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損失了十幾個人就收集到這麼一點消息?」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坐在辦公桌前,眼神冷冽地看著手中的資料,對著面前的治安局長質問道。
「特使大人,那些蜥蜴人實力太強了,而且他們出現得太突然了,我們的人根本來不及反應......」治安局長低著頭,額頭不斷滲出冷汗,小心翼翼地解釋著。
「哼!不要為你們的無能找藉口。」男人猛地一拍桌子,怒聲喝道。
「是是是,不敢不敢。」治安局長連連點頭,不敢有絲毫反駁。
「好了,現在這件事情由我來全權接管,這你需要確定蜥蜴人的位置就行,好了你可以走了。」男人擺了擺手,語氣冷漠地說道。
「明白。」治安局長如蒙大赦般連忙轉身,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直到把門關上。
他彎下的身體才敢直起來,誰敢想像在鵝嶺市也算得上位高權重的局長居然會對一個人如此卑微。
拿出毛巾擦掉滿頭的汗水,治安局長終於鬆了口氣。
因為他位高權重,所以知道的東西更多,知道的越多,心中越是害怕。
別看他在鵝嶺市還算得上是個大人物,但面對剛剛那個男人時,他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因為他深知,那個男人的實力和地位遠非他所能比,如果對方真要動他,簡直就是易如反掌。
說不定最後的通報還是他背後中槍,畏罪自殺。
而這樣的人也僅僅只是真正統治階級的牧羊犬,而他們是羔羊。
雖然悲哀,但這就是現實。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立即下令全市全力尋找蜥蜴人的蹤跡。
一旦發現立即上報,不需要與對方糾纏。
……
一個破舊的老小區。
一間破舊的房內。
空酒瓶和菸頭隨意的散落在地上,一個眼神空洞的女生癱坐在地上,身上全身傷痕。
在房間的一角,一個男人一邊喝著酒一邊咒罵著女生。
「你就是個賤貨,隨你那早死的媽,吃裡扒外的東西,居然敢跟我提離婚,打不死她。」
「我見過你養這麼大,讓你出去賺點錢怎麼了,居然敢報警!」
「抓你老子,你的良心被狗吃了,我養條狗養了這麼多年也該餵熟了,怎麼就餵不熟你呢?」
男人越罵越氣,順手將手中的酒瓶子朝著女孩砸去。
啪。
由於喝酒了,這一下沒有砸中摔在了地上。
見狀男人火氣更盛,再次從地上撿起一個酒瓶東倒西歪的朝著女孩走過來。
「狗東西,居然敢躲我看你是想活了,今天我就成全你。」
看著男人拿著酒瓶過來,眼神沒有一絲波動,身體也沒有一絲躲閃。
砰——
酒瓶砸在了女孩的頭上鮮血瞬間從髮絲間流下,一瞬間女孩的臉上露出了笑容。
看見女孩笑,男人火冒三丈,一腳將女孩踹翻在地上。
單薄的衣服滑開,露出的皮膚沒有一塊是好的,全都是一塊塊青黑色的疤痕,還有不少被圓形的燙傷。
正當男人繼續打時,門外面傳來聲音。
「楚生不要再打安安了,你要再敢打小心我報警。」
聽到有人要報警,楚生怒火中燒打開房門走到外面。
「是哪個王八蛋說要報警,給我出來,看我不弄死他,瑪德,我教訓自己女兒用得著你管?」
「上次我們都看到了,你要再敢打安安就要進去。」
不知道是誰說一句,這直接戳到了他的痛處,被自己女兒報警抓自己。
讓他在所有人面前抬不起頭。
「啊啊啊,你個死老倌還敢說,你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
房間內的安安面帶笑容,她不是瘋了,而是放下了,對自己父親徹底失望了。
以前不管父親如何打罵他,甚至拿菸頭燙她,她都忍了。
可前幾天楚生居然想讓她去賣,給他賺錢花,還將母親留下唯一的照片扔掉了。
所有她選擇了報警,在治安官面前他保證以後不會再打罵自己了。
可剛剛楚生的行為讓她徹底失望。
強撐著坐起身,從口袋中掏出一個小瓶子。
這個小瓶子是一個奇怪的人給自己的,他說只要她明白了,喝下它就會獲得完成一切的力量。
打開瓶蓋,一口喝下。
味道很咸。
此時楚生罵罵咧咧的回來了。
「瑪德老東西,別讓我找到機會,我一定弄死你。」
回來看見已經坐起來的安安,內心的火氣又上來了。
伸手朝著安安的臉上扇了過去。
這一次,他的手沒能落在安安的臉上。
被安安的手死死的抓住,動彈不得。
看見安安居然敢動手,怒斥道,「小兔崽子,難不成你敢打你爹不成?」
安安鬆開楚生的手,緩緩站了起來。
凌亂的頭髮看不清楚臉,但那雙仇恨的眼睛卻透露出來。
安安喃喃細語道。
「我不僅要打你,我還要你死!」
一隻手朝著廚房一握,一柄菜刀凌空飛來落入手中。
「父親,請允許我最後一次叫你。你病了,這個世界也病了,你需要治癒,而我將從你開始!」
男人被這一幕嚇得被酒精迷糊的大腦瞬間清醒,準備後撤離開,卻被自己扔下的酒瓶絆倒。
「等,等等……小崽子,不,安安,我是你父親啊!」
「你不能……不能這樣做!」
安安浮現出詭異的笑容緩緩逼近。
「讓我看看,看看你的心是不是黑的。」
「心怎麼可能是黑的,冷靜啊安安,我是你父親,你父親啊!」楚生拼命往後退。
「可是你怎麼捨得如此對你的女兒,還要讓我去賣,讓自己的親女兒去賣啊!!!」
突然一股無形的力量將過楚生禁錮在原地,安安拿著菜刀劃開他的胸膛。
安安將手緩緩伸進去,猛的一扯,整個心臟被扯了出來。
劇烈的疼痛讓他感覺到心臟被扯了出來,好想昏過去,可是大腦卻非常清醒。
「你看你的心臟也不是黑的,怎麼就做出如此黑心之事。」
楚生看著安安手中拿著一顆心臟,心臟甚至還在跳動。
「這是我的心臟,可是我為什麼還活著?
這是他唯一的想法,隨後就被無盡的痛苦籠罩。
啊啊啊——
楚生的哀嚎持續了半個小時。
在此期間周圍的鄰居無一人前來阻止或報警。
直到看見安安離開後,才有人壯著膽子來到楚生家中查看。
打開門,裡面的一幕成為他一輩子的陰影。
滿地的血肉,楚生的胸膛的肉被剃的乾乾淨淨,露出了白骨。
……
路上遇到一個女生,被家暴,陸川給他力量,女生回到家被父親家暴,最終喝下藥劑,獲得力量,反殺家暴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