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兜里只有兩塊錢,都給你!」易中海嘴角抽搐的把兜里的兩塊錢遞給了賈張氏。
「怎麼才兩塊錢?多給我點!咱們現在見一次太不容易了!」賈張氏把易中海的衣兜褲兜全都掏出來,發現是沒有錢,只能作罷。
「你先忍忍吧,等生完了孩子,咱們再想辦法收拾這個王玉芝,放心,我肯定能給你做主!」易中海目光閃爍,誰也不知道他心裡怎麼想的。
「那行,那我可就等著你的好辦法了!」賈張氏聽了易中海的保證,也是非常高興,畢竟現在能幫自己的只有易中海。
賈張氏本來還想再跟易中海溫存一次,可惜易中海心中不願意,怎麼也支棱不起來,賈張氏只能作罷。等兩人回家都已經後半夜了。
賈家外屋炕上,王玉芝聽到賈張氏回來的動靜,睜開眼睛看了一眼窗外。發現已經深夜。
第二天,賈張氏起來的稍微晚了一點,結果就被王玉芝給陰陽怪氣了一頓。一會兒可憐棒梗,一會兒可憐肚子裡的老二。
王玉芝的操作整的賈東旭有點哭笑不得,只能先安撫好自己媳婦兒,自己去做飯。
賈張氏一看兒子不為自己說話,氣的滿臉通紅,可是自己又不能跟王玉芝吵架,只能重新躺下繼續裝睡,蒙著被子在被窩裡小聲咒罵王玉芝沒有教養,不尊敬老人。
賈張氏偷偷的摸了摸自己貼身保存的兩塊錢,心裡舒服了不少,今天可以偷偷吃個夠了。一定要在外面吃完,一點都不往回拿!
賈家的熱鬧只是一個插曲。隨著白晝到來,四合院又重新進入喧囂。
秦淮如一大早拿著尿壺推開家門向著院外公廁走去。
「早啊,易家嫂子!」秦淮如開門正好碰到易中海媳婦兒也開門出來,手裡同樣拎著尿壺。
「唉,淮如啊,你也早!怎麼你出來倒了?你家何大清呢?」
「還睡呢,昨天晚上睡得太晚了!」秦淮如說道。
「哦?你們可得注意點啊!畢竟你這肚子裡還有一個呢!」易中海媳婦笑呵呵的說道。
「嗨,您想哪去了?昨天大清晚上出去了一趟,回來挺晚的,所以睡得晚。」秦淮如一看易中海媳婦兒的表情,就知道她誤會了,只好解釋了一下。
「了解,了解,我知道了!」易中海媳婦顯然是不信的。不過看秦淮如的樣子她也沒有繼續說秦淮如。
兩人倒完夜壺之後,在公廁排隊等著上廁所。
趙成早上來到辦公室之後,看著的差不多的計劃書,趙成決定今天趕緊把計劃書寫完,讓張大隊長趕緊準備起來,畢竟第一階段訓練已經開始了。
就在趙成奮筆疾書之時,北平和平里的外交大院。
辛黑子正躺在床上迷瞪呢,早上他老爹叫他起來的時候,他說等等,結果等他老爹送他妹妹上學走了,他也沒起來。
直到九點多了,辛黑子才被來他家玩的同伴叫了起來。
「黑子,你丫的真懶!」同伴劉闖指著辛黑子笑罵。
「別扯沒用的,有煙沒?趕緊給我頂一根!」辛黑子沒在乎劉闖的調侃,直接伸手要煙。
劉闖從兜里掏出哈德門,遞給辛黑子一根,辛黑子美美的點上抽了起來。
「對了,闖子,昨天收拾咱們得那個警察你聽說過沒有?這傢伙什麼來路?」辛黑子想起昨天自己爹跟自己說的話,突然問道。
「我昨天回家之後特意去交道口那片打聽了一下,這趙所長之前確實在交道口這片挺出名的。剛上任那會兒,對那幫街面上的小偷小摸啥的下手特別狠,基本都被他打的斷手斷腳,而且聽說他有一次在街面上抓特務一腳就把那特務踢死了!所以市面上的小混混啥的,對這個趙所長特別害怕,有他在,都不敢去交道口那片偷東西!前段時間,還因為他調走,交道口那片還混亂了一陣子呢!後來新所長也採用趙所長原來下狠手,才讓交道口消停了下來。不過現在也有小偷小摸啥的去交道口那片討生活。跟原來沒法比!」劉闖滿臉沉重。
畢竟他也有點不服,想要報復一下昨天收拾自己的那個警察,可惜昨天打聽完趙成的情況之後,他就熄了報復的心思了,畢竟這位是真下狠手。他劉闖才剛開始過上美好生活,可不想死。
萬一報復人家,被人家打一頓。下手重點被打死,自己可就虧了。
「按照你說的,這傢伙還挺棘手的?咱們就只能吃虧了?」辛黑子有點不甘心?
「咱們那點算啥啊?聽說這傢伙有一次被特務埋伏,單槍匹馬的一個人收拾了十多個特務,除了一個領頭的留了活口,其他的全都當場打死了,連搶救的機會都沒有!這樣的人咱們惹不起,你啊,還是熄了你的小心思得了!」劉闖算是看明白了,這位趙所長自己等人惹不起。
他們頂多算是小混混,雖然家裡有點勢力,但是也只是比那些沒有背景的小混混強點的混混。
讓自己等人去找趙成的麻煩,雖然趙成不會殺了自己,但是打一頓是免不了的,那他們圖個啥?圖被趙成打一頓舒服嗎?
「看來咱們沒辦法報仇了!」辛黑子滿臉的不甘。
「切,黑子,你還想找人家麻煩?人家不找你麻煩就不錯了,所以你還是消停點得了,咱們那點道行對付人家差點意思。」劉闖說道。
「那行吧,咱們就放過他了!」辛黑子發現沒辦法對付趙成,也就給自己做了心理建設,人家是警察,不能跟人家對著幹。
「你這樣想就對了,咱們跟人家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以後見著他躲著點就行了,沒必要為了所謂的面子跟他對上,這傢伙真敢殺人啊!」劉闖一看辛黑子聽勸,也是放心了。
「對了,咱們一會兒叫上他們幾個,去老莫搓一頓!昨天光顧著跟那幫孫子打架了,飯都沒吃上!」辛黑子從床上坐起來穿衣服,邊穿衣服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