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很快,晃眼間又過去了幾天!
閆阜貴懸著的心早就安放了下來,因為劉光天沒有一點要報復的跡象。
院裡的鄰居們私底下都紛紛看不起劉光天,認為他沒有一點四九城爺們的氣概!
當年魏忠賢受了氣,都敢狠狠的收拾一頓東林黨,他劉光天還不如一個太監!
如果劉光天知道他們是這麼想的話,他一定會告訴他們,魏忠賢可是河北滄州人,和四九城有個屁的關係。
劉海中更是對劉光天的懦弱感到失望,要是劉光天敢對老閆家動手的話,他劉海中一定會幫幫場子的!
易中海兩口子對劉光天的『息事寧人』,也不由得感到一陣的無語,那小子當初抽他易中海的時候,是那麼的乾脆利落!
難道,是他易中海和劉光天犯了沖,還是說老閆家有他劉光天的什麼把柄?
聾老太太大概是這件事裡最失望的人,口袋都張開了,劉光天那小子卻沒有走進來!
夜裡,天空稀稀落落的下起了小雨,似乎在預示著今年會有個好的收成。
院裡的人早早的就安祥的睡去了,不少人家的屋裡,還傳出了此起彼伏的打鼾聲。
劉光天卻裹著一身雨衣,正小心翼翼的往每家每戶的房子上潑灑著100號汽油。
劉光天連劉海中家都沒有放過,燒劉海中也是為了他好,免得他成了疑犯!
當然了,劉光天自個家裡卻是沒有倒汽油的,因為他屬於獨門獨院的存在…
至於汽油怎麼來的,別問…問就是簽到得來的,誰讓劉光天有掛呢!
倒完汽油後,劉光天就在前院閆阜貴家的屋檐底下,放了幾塊碳酸鈣,就等著雨水落下來…
為了更有把握一些,劉光天又在中院易中海家,後院許大茂家分別放了幾塊碳酸鈣!
然後劉光天就回自個屋裡睡覺去了,臨睡前他還把自己收拾乾淨了,確保身上連一絲的異味都沒有!
正當劉光天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院裡傳來了『走水』的呼喊聲!
大火發生得很『突然』,前中後三院幾乎是同時起的火,迅猛且激烈!
當劉光天頂著朦朧的睡眼,打開東跨院的大門時,主院裡的房子,已經燒得差不多了!
眾人的呼喊聲、慟哭聲、求救聲…真是聲聲不息,雜亂無章。
濃煙烈火很快就把周邊大院的鄰居都引了過來,大夥都緊張有序的救著火,劉光天自然也不能例外。
大災大難面前,劉光天可不能再讓人家看出點不對來了,做人還是得低調一點。
就像現在一樣,劉光天只管把劉海中家的火給撲滅,只管劉海中幾人的死活!
誰也說不出劉光天個不字來,因為現在救誰不是救?只要出手了就行!
劉海中家的火,很快就被撲滅了,畢竟劉光天灑的汽油不算多。
這點兒『善意』就當作是回報了二大媽當初的關心吧!
隨著時間的推移,官家的人也加入了進來,整個大院的大火很快就『撲滅』了,因為沒有東西繼續燒下去了!
早上,官家有序的安排著『災後』的工作,鄰居們都得到了妥善的安排。
該送醫院的送醫院,比如那個燒傷了兩條腿的閆阜貴,那個傷還沒好的傻柱…
該安排住宿的安排住宿,雖然現在馬上就要到夏天了,也不能讓大夥露宿不是!
可惜了,院裡的人居然沒有誰被燒死了,閆阜貴被燒傷,還是因為他衝進火場『搶救』他的存款造成的!
紅星四合院真是個了不得的地方啊!
眼尖的易中海,看到東跨院一點兒事都沒有,便悄悄的找到了來救援的蒲澤。
「蒲同志,咱們整個大院都被燒了,就剩下個東跨院完好無損!您看…」
蒲澤聽了易中海的話,也看向了東跨院,還有那個因為救火而一身黑灰的劉光天。
蒲澤思索了片刻,便向劉光天走了過來,很嚴肅的向劉光天質詢道:「你的房子怎麼沒有事兒?」
一身疲倦的劉光天,看著面前不懷好意的蒲澤,突然咧嘴一笑。
「每天都有那麼多人死,怎麼不見你也跟著去死?」
蒲澤對劉光天這般無禮的話很是惱怒,但是他仍舊按耐住脾氣,重新問道:
「你也是這個院裡的,請你想清楚了再說話!不然我可就把你列為犯罪嫌疑人了!」
劉光天嗤笑一聲,「你怕不是個傻子!我那可是個單獨的小院子,平常都是鎖著門的!
還有,官家剛剛不是已經調查清楚了嗎,這是有預謀有組織的犯罪,用的還是大量的汽油!你看我是能弄來汽油的人嗎?」
蒲澤聽了劉光天的『狡辯』,心裡也知道他說得有道理,所以蒲澤重重的哼了一聲,表示著自己的不滿。
劉光天看著蒲澤離開的背影,心裡默默的給自己定下了個目標。
劉光天轉身就回了自己的東跨院,他還得清洗身上的髒東西呢!
等劉光天清洗乾淨後,他推著自行車就出了大院的『大門』,今天的班還得上呢!
「上來吧,今天我載你!」劉光天對著一臉疲憊的蕭肖生說道。
這小子救火的時候可賣力了,嘴裡第一句喊的居然還是他劉光天的名字!
等劉光天載著蕭肖生來到軋鋼廠,發現95號院的走水事情,早就在廠里傳開了!
「光天,你怎麼還來上班?」劉嵐關切的問道。
劉光天聳聳肩,無所謂的說道:「我住的房子又沒被燒!」
然後後廚的人就把劉光天圍了起來,你一嘴我一嘴的問起了昨晚的事兒。
劉光天當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還跟著大夥一起指責了那個『縱火犯』!
等劉光天把中午的飯菜做好了以後,他又被蒲澤給『請走』了!
等劉光天到了警署才知道,大院的鄰居們都把嫌疑歸到了他的頭上!
「是不是因為你和閆阜貴有矛盾,所以才放的火!」蒲澤毫不客氣的說道。
劉光天鄙夷的看著他,慢悠悠的說道:「有人曾經說過,要把敵人搞得少少的,把能團結的都團結了。
所以我就算是和閆阜貴有矛盾,我也不至於把整個大院都燒了吧?
再說了,你們的專家不是下定論了嗎?這是汽油燒的,還是純度很高的汽油,我一個小小的廚子,打哪兒弄這麼些汽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