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腫了？兩億的首印版稅？！
「這確實會是櫻醬的反應。」林秋樹扯了扯嘴角，伸出手去，「直子姐拉我一把。」
「是不是還要我幫忙穿衣服？」深澤直子笑吟吟地看著他。
「嗯嗯，果然直子姐和我心有靈犀啊。」林秋樹眨巴了下眼睛。
「哼」深澤直子白了他一眼，卻是沒有拒絕，很是口嫌體正直地，開始幫忙。
穿衣服的同時，自然手腳也乾淨不了。
不過今天的深澤大小姐明顯是敏感了很多，只要林秋樹有摸她屁股的意圖，她就特別警惕地拍掉前者的手。
「怎麼了？直子姐今天很怪啊，難道是—————」林秋樹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她有些僵硬的站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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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股腫了？」
深澤直子一聽這個就羞惱了起來，「你還好意思問，總之警告你，最近是別撩撥我了。」
撩撥上來興致，又沒辦法好好滿足，怪難受的，
「行吧，辛苦大小姐了。」林秋樹啞然失笑，看樣子昨天是過分了一點，簡直比第一次都慘。
「那就來說說正事吧，我聽清水老師說，他沒有新聞發布會的席位？這種事我們就完全沒有話語權嗎？」
『這個事情確實有點不好辦，畢竟在整個文學界來說，清水老師的確是沒能排在太前面的，不過你要是堅持的話，我也能想想辦法，溝通安排一下。『
深澤直子著眉頭，很是認真地思索起來，隨即有些警惕地叮囑道：「你不要在這個時候鬧脾氣啊，為了清水老師拒絕出席什麼的。」
「啊，大小姐這話說的，我是那樣不分輕重的—」林秋樹話說到一半，看著她臉上的冷笑，
頓時改口，「好吧，我確實是這樣的人。」
「婷，我就知道，也只有賺錢在你這裡是第一等的要事，其它事情都會由著性子亂來。」
深澤直子吐槽了一句，雖然很是頭疼，但是卻並不討厭他這樣的任性，甚至有點喜歡。
人啊，總不能一切都屈服於理智，權衡利弊再行動，總要有點堅持嘛，不然難道跟那個人一樣？
「所以，就要辛苦大小姐了，如果能順利安排好清水老師的事情，我自然也不會任性了。「
林秋樹說著，將她抱在懷裡，習慣性地就往她豐臀上摸。
啪深澤直子也是很熟練地將他的手拍開，翻了個好看的白眼。
「都說了不行，還摸，既然你這樣給我出難題，那回頭別的方面，可要給我好好配合一點。
那天到場的人會很多，都想在新文豪誕生的重要場合露臉見證，好跟著一起載入文學史。
這些人各種來路都有，身份都不簡單，還不好拒絕，總之會很麻煩。
你要做好心理準備，到時候可別不耐煩，拿出你的營業式狀態來。」
「嗯嗯嗯，這些事情我自然是明白的，避不開的事情，會好好配合的。」
林秋樹也不是沒經歷過這些，雖然不喜歡，但真要做也是能做好的。
「就那一天比較忙，後面我會替你應付的，乖一點。」
幫他整理好領口的深澤直子說著，便捧住他的臉，獎勵似的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
這副哄孩子的語氣，讓林秋樹不由有些好笑。
「好了，去洗漱吃早餐吧。」不讓他摸屁股的深澤直子，卻是翹著嘴角，抬手拍了拍他的屁股，催促起來。
