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讓夜羽驚訝的還是查克拉的增長。
現在他的查克拉量已經接近卡卡西了。
要知道卡卡西的查克拉量在上忍之中都是很高的。
之所以在戰鬥中表現得比較缺查克拉。
是因為他沒有宇智波一族的血脈,導致身體和寫輪眼不兼容,寫輪眼無法關閉,非常消耗查克拉。
要是沒有寫輪眼的消耗,卡卡西的查克拉絕對不遜色於一般的影級強者。
他十二歲的時候,就可以隨手釋放出「土遁·土流壁」這個B級忍術,而且範圍數十米,範圍非常大。
可想而知他沒有寫輪眼的話,查克拉量有多大。
而現在夜羽居然已經擁有接近卡卡西級別的查克拉。
查克拉增長帶來的就是,夜羽的精神能量和肉體強度增強了很多。
畢竟別人的查克拉是從體內提取的。
夜羽的查克拉是從自然界提取的。
所以查克拉量越多,反倒是將夜羽的身體滋養得更好了。
畢竟夜羽體內的查克拉是自然能量轉化的。
要承受那麼多的查克拉,是需要身體素質跟得上的。
「不知道是不是現在剛開始,所以查克拉增長得很快,之後查克拉的量很多,增長速度應該就沒這麼快了吧。」
夜羽覺得現在查克拉增長得這麼快,是因為他的基礎還太差了,導致查克拉的基數很少。
可夜羽也不想想,他現在的查克拉量就已經和二十多歲的卡卡西差不多了。
而他才十二歲而已。
要知道,哪怕是鳴人,在不算九尾查克拉的情況下,也才和卡卡西差不多。
而這還是因為四代火影的八卦封印一直將九尾泄露出來的查克拉轉化為鳴人自己的查克拉的情況下。
可想而知夜羽的查克拉量變得有多恐怖。
到了第二天,夜羽和木本同一完成了一個D級任務之後,卡卡西早早地就在演習場等他了。
見到卡卡西拿著一本書站在演習場的樹上。
木本同一很無語。
「我說你也太著急了吧,難道覺得我不放夜羽走嗎?」
雖然已經知道卡卡西以後也會教夜羽。
但他沒想到卡卡西會這麼著急。
他們才剛完成任務,在演習場等著了。
此時山田樹木和本夜田子已經回家了。
木本同一把夜羽留下來,原本想要教他點忍術。
雖然他不擅長戰鬥,但一些審訊的忍術學會了也挺有用的。
誰知道卡卡西根本沒給他這個機會。
夜羽站在木本同一旁邊,看著樹上的卡卡西,也有些尷尬。
雖然之前知道木本同一已經同意了。
但現在兩個老師同時出現,還是讓他有種背叛了木本同一的感覺。
卡卡西收起了手裡的小說。
從樹上跳下來。
「只是今天我沒有接任務,有時間而已。」
「走吧,夜羽。」
卡卡西走到夜羽面前。
夜羽看了看木本同一。
卡卡西淡淡說道:「你老師同意了,不用擔心。」
木本同一雖然有些無奈,他還想教夜羽一個忍術來著。
不過卡卡西都來了,他只能放夜羽走。
他拍了拍夜羽的肩膀:「好好學,這傢伙雖然看著挺懶散的,但實力確實很強,在木葉,除了三代火影之外,他已經是最強的忍者了。」
因為綱手和自來也都沒在木葉,所以木本同一說得沒有什麼問題。
說完木本同一就轉身消失在了原地。
他怕再待在這裡,忍不住留住夜羽。
看著木本同一消失的地方,夜羽感嘆道:「同一老師很推崇卡卡西老師啊。」
卡卡西淡淡一笑:「他也希望你可以早日擁有強大的實力,成長為守護村子的支柱。」
趁著這個機會,卡卡西來了一波說教。
夜羽倒是不反感,點了點頭:「我應該不會讓他失望。」
「卡卡西老師,你們今天沒接任務嗎?」
卡卡西點了點頭:「嗯,才剛完成一個任務,我讓他們休息一段時間。」
「好了,在修煉之前,我先帶你去吃飯,餓著肚子可修煉不好。」
夜羽詫異地看著卡卡西:「卡卡西老師,你不會想讓我請你吃飯吧?」
夜羽可很清楚卡卡西很吝嗇。
卡卡西愣了一下,看著夜羽一臉詫異的模樣。
有些尷尬。
看來自己吝嗇的毛病被夜羽知道了。
不過他確實沒想過要讓夜羽請客。
「你為什麼會這麼想。」
「走吧,自然是我請客。」
夜羽嘴角微抽:「希望吧。」
請客倒是沒什麼,只是夜羽也是靠自己父母留下的遺產生活的。
他現在也才剛完成過一個D級任務,也沒多少錢。
不過卡卡西既然要教他忍術,他就算請客確實也是應該的。
卡卡西很無奈:「我在你眼裡就是這樣的人嗎?」
夜羽皮笑肉不笑地走了。
很快,兩人就來到了一樂拉麵店。
見到卡卡西出現,老闆手打和菖蒲笑道:「喲,卡卡西啊。」
卡卡西在木葉名氣還是挺大的。
不過看到夜羽之後,手打有些意外。
畢竟夜羽之前和卡卡西沒有什麼交集。
「夜羽,今天要吃什麼?」
菖蒲沒有想太多,見到夜羽進來之後,就靠著操作台笑著問道。
夜羽微笑道:「給我一碗豚骨拉麵。」
卡卡西坐在夜羽旁邊:「一碗夠嗎?」
夜羽點了點頭。
因為夜羽並不從身體提取查克拉,所以不需要靠食物補充身體能量。
卡卡西有些懷疑。
「等會可是有殘酷的訓練,一碗拉麵可不夠。」
「不用了,一碗就夠了。」
夜羽很清楚自己的情況。
只是卡卡西還是和手打說道:「給他再增加兩碗吧,三碗豚骨拉麵,給我三碗牛肉拉麵。」
卡卡西很清楚等會的修煉消耗有多大,他覺得夜羽並不清楚。
夜羽雖然無奈,卻也只能默認。
畢竟他不可能說自己不靠提取身體能量來維持查克拉。
卡卡西和夜羽的這番互動卻讓一旁的手打滿臉震驚。
他看得出來卡卡西對夜羽和其他人不一樣,簡直像是一個父親對自己孩子似的。
可之前這兩人根本沒有什麼交集。
他實在想不通。
不過手打也清楚,忍者的事情不能問。
否則他也不會在這裡開了幾十年而沒有倒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