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窩土匪玩的不亦樂乎,沒有人發現洞外放哨的人都已經死了。
聽到密密麻麻的腳步聲轉過頭的時候,已經晚了。
轉過身,一群人已經架著槍指著他們的頭。
梁伯霖跟著士兵包圍山洞衝進來的時候,正看到幾個髒臭的土匪把赤著身體的夏晚竹夾在中間,輪流.....
梁伯霖愣了一秒,迅速移開視線。
緊接著,嘎達嘎達的皮靴聲,
羅閻如暗夜殺戮者一般,緩步走過來......
火把忽明忽暗的打在他的臉上,照耀的他的臉晦暗不明。
土匪們一個個嚇得瞬間撲通撲通的就跪下了,雖然都不認識羅閻,但他們這群惡人最會看氣場。
這種氣場的男人,殺戮之氣,絕對殺過不下百人,不是他們能得罪的起的。
夏晚竹抬起眼皮正看到一身軍閥裝的羅閻,愣了愣,空洞的眸子瞬間泛起亮光。
沒想到,第一個來救她的人竟然是羅閻。
抿了抿嘴,之前一直覺得他是粗魯的鄉下泥腿子,但此時他一身軍裝而立,冷冽強大的軍閥氣場,竟讓她移不開眼。
下一秒,忽然想到自己沒穿衣服,夏晚竹臉色頓時泛紅.....
他會脫下衣服給她麼?
可惜,羅閻一個眼神都沒給她,直接走到一個男人面前,蹲下身,槍口緩緩懟進他的嘴裡。
男人瞳孔驟然放大,滿眼驚恐,哆嗦著想反抗,被幾個兵壓的死死的不能動彈,口被槍懟的唇角撕裂,口水摻雜著血液往下滴。
羅閻舔了舔後槽牙,語氣幽幽,「就是你說要我女人伺候你?」
男人一愣,想起自己剛才的話,嚇得一瞬間就尿了,慌亂搖頭.....
「你特麼的找死!」
砰!
羅閻並沒有爆他的頭,而是一槍廢了他的命根子,男人疼的臉色煞白,蜷縮著身體抽搐。
「把他給我押下去,扒光了給我吊城牆上,直到餓死再拉下來剁碎了為狗。」
「是!」
男人嚇得哆嗦著求饒,「我,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話音未落,被羅閻身邊的屬下一刀子把舌頭割了下來......
羅閻掃視了一圈,冷聲,「其他土匪,全部就地槍斃!」
「是!」
話音一落,砰砰砰的槍響聲過後,所有土匪倒的橫七豎八。
羅閻轉身出去後,一個女兵上前給夏晚竹鬆綁穿衣服。
夏晚竹看向看到羅閻的背影,心跳加速,原來這才是一省軍閥大帥真正的樣子.....
夏晚竹是被抬出洞的,剛一出來,就看到洞外的梁伯霖,夏晚竹臉色頓時一變,
他怎麼也來了.....
那梁伯霖豈不是也看到了。
夏晚竹咬了咬牙,雖然她對羅閻另眼相看了,他居然可以這樣護著一個女人......,剛才有那麼一瞬,也想是不是她可以重新換回這門親事。
但理智告訴她若回羅閻那,會重蹈覆轍,最後慘死。
夏熙之再受寵也得死,有什麼用。
想到夏熙之,夏晚竹臉色倏然陰沉,咬了咬牙,都是因為那個賤人!
她當時絕對是故意的!
早晚她要報復回來!
夏晚竹眼眸划過淬了毒的狠厲.....
但目前不是考慮這個的時候,現在她名聲受損,她得死死的把握住梁伯霖才行,梁伯霖將來有錢有權,這是她翻身的最後機會.....
雖然她名聲毀了,但以她對梁伯霖人品的了解,梁伯霖不會因此拋棄她,
夏晚竹咬了咬唇看向梁伯霖,顫抖著身體,眼眶含淚,
「伯霖,你還願意娶我麼?你是不是嫌棄我了.....嗚嗚嗚嗚....」
梁伯霖滿眼的心疼,上前安慰,
「沒有,你別想太多,婚禮會如期舉行,」
在梁伯霖看不見的角度,夏晚竹眼眸閃過得意,轉瞬而逝,咬了咬唇,似乎艱難的吐出這幾個字,
「你不嫌我髒麼?」
「髒什麼?別這麼想,你是受害者,髒的是那些土匪,不是你。」,梁伯霖將她擺正,看著她的臉,認真道。
「我來背你吧。」
夏晚竹紅著臉點頭,「伯霖,我果然沒看錯人.....」
......
一行人返回大帥府的時候,天已經快亮了。
「大帥,姐姐,姐姐她怎麼樣了?」,夏熙之佯裝滿眼心急的跑過來。
「在後面那輛車。」,羅閻給她指了指。
夏熙之快步過去,探頭進去,被折磨幾天的夏晚竹早已累的昏睡過去,聽到響動才醒過來。
夏熙之勾唇,在只有兩人看的見的角度,給了她一個極度挑釁嘲諷的眼神。
剛清醒過來的夏晚竹腦子還沒徹底復甦,這個眼神直接讓她怒氣上頭,脫口而出,
「賤人,是你!你是故意的!」
這話讓所有人都看過來,車外站著的梁伯霖也頓住,一臉探究的看向夏熙之....
什麼意思?
難道是大帥夫人害的夏家大小姐??
這也太惡毒了吧.....
「你這賤人!」
夏晚竹抬手就要扇夏熙之耳光,被夏熙之躲開。
夏熙之一臉『不可置信』,
「姐姐,你,你這話什麼意思??」
「難道是因為我當時喊你?可,可我當時也是為了救你才喊的啊。難道你懷疑我把土匪引過去的?」
夏熙之眼眶泛紅,委屈極了了樣子,
「是你約我去滿春樓的,然後你讓我喝了那杯酒後,我就醉昏過去了......,要不是有槍聲,我就被土匪拖走了.....我也是運氣好而已。」
說著,夏熙之而後忽然想到什麼似的,疑惑道,
「對了,你當時為什麼沒在我身邊,我到處找你.....為什麼站到滿春樓外面巷子啊?
難,難道你早就發現了土匪,那,那你為什麼不告訴大家??」,夏熙之驚訝的眨眨眼。
這話讓所有人眼神都變了。
照夫人這麼說,那夏晚竹簡直太可疑了......
梁伯霖是聰明人,眉頭微蹙,目光落在夏晚竹的身上,沒說話。
一次巧合是巧合,巧合多了就不是巧合了.....
夏晚竹此時已經清醒的她忽然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臉色變了變,壓下眸子下的陰狠,佯裝柔弱的開口,
「咳咳,熙之,對不起,姐姐受了刺激,剛才昏了頭,姐姐說錯話了.....你別介意。」
羅閻陰沉的著臉打斷,「衛俞!去派人把滿春樓所有的服務員都給我叫過來!」
「是!」,衛俞立刻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