讓小環幫忙梳了頭髮。
小環看著她脖子裡和耳朵上的牙印,忍了忍,沒忍住道:「公子,你這次出城,是不是———.—·是不是跟紙鳶姐姐睡了?」」
洛子君一愣,連忙道:「說什麼呢,怎麼可能。」
小環起小嘴,有些委屈:「可是————·可是公子的身上—」
洛子君道:「蟲子咬的,山上蟲子多。」
小環自然不信,一臉幽怨的表情。
洛子君只得道:「你若是不信,待會兒可以自己去問紙鳶。本公子與人家剛認識才幾天,怎麼可能那樣。你覺得,本公子是那麼好色的人嗎?還是覺得,人家紙鳶姑娘是個很隨便的人?」
小環連忙道:「奴婢-————奴婢才沒那麼想呢。」
兩人正說著話時,外面傳來了敲門聲。
小環連忙去開門。
洛子君從凳子上站起來,拉了拉脖子上的衣領。
白青桐穿著一襲青裙,英氣勃勃地走了進來。
洛子君拱手施禮:「讓三小姐久等了,在下昨日回來後,有些疲憊,所以就多睡了一些時間。」
白青桐微微一笑,目光在他臉上打量了幾眼,笑道:「先生是讀書人,身子不堪舟車勞頓,很正常。我們那些人昨日回來,也是立刻回屋睡覺了,睡了半日一夜,才恢復過來。」
隨即又滿臉意道:「聽說先生被分配到了寺廟後山一間茅屋休息,那裡蟲子多,先生肯定是沒有睡好的。這件事,是青桐沒有照顧周全,還望先生不要怪罪才是。」
洛子君道:「不敢,三小姐代表白家,自然要陪著賈府那些姑娘們,在下理解。」
白青桐不禁又嘆了一口氣,道:「這次出遊,也怪青桐,不該邀請先生一起的。沒成想,竟然出了那麼多事情,還差點害先生被人綁進了衙門,實在抱歉。」
洛子君道:「不怪三小姐。」
白青桐看了看他的臉色,見他似乎並未生氣,這才放下心來,突然笑道:「先生瞞的青桐好苦,原來先生與賈府的探春姑娘早就認識,而且還給人家的詩社寫了三首詩呢。」
洛子君解釋道:「當初出遊,無意間遇見。不過那時,在下也不知道對方就是賈府的小姐。」
白青桐笑道:「探春認出先生後,向我打聽了不少先生的事情呢。得知先生現在就住在我們安國府,那丫頭很是羨慕,恨不得今日就過來拜訪呢。賈府其他姑娘們,聽說了那桃花公子就是先生,也一個個都很驚訝,稱讚先生才華蓋世,
人又滿腔正義,還有,長得也很好看—」
說到這裡,她不禁嫣然一笑,盯著眼前少年臉上的表情,道:「還有賈府那位寶玉公子,知曉那桃花公子就是先生後,又驚又喜,說恨不能馬上就與先生見面,促膝長談。賈府那些俏丫鬟們,也都一個個對公子讚不絕口呢。」
洛子君一臉平靜,道:「那位賈老爺呢?」
白青桐臉上笑容微斂,頓了頓,道:「政伯伯非常喜歡和仰慕先生的才華,
臨走時,對我說,想要邀請先生去榮國府做客。赦伯伯-—-」」-他問了我,先生現在是否已經成親,然後讓我來問問先生,願不願意娶他女兒,迎春姑娘。」
說到此,她目光閃爍地看著眼前的少年,但並未從他臉上,看到任何驚喜之色。
白青桐又笑道:「那位迎春姑娘,先生是見過的,人長得好看,而且溫柔賢淑,心地善良,對誰都很好。」
洛子君道:「就是太老實,膽小怯弱,不敢與任何人爭辯,對嗎?」
白青桐聞言一愣,有些驚訝:「先生怎麼——」——-怎麼這般清楚?」
洛子君道:「看幾眼便猜到了。」
白青桐不禁更為驚異,隨即又笑道:「那先生看青桐,是何性格?」
洛子君微微一笑,並不答話。
白青桐也笑了笑,沒有再追問,道:「赦伯伯所說,先生是如何想的?那賈府可不是一般的國公府,如今的貴妃娘娘,可是賈府的大小姐。那迎春姑娘,正是貴妃娘娘的妹妹。先生若是娶了她,以後入仕,可謂是平步青雲,不愁前途了。」