林秋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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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河出書房搬遷了很多次，77年的時候搬到了新宿區，不過兩年後又搬到了澀谷區，再搬回新宿就要很多年後了。
所以，比較可惜，原定要去新宿區病院的林秋樹等人，也只能多跑兩步路了。
好在今天有深澤大小姐當司機開車送兩人過去，所以倒也不會麻煩太多。
到了河出書房本部大樓的時候，車子剛停穩，車門就被打開了，有些眼熟的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很是殷勤地歡迎道：
「歡迎林老師蒞臨鄙社，社長和主編一早就期待著林老師的到來了。」
林秋樹越過他的肩頭往後看去，只見那位小野寺社長還有之前見過的主編，領著一大幫人，正端端正正地站在門口等候。
這個架勢，簡直像是迎接上級視察一樣。
林秋樹見狀不由有些無奈，連忙是下車，說道：「這樣也未免太隆重了，我可經受不住這樣的大禮。」
「畢竟是林老師第一次來，總要鄭重一些嘛。」小野寺社長笑呵呵地迎上來，拉著他就是一陣寒暄。
深澤直子在一旁沒有說話，少女也沒有覺得不耐煩，反倒是眼睛亮晶晶地看著狐狸威風的樣子這麼大的一家出版社，社長都要親自出來迎接，好厲害好不容易客套完了，一行人總算是被迎進了大樓里，結果林秋樹這才知道剛剛的待遇還不是全部。
一進門，就發現兩邊站了兩排工作人員，見到他之後，整整齊齊地躬身問好道：「林老師！「
這下子林秋樹是真的嚇到了，半開玩笑地說道：「這也太誇張了，說實話，我現在都有點想掉頭逃跑了。
不然我怕後面還有什麼更隆重的，弄得我不拿出點什麼作品來，都不好意思走，那可就頭疼了。」
「哈哈哈哈—」小野寺社長頓時大笑，很是坦然地承認了。
「這就是這樣安排的目的啊，必須要讓林老師真真切切感受到鄙社的誠意，不好意思不合作才行嘛。
而且，鄙社雖說相對規模小一些，但很是上下一心，絕對不會出現講談社那種八卦雜誌冒犯林老師的事情，更沒有新潮社那種倔傲的作風。
只要林老師來這裡，河出書房全員都會拿出最恭敬的姿態來對待您，真的不考慮下嗎？」
明知道他的心機，但林秋樹也是沒辦法討厭起來，儘管心知不可能真的全員發自內心地恭敬，
可人家表面做得真的很到位。
「咳，小野寺社長這樣挖人不好吧？我這個講談社的編輯可還在呢。」
深澤直子見狀，怕林秋樹為難，甚至抹不開面子答應什麼，立刻是站出來打了個圓場。
「啊，抱歉，確實有點失禮了，下次這種事情一定背著深澤編輯。」小野寺社長打趣道，很是知趣地沒有再勉強林秋樹。
「小野寺社長這樣說，那我只能是寸步不離地跟著林老師了。」
深澤直子也半開玩笑地說道。
眾人繼續走著，就跟風吹麥浪一般，一路上兩側迎接的工作人員接連躬身問好，也不知道到底安排了多少人歡迎，總之是真的把情緒價值拉滿了。
讓林秋樹好好體驗了一把帝王般的待遇。
但說實話，他是真沒覺得享受，反而很不自在，畢竟這麼多人看著，一點錯都不能出，不然不得體的舉止，就可能流傳出去。
簡直讓人神經緊繃的不行。
等堅持到了既定的會客室，林秋樹只覺得背後都有點冒汗了，很是長長鬆了口氣。
「下次再這樣，我是真的不敢來了。」
小野寺社長笑了笑，「那下次就不安排了，林老師不覺得我們失禮就好。」
事實上，也並不打算每次都這樣安排，不然他們也不用工作了。
總算開始聊正事了，雙方談了會兒文學的事情，介紹了下《日本沉沒》單行本的宣傳企劃，徵詢了一下林秋樹的意見。
