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京市。
守夜人集訓辦公室
一名上身西裝,下身短褲的人正懶洋洋的躺在座位上。
椅子旁邊還放著一雙人字拖。
他的眼睛微微眯起,額頭有一塊十字形的刀疤。
守夜人駐上京,006小隊隊長,邵平歌。
副隊長袁罡看著文件微微皺眉道。
「今年新兵訓練是怎麼回事,平時都是在上京市舉行,今年怎麼改到滄南了?」
邵平歌道:「高層的想法咱怎麼能猜得透呢」
他悠哉的喝了一口放在桌子上的熱茶。
「咱們只需要執行就可以了,管那麼多幹什麼」
「況且你都當了這麼多次新兵訓練總教官,不會換了個地方就不行了吧,我的袁副隊長」
袁罡搖了搖頭道。
「那倒沒有,只是覺得,上京的訓練設施都十分完備,這樣大張旗鼓的搬到滄南有什麼意義」
「以後勤部的效率,應該很快就能把設施全都搬運到位,你只需要去那裡帶隊就可以了」
袁罡嘆了口氣。
「行吧,倒是你,隊長,我不在這段時間,你真的能守好上京嗎?」
聽到了袁罡的嘲諷。
邵平歌當時就不樂意了。
他抄起地上的拖鞋就朝袁罡丟了過去。
「奶奶的,你瞧不起誰啊——」
袁罡看著飛來的拖鞋,嘴角露出一絲微笑。
他抬手將拖鞋接住,在邵平歌的注視中,直接將拖鞋從高空丟了出去。
然後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臨走還不忘將辦公室的門關好。
隔著門都能聽到邵平歌在房間裡破口大罵的聲音。
...
廣深市。
豪華會所中。
極盡奢華的按摩房內,一個穿著金絲浴袍的小胖子正有些詫異的看著手機。
而在他的身邊,圍了一圈按摩師。
有的在幫他捏腳,有的在幫他按肩膀。
他張了張嘴。
就有個端著果盤的服務生將一顆葡萄送到了他嘴裡。
小胖子含糊不清道。
「滄南系乜地方?」
在按摩房的旁邊,幾個穿著黑色西裝,戴著墨鏡的保鏢,此刻正面無表情的站在那裡。
在保鏢的身前,管家舉著平板電腦道。
「回小太爺的話,滄南是大夏東南邊的一座小城」
小胖子點了點頭。
「好啊,訂聽日嘅機票」
這話一出,旁邊的按摩師紛紛道。
「小太爺,你怎麼就要走了啊」
「小太爺——」
小胖子擺了擺手。
從豪華按摩室外走進來幾個黑衣人。
在眾按摩師詫異的目光中,黑衣人將手裡的盒子打開。
每一個盒子裡都是一塊手錶。
表上面都泛著金光,錶盤還鑲著鑽石。
小胖子一邊往外走一邊道。
「一人一塊咯,都系些小禮物」
...
九華山上。
檀香燃起,佛音繚繞。
一名穿著袈裟的和尚來到一處禪房門口,他手持念珠,眼神平靜如水。
輕叩房門,推門進入。
在禪房內,一桌,一床,一蒲團。
正對外的牆體上,掛著一幅用黑色筆刷寫下的「靜心」兩個大字。
筆畫看似溫和,卻蘊含著驚天殺意。
蒲團上的少年微微睜開雙眼。
老和尚行了個禮,將一個信封遞了過去
「曹淵施主」
少年緩緩站起身來,將信封拆開,緩緩讀完後抬起頭,目光越過老和尚,看向遠方。
「滄南...」
...
一名女孩正在上學的途中。
她途經一條小巷。
巷子裡突然出現了三四個流里流氣的小青年。
他們看著女孩面容嬌美。
心生歹念。
幾人將小女孩團團圍住。
看著她被嚇得蒼白的面孔戲謔道。
「喲,小妹妹,去哪裡啊,來,哥哥帶你去——」
去字剛落。
一個沙包大的拳頭突兀的出現。
將那個小青年一拳打飛數米遠。
「md,你tm誰啊——嘶——」
而幾個小青年看著老大被打,抬起頭來。
卻看到一張冷峻的面容,以及他身後跟著的數個黑衣人。
「沈...哥——」
哥字剛落。
小青年又被打飛了出去。
被稱為沈哥的人甩了甩手臂,對著身後的數個黑衣人道。
「我走了之後,規矩還是要立著,明白了嗎?」
他身後的眾人齊聲喊道:「明白,沈哥——」
...
「紅纓姐,變態起床了」
曹宇:???
「這是什麼新外號?有沒有問過我這個當事人是否同意——」
司小南雙手環抱,戲謔的看著曹宇道:「不需要,因為你現在住的地方都是紅纓姐的,而且沒有工資,到現在都沒交房租——」
「別——別說了」
司小南這幾句話深深刺痛了曹宇。
痛!
太痛了!
沒想到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根本不是一句空話。
看著曹宇「面露痛苦」,司小南忍不住笑了。
此時紅纓從房間內出來。
他看著曹宇打趣道:「喲,變態弟弟也醒了?」
曹宇看了眼林七夜,對著紅纓道:「要不,加個「們」,這樣我聽起來還好受點」
林七夜:...
「滾蛋,人家七夜可沒像你這麼變態」
曹宇注意到,紅纓今天把自己包裹的很嚴實,一身運動衣從上到下,就連腿都沒露出來。
可惜了。
今天沒法看腿。
「變態弟弟,你眼睛往哪裡掃?」
「沒事,紅纓姐,我看看你的鞋子干不乾淨,需不需要我出馬——」
曹宇看著紅纓抬起的拳頭,連忙改口。
「幫你送到乾洗店——你幹嘛?」
紅纓悻悻收回了手。
「今天隊長給的任務就是,幫你們兩個採購一些訓練所需要的物資,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