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
老頭兒正了正神色，臉上多了之前從未出現過的嚴肅道：
「現在，既然你問了，那便給你兩條路作為選擇。」
「第一條，我可以馬上傳你我門派核心的心法與口訣，助你修煉。」
「境界上，短期之內你能得到快速的提升。」
「但之後你對武道上的感悟，可能會因你的心境產生欠缺，可能會讓你在一個境界上卡更長的時間。」
「像洛百山一樣，十幾年前便已經是扶搖宗師境巔峰了，現在，若非得到機遇，還要再卡多少年都不知道。」
「......」
曹安嘴巴張了張，對於洛百山的情況，他多少還是了解一些的。
當然
他並不知道老頭兒已經給了洛百山那兩個字。
十幾年的光景啊，倒推回去，那時候的洛百山，想來也是個意氣風發的青年吧。
「那這第二條，就是繼續磨鍊心境咯？」
老頭兒說的兩條路，第一條已經明確，這第二條倒也不難猜了。
老頭兒點了點頭，
「第二條，厚積薄發，心境越穩，對於以後你自己的修煉越有好處。」
「等你什麼時候真的能將心境修煉到堅如磐石的地步，再學心法，你將來的路，或許可以走得更遠，走得更加順暢。」
「當然，就連我都無法確定，你什麼時候才能夠真正的達到堅如磐石的地步。」
「一切只能取決於你自己的感受，問一問你自己的內心，是否做好了成為強者的準備，又準備成為多強的強者。」
「每一條路，結合你自己的情況，都有利弊，需要你自己選。」
曹安瞭然的點了點頭。
問心？
成為強者的準備？
又準備成為多強的強者？
這些，在此之前他還真沒有好好考慮過。
甚至於說，他都沒來得及考慮，就已經被系統推到了現在這個地步了。
之前
有著李寒衣的壓力，他的目標是鎮壓李寒衣，至少能夠在對峙李寒衣的時候，可以安然脫身。
可是
脫身之後呢？
上桃花島找黃蓉？能抗住黃藥師壓力？
倘若他能鎮壓李寒衣的話，好像扛住黃藥師的壓力也不是什麼難題了吧？
難道真的能像之前他跟黃蓉說的那樣，真買幾個宅子做個富家翁？
那對於現在的他來說，已經完全沒有壓力了。
杭州城要是發展的好。
他甚至都還沒達到鎮壓李寒衣的地步就能直接實現財富自由了。
以後的事...
他向來都是走一步看一步，但現在，的確是該好好為自己認認真真的謀劃一下了。
快速提升還是走得更遠？
長遠還是眼前？
這個，需要選嗎？
若是身後無追兵，那不需要，直接選擇後者便是。
可是現在......
他離開杭州城已經有一個月了，該查探的東西再嚴密也能查出來了，哪怕對方不一定真的找到他，但萬一明天就來了呢？
老頭兒並沒有承諾要保他，他敢賭嗎？
「我選後者。」
定了定神，曹安還是選擇了賭。
最重要的是，他沒有關於心法類的提升卡啊，哪怕是熟練級的都沒有。
就算現在修煉了，又不能明天就能達到扶搖宗師之境，就可以鎮壓李寒衣了。
心境的打磨，殺人，他已經能夠做到殺人不眨眼了，但老頭說的堅如磐石，那他自己也能夠知道，的確還不夠火候。
被老頭兒這麼一點破，那他倒也不那麼著急要心法了。
而且
不練心法，他練武學照樣可以提升實力。
他的小成級武學提升卡還有兩張呢。
「好！」
老頭兒欣慰的點了點頭，朝著曹安揮了揮手，
「自己感悟吧。」
老頭兒說完，便朝著之前的位置去了，不過，還沒走幾步，曹安便又道：
「師父，既然不繼續殺人了，那咱們還是找個地方落腳吧，這荒郊野嶺的住著也不舒服。」
「再往東北方向走一百多里就是雲州城了，要不咱們到那裡去？」
之前研究他們所在的位置的時候，曹安就已經了解過周圍的地圖了。
往東北方向最多一百里，便有一座連接著南來北往商道，連通大明與大宋之間往來的一座大城，名為雲州城。
賊寇、強盜、犯了事的人躲在邊境，而正常的人則就都往雲州城聚了。
他百寶囊之中一大堆東西呢，再不處理，百寶囊就是真的裝不下了。
老頭兒看了曹安一眼，平淡的道：
「隨你，你自己趕路便好，我和小丫頭到那等你。」
這一路來，以小芷若的腳力，真要是一步一步的跑，小姑娘可沒有曹安的掛。
九品境的實力，根本跑不了許多。
當然
小姑娘跑不了，老頭則不用跑。
而且對於老頭來說，帶個小姑娘走上些許的路，根本沒有任何問題。
至於為什麼讓曹安跑，這也是曹安自己的意思。
被老頭帶著飛自然是省事兒，省力氣。
但他開的可是努力變強的掛，多跑一些，能夠提升體質，更是能夠鍛鍊輕功，提升心法進度這些。
雖說達到大成級之後，這些進度提升得就非常慢了，但積少成多，進度總是得一點一點的提升才行。
「好！」
曹安點了點頭，認了認方向，便也沒有太多的耽擱。
一個多月了，他基本上都是在這邊境的兇險之地，甚至連個像樣的城鎮都沒遇到過。
這荒郊野嶺的，哪怕曹安有百寶囊，卻也不好施展，每天要麼吃乾糧，要麼就是搞點野味。
偶爾遇到山寨廚房隨便弄點吃的改善改善。
但終究只是為了吃飽而已，他也是好久沒有吃過一頓像樣的飯，睡過一張像樣的床了。
曹安邊趕路，心底卻也直接對系統下達了指令。
「系統，消耗一張小成級武學提升卡，將這套『未知掌法』提升到小成級。」
上次的『未知身法』，已經給他帶來了一大波的提升。
這次
想來應該也不會差。
【小成級武學提升卡使用成功，恭喜宿主，您的絕品級武學『未知掌法』成功提升至小成級，當前進度小成：1%。獎勵：
體質+76點（入門獎勵）；
體質+108點、活血生肌丸（頂級）一枚（普通級獎勵）；
體質+139點、百年何首烏（珍品）一株（熟練級獎勵）；
體質+177點、隨機絕品級抽獎一次（精通級獎勵）；
體質+223點、隨機絕品級抽獎三次（小成級獎勵），當前總體質：688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