隨後，終於是進入了正題一一首印和版稅。
「以林老師當下的名氣和討論度，以及《日本沉沒》這一本書的質量和精妙的選題，鄙社是信心十足的。
因此，首印數量的話，我們在商討後，決定為————.」
小野寺社長稍稍賣了個關子，隨後用很是有力的語氣說道：「五十萬冊！」
林秋樹頓時愣住了，就連深澤直子也是被震驚到了，
同樣獲得了一個座位，可以跟著一起聽的少女，則是眼晴一下子就亮了起來。
很是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單本定價，好算算狐狸能拿到多少錢了。
但真正的重點其實是一一預付版稅。
這可是不管賣不賣的出去，給作家的錢，都是沒辦法收回的，出版社要自負盈虧的！
所以，五十萬冊的首印數量，絕對是誇張到了極致了，甚至在這之前，這個世界的整個日本文學史上，有沒有過這樣的事情都不好說。
林秋樹既為對方的魄力感到震驚，也不由替對方擔心道：「這樣會不會太冒險了？二十萬冊就已經不少了。」
「感謝林老師為我們考慮，但這不光是我們對林老師有信心，同時也是不想出現講談社那樣賣斷貨，來不及印刷的情形，綜合考慮後，覺得這個數字其實問題不大的。」
小野寺社長賣好的同時，還不忘拉踩一下同行，雖說是私下裡達成了一個口頭聯手的協議，但有機會踩對方兩腳，也還是不會錯過的。
「而且，說實話，也是打算以這個誇張的首印數量為頭，好好宣傳一波的。「
林秋樹聽了之後這才放心了一點，不然，他拿到錢，結果書沒賣好，河出書房損失慘重，也是會影響他今後的作品，和其它出版社的判斷的。
「小野寺社長心裡有數就好，但如果想要調整的話，不用擔心我的態度，直接提出來就好，我這邊也是希望雙方合作成功的。」
「多謝林老師這樣體諒了。」小野寺社長也很是感激地點點頭，然後繼續介紹起單行本的情況。
甚至連樣書都拿出來了。
「封面的話，我們預先做了幾版設計，林老師可以看看哪一版更符合您的審美，或者您有什麼想法，也可以提出來，我們會儘快做出來的。」
然而林秋樹跟少女這個小財迷一樣，完全不在意什麼封面不封面的，心思全然都在定價上了。
一旁的深澤直子見兩人急切，但又不好意思打斷的樣子，很是好笑地伸手拿過了文件來，翻看了一下。
「單行本定價在兩千日元，三十萬字的話，嗯，算是一個比較標準的定價了。」
「兩千日元一本，每本能拿到百分之二十的版稅分成，五十萬冊那就是———」
少女嘀嘀咕咕地算起來，隨即澄澈的眸子便睜大了，小嘴也有點合不攏，「兩億日元！「
就連林秋樹也是曦噓不已，「還真是一筆不小的收入啊，甚至這還只是上卷的首印版稅分成。
「不過要繳納七千四百萬日元的稅-—.」少女一想到這個，便心痛到小臉皺巴巴的。
「確實是讓人心痛的數字，不過這一個方面，我們可就幫不了林老師了。」小野寺社長笑呵呵說道。
他已經給出了最頂格的版稅分成，要是再承擔這樣高昂的稅務，那河出書房這一波是真的要倒貼錢的。
林秋樹好笑地揉揉少女的腦袋，「不要光想著繳稅的事情，能拿到這麼多收入，不也是讓人高興的事情嗎？」
的確是值得高興的事情，雙方很是愉快地完成了此次的會面。
拿到了支票的林秋樹婉拒了小野寺社長的午飯邀請，帶著少女跟著大小姐一起，在河出書房眾人的恭送中離開了。
上了車之後，林秋樹就將少女摟在懷裡，嘬了她滑嫩的臉蛋一口，問道：
「一會兒要去吃大餐嗎？今天可是收穫頗豐，叫上美奈姐以及你媽媽，出去好好慶祝一下怎麼樣？」
「去哪裡吃？」少女有些心動。
「就帝國飯店如何？」林秋樹也沒去過幾個地方，便點了個起碼知道味道的飯店。