洛子君臉上露出了一抹冷笑:「那位賈老爺如此隨便,剛見第一面,就想嫁姑娘,只怕想得到的,不止是一個秀才女婿吧?」
白青桐看著他道:「先生以為他想得到什麼?」
洛子君道:「他想得到的,可不是我身上的東西。」
白青桐笑了笑,沒再說話。
洛子君拱了拱手,道:「還請三小姐幫在下謝絕了,就說在下已心有所屬。」
白青桐眉尖一挑:「先生已心有所屬?」
洛子君看了旁邊的小環一眼,道:「是啊,在下已經有喜歡的人了,我家小環。」
白青桐一愜,轉頭看了一眼,不禁「噗」一笑。
小環頓時小臉通紅,羞澀地低下頭,心頭卻是開心和甜蜜的不得了,心頭暗暗道:今晚定要好好服侍小公子,讓小公子也開心。
白青桐笑著點頭:「這個理由倒也不錯。不過我實在沒有想到,先生會毫不猶豫,這般果斷拒絕。」
洛子君頓了一下,鄭重道:「還望三小姐對迎春姑娘說一聲,別的事情可以忍氣吞聲,但終身大事,絕不能隨便將就。雖然女子終身大事,大多都聽從父母之命,媒之言,但如今女子也可進入書院讀書,也是有一些身份的。若是遇到實在無法接受的事情,定要反抗到底,哪怕·———-粉身碎骨。」
他其實不想說這麼多的。
但從這次的事情來看,那位賈大老爺,顯然的確對自家女兒冷漠無情到了極點,只把她當作工具來用。
到時候,只怕會真的把那個可憐的姑娘,抵債嫁給了孫家,害得那老實善良的姑娘,被那孫紹祖給虐待致死。
若他沒有遇到也就罷了,既然遇到了,自然要提醒一下。
白青桐聽他說完,神色一肅,目光深深地看了他幾眼,方點頭道:「我一定會對迎春說的。那姑娘有時候的確太過軟弱,只怕到時候被人賣了,也不敢反抗。」
洛子君沒再說話。
白青桐看了他一眼,又笑道:「先生若是看不上迎春,賈府還有其他姑娘,
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兒。以先生的才華,倒也不會辱沒了她們。」
洛子君道:「三小姐這是想方設法,想把在下趕走嗎?」
白青桐「噗」一笑,道:「先生多慮了,青桐的意思是,那賈府對先生很是看重,若先生願意,可以輕輕鬆鬆抱得美人歸的。」
洛子君臉上波瀾不驚,道:「身份地位不同,在下可不敢奢想。即便在下以後可以考上舉人進土,也不敢攀附那樣的權貴。」
「哦?」」
白青桐聞言有些疑惑。
洛子君並未解釋,岔開話題:「三小姐,在下想問一下,貴府的白白姑娘和青青姑娘,她們是誰的丫鬟?」
白青桐微愜了一下,道:「她們剛進府不久,是粉粉帶進來的,所以在我姐姐那裡住著。」
頓了頓。
她又目光一動,看著眼前少年的神色道:「聽粉粉說,先生之前在西湖書院裡,見過我家姐姐,是嗎?」
洛子君點了點頭:「見過幾次。」
白青桐微微一笑,沒再多說,正要告辭時,突然又道:「對了,幸好我們昨日回來了。那金山寺昨晚突然發生了大事,全寺的和尚被人打了,被打的頭破血流,天王殿,山門殿,大雄寶殿,都被一把火給燒成了灰燼。在寺廟裡借宿的遊客,也全部被打了,聽說幾個女香客被打的最狠,不僅頭髮全被剪了,腳趾頭也全部被打斷,直接被打昏迷了過去。」
洛子君聽的一愜,道:「兇手是何人?」
白青桐道:「不知,還沒有查出來。不過聽說是兩個人,一個打人,一個放火,差點把整個山林給引燃。」
洛子君奇道:「那寺廟裡沒有練武的嗎?」
白青桐道:「自然有,而且還有很多高手,我也不太清楚怎麼沒人阻止。也可能,是那兩個兇手實力太強了吧。
,
洛子君皺眉不語。
怎麼這麼巧?
