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傳言過,只為一個時間裂縫的坐標,就賣出過八千萬的天價。
八千萬足以讓一個普通人跨越階層了。
可見時間裂縫的珍稀程度。
不過,如果你認為買的人賠本了那可就錯了,買這種坐標的無疑全都是有錢有勢的大家族,或者是官方。
他們可不是傻子,打通這個時間裂縫之後,會花大價錢固化,不僅固化空間的結構,也固化時間的流速。
根據材料的珍稀程度決定流速如何,最後又能保存下多大的空間。
需要花費的價錢是海量的。
但哪怕如此,依舊讓人趨之若鶩。
時間啊,這可是時間。
家裡的天才在這樣的裂縫中修煉事半功倍呀,普通人的十年只是十年,但這種大家族的天才,人家的十年可能是二十年。
具體是多少跟背後底蘊多深直接掛鉤。
所以,哪怕如此珍貴,時間裂縫依舊被人們追捧。
想到這裡,姜平覺得錯失了一個億,不,十個億。
他要是早知道這是時間裂縫,他絕對....
嗯,好像也沒啥好辦法,這盤子太大,他吞不下啊。
眼巴巴的望著眼前這支菜鳥小隊快要踏入裂縫。
姜平那種錯失十個億的沮喪感越重,眼珠子瞪得大大的...
一步兩步,靠近,在靠近。
抬腳,踏步!
哎?
空了?
草!姜平差點叫出聲了,剛剛他看到了什麼?
就在菜鳥小隊準備踏入裂縫的那一瞬,裂縫的光芒驟然消失,差點讓最低都是靈境組成的菜鳥小隊差點摔個大馬趴。
菜鳥小隊全體都懵逼了。
其中一個嬌小的女隊員迷茫的問道:「隊長?剛剛發生了啥?」
「咱們這是進去了?」
隊長也蒙圈了。
看著周圍絲毫未變的場景,也露出迷茫之色:「大概,也許咱們沒進去...」
一群人默然。
不知道發生了啥,熟讀各項規定,學習不知道多少時間的小隊隊員第一次對自己的學識產生了懷疑。
裂縫在踏入的那一刻消失了,有悖常理啊。
最關鍵,他不修煉呢。
眾所周知的,裂縫只有清理完之後,才會消失,有的需要故意去打散。
但從未發生過這樣的情況,好像跟他們...躲貓貓?
也許這個形容詞很恰當。
「要不,咱們上報?」
不知道是誰打破了沉默,說了一句。
隊長點頭。
一旁草叢中的姜平看到這一幕差點樂瘋了,死死捂住嘴巴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這尼瑪,太逗了。
現在姜平有一種奇怪的心理,之前是錯失了十個億的心理,但現在突然發現那十個億別人也得不到,這種心情好似三伏天吃了冰棍那麼的舒爽。
雖然不道德,可真的爽嘛。
菜鳥小隊應該是得到了回復,沒幾分鐘就走人了。姜平出于謹慎又等了幾分鐘,這才小心翼翼的從草里爬了出來。
拍拍屁股回家去了。
這一晚上,姜平睡得很香,雖然外面在戰鬥,但只要不出自己的家,那就是兩個世界。
普通人安心的睡覺一般不會知道這些。
不論什麼時候,這片土地上,總有人在漆黑的夜空中,看不到的地方負重前行。
天光大亮。
一覺醒來姜平神清氣爽,美美的伸個懶腰。
沒顧上洗漱,直奔焚燒間,昨天還剩下些八重天嘯月狗的肉,必須消滅掉,正好當做早餐了。
撅著屁股的姜平美滋滋的支起來行軍鍋,起鍋燒油....
飽餐一頓。
摸摸鼓鼓囊囊的小肚瓜,滾圓滾圓的。
心中那叫一個滿足。
「這特娘的才叫生活啊。」
吃飽是真的幸福。
不過沒感慨幾分鐘,麻溜的就開始收拾起來鍋碗瓢盆把一切恢復到了父母走之前的樣子。
別問為什麼,當然是一個禮拜之期已到,父母回歸!
早上姜平就看到父母發的消息了,說今天要回來。
回來的正好,姜平正準備去學校學習怎麼運氣呢,以前他沒那個水平關於修煉的課程是能睡則睡。
現在他要惡補。
私教請不起的,但是他姜平啥最厲害?臉啊。
混了這麼多年的臉面呀。
上到校長,下到保潔就沒有不認識他的。
請教點知識那叫事兒嗎?
洗臉刷牙,準備迎接父母回歸, 可在洗漱的時候姜平的眉頭微微皺起來。
「什麼時候的事兒?這是誰給我弄的。」
只見他的左手手腕處突然多了一個好似女人眉間淚痣一般大小的紅色。
摸一摸,不疼不癢。
「奇怪了,以前沒有啊,難道是那本書鬧得?」
「不能是得病了吧?」
他有些憂慮,據說和諧社會的時候很多私生活混亂的男人會得一種病。
「可位置不對呀。」
姜平嘟嘟囔囔的,研究了半天也沒研究出個一二三,最後只能暫時放下。
也就在姜平收拾的差不多的時候,大門門鎖開了。
吧嗒。
姜平馬上擠出來一張俏皮的笑臉:「爹啊,娘呀!我的親娘啊想死我了啊....」
小跑著沖了出去。
老兩口滿臉黑線,母親姚玉靜依舊是那麼霸氣:「兔崽子這幾天皮癢了是吧?」
姜萬里則驚訝的看著姜平:「兒子你精氣神不錯啊。」
以往姜平沒吃飽過,氣色能好嗎。
而這七天他吃了滾瓜肚圓氣色自然上來了。
只不過現在姜平還有些怕,怕爹娘一時間接受不了,他也暫時不知道咋解釋。
想穩定一下慢慢的說。
「沒啥變化吧?」
姚玉靜也狐疑的看著姜平,打量著。
姜平有點扛不住這種審視的目光,想他誠實小郎君哪裡會撒謊呀。
背起來書包一溜煙就跑了。
等出了大門聲音才傳來:「我去學校學習了。曠課太久了。」
姜萬里愕然看著已經不見了的姜平:「老婆,這是我們兒子?他還怕曠課嗎?」
.....
姜平特意的躲著東方蘭家那條街繞了個遠路。
等他到學校的時候,不由的揉揉眼睛。
緊接著,一陣幽怨的奶聲傳來:「瓶子哥,你不講信用!說好的書呢?」
「七天了,足足七天了,你知道我這七天是怎麼過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