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驚棠生日宴的禮服怎麼挑葉惜溪都不是很滿意,一天十幾套禮服的換,導致鹿驚棠現在只要一聽到換衣服三個字就提前開始渾身難受了。
實在有些累了,她就躲狗窩裡休息一會,大衛和盼達就會很機智的用自己的身體擋住她,等找她的人離開了,她才偷偷爬出來透氣。
陳媽找了一圈,愣是沒發現人就躲在狗屋裡,就走開到其他地方找去了。
鹿驚棠見人走了,推推大衛的屁股,剛想爬出來,眼前突然出現一雙大長腿,順著筆直的褲管看上去,是傅南嶼那張英俊無比的帥臉。
傅南嶼低頭看著她,眼底笑意閃爍,就這麼看著,也沒有要扶她起來的意思。
鹿驚棠圓溜溜的大眼睛裡含著抱怨,臉頰鼓鼓的,「麻煩讓一下。」
傅南嶼雙手抱臂,「叫誰?」
鹿驚棠毫不客氣的扶著他的大腿借力爬起來,然後一臉無辜道:「不知道啊,請問您是?」
「不認識?」傅南嶼伸手扣住她的後頸,側頭吻了上去。
舌/尖撬開唇齒,交纏在一起,在她豐潤的唇瓣上吮了又吮,最後報復性的在她下唇咬了一下。
鹿驚棠嘴巴變得很紅,她不樂意道:「你幹嘛,我不認識你,不許親我。」
傅南嶼淡淡道:「性騷擾,反正親的時候你也沒拒絕,很乖就伸/舌/頭。」
鹿驚棠臉頰微微泛紅,果然是男色誤人,導致她現在所有反擊都變得有些無力,可惡啊!
噔噔走出去兩步,又停住腳步,眼底閃爍著狡黠的光。
傅南嶼正疑惑的朝她看去,就見她站在門口,用睡衣袖子擦了好幾下嘴,一副十分嫌棄的模樣。
他似笑非笑的涼涼道:「你在幹什麼?」
鹿驚棠嘴巴微微嘟起,繃著臉自以為是的報復回去,「哼,不過如此嘛。」
給傅南嶼氣笑了,三步並作兩步把人抓回來,摁沙發上來了個法式熱吻,親完逼她擦,擦完又繼續親。
反反覆覆,鹿驚棠仰躺在沙發上氣喘吁吁的伸手扒拉著沙發靠背試圖逃走,剛動了一下,雙手就被十指相扣壓在頭頂。
傅南嶼的吻如火星點點落在她臉頰,耳垂,頸側,胸口…氣息灼熱滾燙,像是容不得有一絲縫隙緊貼著她。
「我錯了…錯了…」
傅南嶼可沒有那麼容易被說服,呼吸粗重,摸了下她的臉,低聲引誘道:「你都說不過如此了,我不得多練練。」
「我撒謊了…很舒服的…」鹿驚棠眼角擠出淚,求饒似的去蹭他的唇,「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傅南嶼壓著她俯身,動作有些溫柔的用手背貼了貼她的臉,嗤笑了一聲,「乖,別sao。」
最後鹿驚棠的禮服還是傅南嶼親自給挑好的,他一上來就把送來的近九成的禮服都挑出去,只留下幾件讓鹿驚棠試。
葉惜溪一開始還有些信不過自家大兒子的審美,她們女人的衣服,男人哪裡挑得明白。
結果試完了,傅南嶼挑出來的那幾件禮服都出奇的合適,而那幾件禮服葉惜溪一開始都沒有考慮過,嫌棄太簡單了,太單調了。
可是在傅南嶼看來,鹿驚棠這個人本身色彩就已經很明媚鮮活了,並不需要太繁雜的裝飾去襯托。
傅南嶼挑的都被留了下來,只有一件裙擺開叉到大腿處的禮服雖然沒被採納但還是留了下來。
那是一件紅色的長裙,裙體布料上金光閃閃,褶皺垂綴到腰間,一邊裙擺開叉到大腿上,開叉處一個黑色的蝴蝶結點綴,其實這件也不算太暴露,而且上身效果極好。
穿上極其顯腰臀效果,鹿驚棠本來就不是乾瘦的身材,胸口鼓鼓囊囊的,腰肢裹在禮服里勒出誘人的腰臀曲線。
傭人們一個勁的夸,陳媽也看直了眼,鹿驚棠側過身摸著自己的腰,都差點流口水了。
轉頭見傅南嶼直勾勾的盯著自己,她得意地抬起下巴問:「好看嗎?」
「很好看。」傅南嶼眸色漆黑,像是兇猛的野獸掃視獵物,盯著她上下欣賞了一番,滿意的點頭,「不錯,留下吧。」
鹿驚棠本來還擔心他會覺得太露了,聽到他這麼爽快就決定留下來,不禁有些欣慰,傅南嶼果然被她調的很好,她男朋友是全天下最開明,最尊重女朋友的男朋友。
此時的鹿驚棠還不知道這條裙子的用處,直到兩人新婚夜,本就累得只剩一口氣的鹿驚棠,迷迷糊糊睜開眼睛,就見傅南嶼不知道從哪掏出一條紅色裙子目露凶光的給她穿上。
她才知道,好傢夥,原來在這等著呢。
傅笙洲回來吃晚飯時,聽葉惜溪說起挑禮服的事,他一揮手,說:「挑禮服這麼重要的事你們應該找我啊,我可是我們學校蟬聯四屆的最佳時尚男神。」
傅南嶼掃了他一眼,淡淡道:「靠你那一頭灰白摻紫的毛?」
這懷疑的語氣,傅笙洲不樂意了,「大哥,你看不起我?」
傅南嶼很爽快的承認了自己的鄙視,「嗯。」
傅笙洲一怒之下怒了一下,下巴一抬,開始起范。
鹿驚棠一看他起范了,急匆匆的就將嘴巴的米飯咽下去,然後兩人異口同聲唱道:
小女子不才,
未得公子青睞,
擾公子良久,
公子勿怪。
傅笙洲的抽象差點把他老子嗆死,傅夏青哐哐咳了好幾聲,葉惜溪一邊笑一邊給他倒水。
傅南嶼突然不是很有胃口的放下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