上次在寒山寺,也是這般,他從那裡回來後,寒山寺就立刻被人放火燒了,
裡面的和尚也被人打了。
這次還是這般。
白青桐又看了他一眼,道:「先生早些休息,我就不擾你了。」
說完,帶著丫鬟離開。
洛子君在院裡坐下,心頭暗暗思考著。
小環紅著小臉走過來,眨巴著漆黑的大眼晴,開心地道:「公子,你真的喜歡奴婢嗎?」
洛子君道:「這還用問嗎?」
小環頓時眉開眼笑,眨了眨眼晴,小聲道:「公子,那奴婢今晚,一定要好好伺候你,讓你一晚上都嘶嘶嘶,好不好?」
洛子君臉色頓變:「不可!」
再嘶嘶嘶一晚,估計他小命都沒了。
吃了藥,回房看書,思考了一會兒下一本該寫什麼書,
又沒錢了,該寫書掙錢了。
夜深人靜。
當他放下書籍,準備上床時,發現小丫頭竟然已經脫光光,裹在了被子裡,
睡在了他那一頭,水汪汪的眸子,正羞澀而期待地看著他。
「小環,沒跟你開玩笑,今晚絕對不行!」
「沒看到公子還在吃藥嗎?」
他很嚴肅地道。
小環笑道:「公子別怕,奴婢就是抱著公子睡,今晚絕不欺負公子。」
洛子君警告道:「你要是敢胡來,本公子一拳把你打的稀巴爛!」
「鳴鳴,公子好兇哦。」
小丫頭起小嘴,卻是笑嘻嘻的,還故意伸出了一隻雪白嬌嫩的小腳。
洛子君視若無睹,心頭一片寧靜。
脫衣上床,平靜無波。
小丫頭貼在他的懷裡,幽幽地嘆了一口氣道:「公子,你是不是嫌棄奴婢啊?」
「怎麼會。」
「可是-——奴婢每次想伺候公子,公子都推三阻四不願意,然後公子一出門,就被人咬的傷痕累累回來,身子也被掏的空空的,還需要吃補藥。公子寧願全部給別人,就不願意給奴婢嗎?這不是嫌棄奴婢,是什麼?」
洛子君頓時陷入了沉思。
小丫頭說的,竟然有些道理。
他辛辛苦苦變強,攢了那麼久,不給自己人,卻便宜了外人,這不是有病嗎?
古語都說,肥水不流外人田。
小丫頭對他這麼好,忠心耿耿,每晚都各種低聲下氣卑微地央求,他卻總是推三阻四拒絕,扭扭捏捏不給,結果--每次都被那女賊毫不留情地一股腦的給掏空掏盡,一滴不留。
這麼一想,他的確有些過分。
「哼,公子還口口聲聲說喜歡人家,就是騙人家的。」
小丫頭著小嘴吐槽。
洛子君默默無言。
思考良久,方下了決定。
「小環,等過幾日。等過幾日我身子養好了,就給你。
小環卻不相信:「公子又在忽悠人家,每次都是呼嚕呼嚕騙人,人家才不相信公子了呢。」
「這次是真的。」
洛子君鄭重其事道。
他之所以下了這個決定,其實還有一個原因。
他如果每次都主動給了小環,那麼,就沒有多少了,到時候如果再遇到那個女採花賊.·—
我呸呸呸!
就算他再倒霉,再衰,怎麼可能一而再,再而三,連續三次都遇到?
絕無可能!
以後不管什麼狗屁寺廟,甚至是城外,他都絕不會再去了!
努力修煉,努力變強!
從今以後,他一定要保護好自己!
「哼,公子,要是這次再騙人家,人家可不會客氣了。到時候公子繼續呼嚕呼嚕,奴婢自己玩,哼!」
小丫鬟早就決定了,要自己玩,書可是看了不少,學了不少呢。
一主一仆,各懷心事,很快入睡。
與此同時。
保安堂,燈光依舊亮著。
穿著一襲素白衣裙的清冷少女,又在櫃檯後面等了許久,方過去關了門,上了樓。
房間裡,放著一隻大大的浴桶。
浴桶里沒有水,卻有被子。
她坐在了裡面,安靜地抱著雙膝,清冷的美眸看著桶壁上的清秀文字,
發呆。
而在相隔不遠的街道拐角處。
初見書屋,也還亮著燈。
二樓窗戶前,身著一襲薄紗長裙的清麗少女,正透過窗戶,看著外面的夜色發呆。
碧兒過來燮著眉頭道:「小姐,都這麼晚了,他不會再來了。去睡吧,明日還早起呢。」
少女默默無言,又在窗前安靜了站了許久,方低頭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