「不去，不想吃。」少女毫不猶豫地搖頭拒絕了。
「昨晚你明明還吃的那麼香甜呢。」林秋樹握著她柔弱無骨的小手，輕輕摩著她光潔的手背一個多月沒在居酒屋幹活了，少女的肌膚變得更加滑嫩了。
「那是免費的。」少女咕嘧了一句，免費的當然好吃林秋樹頓時哭笑不得了。
「你們去聚餐的話，不用算上我了，我今天也是閒不了的，新聞發布會已經是定在了下周一，
我要籌備的事情可多著呢。
一會兒送你們到新宿的病院，我就要回去忙了。」負責開車的深澤大小姐插嘴道。
「那好吧，回頭再慶祝好了，反正來日方長呢。」林秋樹說著，不由思索起之後的安排來。
氣候已經熱起來了，八月份的時候，或許可以安排一下海灘度假？賺了錢也要稍微享受一下嘛。
到時候還可以把葉月也帶上，雖然不能曬日光浴，一起在夜間海灘上赤腳走走，看看海上生明月也不錯。
地點的話果然是伊豆吧？
伊豆的舞女去那邊看看有沒有類似的節目，這樣回頭寫出來就比較自然了。
見他似乎在出神，少女眨巴了兩下眼睛，留意了下前面的直子姐，然後就悄悄撩起裙擺，拉過狐狸的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果然，心不在焉的狐狸，很是熟稔地揉捏把玩了起來。
少女壓著嘴角，抿嘴偷偷開心，不時用雙腿夾住他的手輕輕絞動，小臉上卻是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等到林秋樹驚覺不太對勁，一臉疑惑地低頭看了看手裡滑嫩香軟的腿肉，少女才很是小聲地道：「澀狐狸。」
「？？？」林秋樹狐疑地看著她平靜的小臉，總覺得好像哪裡不太對，又好像沒什麼不對。
「最近你多注意一點安全，留意有沒有陌生人跟著，回頭我讓大小姐幫忙準備一些防身的道具，如果遇到意外，及時打電話給我。」
到了病院之後，林秋樹一邊帶著少女上樓，一邊不厭其煩地叮囑著，將深澤隆治可能會曝光她夏川一葉身份的事情說了一遍。
「要是真的被記者找上門來，可以拒絕採訪，或者乾脆全推給我就好，原本就是我找你借的身份嘛。」
「才不要———」少女倔強地小聲抗議，如果真的到了被曝光的地步，她可不想狐狸背上不好的名聲。
寧可被當作冒名頂替被罵也沒關係。
「聽話，不許任性。」林秋樹雙手捏住她的臉蛋，往兩側輕輕扯著。
「沒有任性，與其兩個人都背上不好的名聲，不如只犧牲掉一個，反正我也不在意那些，我又不打算當公眾人物。」少女含混不清地說道，
「胡鬧。」林秋樹好氣又好笑地點了點她白淨可愛的小鼻子，「我可是要成為文豪的人啊，文豪不做點荒唐事豈不是很不合理？
放心吧，這種事情放在別人身上很糟糕，但是放在文豪身上，那就完全算不上什麼了。
乖乖聽話，不然我做的那些準備豈不是全都白費了？」
「哦————」少女不情不願地同意了，但或許只是表面上同意。
林秋樹也不在意，反正到時候自己肯定是要站出來澄清的，只要好好說清楚緣由，又不是故意冒名頂替，欺騙讀者，應該問題不大的。
唯獨麻煩的就是到時候可能會有不懷好意的傢伙帶節奏，像是深澤隆治，江藤議員，或者一些眼紅的人。
「到了。」少女忽然是停住了腳步，捏了捏他的手掌。
「嗯？」林秋樹回過神，看了看眼前熟悉的女醫生辦公室，這才恍然，「那你去陪你媽媽吧，
晚點我再回來送你去私墊。」
「不用送，我一個人可以。」
「聽話。」
「津田醫生一周才能見一次，狐狸好好陪她吧。」少女說完，也不等他拒絕，就直接跑掉了。
林秋樹頓時啞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