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烈祠外,人山人海!
無數百姓追隨至此,為的便是一看究竟!
葉梟躬身祭祀,以血染龍旗,發下誓言!
原本一切,讓神武院弟子和百姓皆是熱血沸騰,也還罷了!
可是突然間,葉梟手中沾染鮮血的金色龍旗,那原本分布不均的鮮血仿佛突然被金龍吸收一般,將整條金龍染成血紅!
隨之而來的,便是一聲龍吟。
龍,是傳說中的神物!
那一聲龍吟驚天而起,在場所有人瞬間汗毛直立。
剎那間,不可抑制的敬畏由心中而生。
看著手持龍旗的葉梟,不知是誰開頭,突然跪倒在地。
一個人的跪拜,如同多米諾骨牌一般,引發了連鎖效應,在場眾人,在那龍吟聲中,盡數跪地。
「快看!勇烈祠內,有東西出來了!」
隨著人群中一聲驚訝的大喊。
只見勇烈祠內,無數金光緩緩飄出,聚向葉梟手中那血色龍旗。
這個情況,包括葉梟本人,都完全沒有預料到。
回過頭,只見漫天金光如同金色星雨。
葉梟緊握龍旗,他能感受到,這龍旗在被賦予某種奇異的能量。
而在所有人眼中,毫無疑問,這是來自勇烈祠中無數大乾忠魂的認可。
金光停息,所有人目光看向那血色龍旗。
想到剛才葉梟之言,神武院弟子中,王虎率先起身!
直接來到龍旗之下,劃開手掌將鮮血抹於龍旗之上!
「我王虎,願追隨三殿下,鮮血染龍旗,護我大乾,百死無悔!若違此誓,天誅地滅!」
他這一動,其餘人更是紛紛起身上前。
有樣學樣!
如果是之前,這份誓言,或許只是一時的熱血激情,過後興許就忘於腦後。
可就在剛剛,龍吟現世,勇烈祠英靈顯聖。
哪裡還有一人敢將此時之誓言遺忘?
實際上,這些人並不傻。
他們很清楚,此時如果不追隨發誓,必然為這些人所排擠鄙夷。
同樣,這般異象,是不是也說明葉梟正是天命所歸?
此時不效忠,更待何時?
隨著眾人發誓,葉梟發現,自己體內的人皇鼎中,開始匯聚大量人氣。
這些人,包括圍觀百姓在內,此時心中,都隱隱將葉梟視作未來大乾之君主。
他們都在無形中對葉梟臣服。
也使人皇鼎能從中獲取大量人氣。
就在眾人為異象興奮之時,人群中,周統擠了進來。
「三殿下,陛下讓您入宮覲見!」
葉梟微微一笑:「我這便過去!」
說罷,葉梟看向王虎!
從之前在神武院內,王虎就總是在適當的時候說出適當的話,做出適當的事情。
可見其粗中有細。
葉梟將龍旗遞了過去!
「王虎,我現在要入宮,你將我今日選中之人留下,爾等一同將龍旗送回我府上!」說罷,葉梟看向其餘人,朗聲說道:「諸位兄弟,父皇召喚,我先行一步,今日盟誓,乃我葉梟人生幸事,無論我等身處何處,莫忘今日之誓言,共同為大乾效力!願諸君鵬程萬里,前程似錦!」
說罷,葉梟在眾人歡呼聲中,鑽入馬車。
馬車緩緩前行,周遭百姓自覺讓出一條道路。
馬車裡,柳兒遞上一杯冰水。
「殿下辛苦了。」
葉梟此時,徹底放鬆了下來。
靠躺在柳兒大腿上,無奈道:「要為人主,這行事所為,便得有些板眼。終歸不能肆無忌憚!只是沒想到,今日人皇鼎會引動異象,助我一臂之力。」
「那異象是人皇鼎引動?」柳兒驚奇道:「我還以為是殿下您被勇烈祠的英靈認可呢!」
葉梟笑道:「發個誓就被認可了?哪裡有那麼容易,那龍吟也罷,金光也罷,都是人皇鼎引動。」
柳兒不以為然道:「人皇鼎與殿下本就一體,若非殿下今日所行所為,引動人皇鼎,也不會引發那些異象,所以還是殿下引動的!」
她所言還是有些道理的,葉梟也不爭辯,而是捏了捏她的鼻子,笑道:「就你機靈!」
而在此時,車夫何權感受到葉梟體內修為在穩步提升。
他微微一笑。
「少爺廢棄修為,轉修大衍皇極功,融合人皇鼎,如今看來,終於有了一些收穫!」
車夫何權與柳兒一樣,都是葉梟最信任的人。
若非他們在身邊,葉梟當初也不會輕易自廢修為,重修大衍皇極功!
聽到何權感慨,葉梟微微一笑道:「也該有些收穫了,否則我不是白白自廢修為?」
「只是可惜了少爺那麼多年精修的真元,若是換個人,只怕沒有少爺這般魄力!」說到這裡何權有些不解道:「其實以少爺之天資,便是不修這大衍皇極功,將來也必然是天下一等一的高手,何必冒險?」
馬車內,葉梟閉上雙眼,躺靠在柳兒柔軟的大腿上,輕聲回答:「我這人啊,最是好強,既然要做,便要做到最強。
人族修煉,受限於軀體,經脈等先天限制,同級別最頂尖高手,往往不敵蠻妖二族。
可是大衍皇極功修煉出的真氣,卻能壓過大日元陽功,那就應該不弱於這兩族最頂尖的功法!
這一點看似不大的差距,或許就是未來的天塹!十幾年修為罷了,不虧!」
馬車外,何權眼神中閃過讚嘆,十幾年修為,說的輕鬆,可人生有幾個十幾年啊?
這般決斷,他心中亦是無比欽佩。
更何況,天下人族千千萬,只是那人族第一,便已經是無數人畢生追逐之夢想。
而葉梟,擺明了是想要做天下萬千生靈中最強的那一個。
其雄心壯志,可見一斑!
如果是換一個人,何權會笑其不知天高地厚。
可是說出這話的人是葉梟,是那個武道天賦,他生平僅見的葉梟。
這話,就顯得並不過分!
「何叔,一會去通知夢煙,讓她晚上來見我。」
「知道了少爺!」
柳兒撅起嘴巴,小聲嘟囔道:「那狐媚子估計要想死殿下了!」
葉梟睜眼,又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笑道:「誰叫我生的這般帥氣?怪不得別人!」
「殿下好厚的麵皮!」
「我說錯了?」
「那道...也沒錯...我家殿下自然是玉樹臨風。」
「再換個詞!」
「氣宇軒昂!」
「還有嗎?再多說點!」
「溫文爾雅...儀表堂堂...風華絕代...才貌雙全...傾國傾城..國色天香..」
「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