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顏把小奶團手裡的畫冊接了過來。
「這是媽媽的。」
小糖糖抬起頭,奶聲奶氣地和媽媽說話,「糖糖喜歡爸爸。」
(,,•́ . •̀,,)
「但是這個冊子是媽媽的,你不許搶。」
「糖糖要!」
小傢伙兩隻小胳膊抱著抱著的照片畫冊,就是不肯鬆手。
江墨無奈了,就是幾張照片,也值得搶來搶去的?
最後,溫顏連哄帶騙的把東西拿到了手裡,去了樓上。
這次一定要把畫冊藏得好好的,不能讓別人看到。
小糖糖委屈的吸了吸小鼻子,「爸爸……媽媽,不給糖糖•́‸ก。」
江墨輕輕的哄著女兒,「乖,你想要爸爸的照片,爸爸下次給你列印出來好多,天天讓你看,好不好。」
「好•́‸ก。」
「乖,不哭了,就是幾張照片而已,爸爸現在不是在你身邊嗎。」
小奶團抱著爸爸的臉,狠狠的親了一口,爸爸在她身邊。
「爸爸♡(˃͈દ˂͈༶)」
溫顏剛下來,就看到小傢伙一直在親爸爸。
「糖糖,我們要吃飯了,媽媽抱抱。」
小奶團奶呼呼的抱著爸爸,「要爸爸。」
ε==(づ′▽`)づ
「老婆,還是我抱著糖糖吧。」
「要爸爸抱抱。」
糖糖寶寶最喜歡帥氣的爸爸了!
江墨抱著糖糖親自餵她吃飯。
小傢伙可開心了,吃了很多。
女兒現在有了爸爸,已經完全把她這個媽媽忘記了。
——
傅氏集團。
傅靳州來了辦公室,焦急地等待著董事會消息。
「傅靳州自己的失誤,導致我們公司的股份嚴重下跌,我建議,剝奪他繼承人的身份。」
「我也建議剝奪他繼承人的身份,對我們公司沒有任何的貢獻,還影響到了整個傅氏集團的聲譽。」
「我也同意,剝奪傅靳州繼承人身份,他由於自己的出格言論,給我們公司造成了多大的損傷。」
一眾董事會的成員紛紛舉手同意。
傅松雲的臉色十分難看。
「是,傅靳州這次確實有錯,但他是我唯一的繼承人,我建議,再給他一個機會。」
「還要給他什麼機會?上次也是如此,剛剛被壓下去,他又來了一個更大的驚喜。」
「傅總,您的兒子還真是……挺讓人驚喜的,不知道以後會給我們什麼驚喜。」
傅松雲臉色陰沉,「靳州這次確實是錯了,我還是會給他一個機會,我不是在問你們的意見。」
話落,傅松雲打開門,出了會議室。
一眾董事會的高層們面面相覷。
「傅氏集團落在此人手裡,一定會一落千丈。」
「那還用說嗎?傅靳州沒有任何才華,一張王牌打的的稀爛。」
「傅總怎麼會生出來這種兒子,我們以後豈不是都要玩完了?」
傅松雲進來辦公室,傅靳州站起身,迫不及待的問道,「爸,怎麼樣,董事會的人怎麼說的,願不願意再給我一次機會。」
傅松雲語氣冰冷,「沒有一個人同意給你一次機會,看你幹的好事,還沒上任,就把整個董事會的人都得罪了。」
傅靳州的心咯噔一聲,像被抽乾了所有的力氣,癱坐在沙發上。
「爸,我也是無心之失,董事會真的不給我機會,要把我除名,要剝奪我繼承人的身份嗎?」
傅氏集團,就這麼從眼皮子底下溜走了……
傅靳州握緊拳頭,憤憤不平。
傅松雲又道,「我用自己的身份為你爭取來了一次機會,只有最後一次,這次和國外合作的項目,你一定不要讓我失望。」
「爸,您放心,我一定會成功。」
傅靳州重新燃起的希望。
傅松雲勸阻道,「嗯,去好好準備項目吧,別在為了一些小事得不償失。」
「爸,謝謝您。」
傅松雲拍了拍傅靳州的肩膀,「沒辦法,誰讓你是我的親兒子,就算是犯了錯,爸爸也會原諒你。」
傅靳州皮笑肉不笑,果然還是因為這個身份,傅松雲若是知道了,自己不是他的親生兒子……
不過這件事,傅松雲永遠都不會知道的。
——
星辰娛樂。
溫顏和江墨一起來的,以免惹人非議,江墨故意和她保持了兩米距離。
「溫總和江墨又是一起進來的,兩個人都不知道避避嫌?什麼都一起。」
「說不定早就在一起了,避什麼嫌?」
「就是,我還聽說,他們兩個上次在辦公室里待了整整一下午呢,有人去送文件都沒讓進去,說不定是在裡面……」
「我也聽說了,江墨就是溫總的人!」
「溫總的眼光也太好了,找來一個這麼帥氣又英俊的小哥哥,體力一看就很好。」
江墨被誇的不好意思,故意慢了腳步,和溫顏再次拉開距離。
溫顏突然停下腳步,轉過頭,「江墨,停在那裡幹什麼?走了。」
江墨臉上的表情有些一言難盡,給溫顏使了個眼色。
這麼多人都看著,為什麼要回頭叫他呀?!
這些人更加誤會他們兩個的關係,徹底完蛋了。
「溫總是在叫他吧,叫的好親切。」
「兩個人的關係也太好了。」
「什麼時候才能公開,好急!!」
「太般配了,郎才女貌。」
工作人員都已經開始磕cp了。
江墨破罐子破摔,走到了溫顏身邊,小聲嘀咕,
「你剛才為什麼回頭叫我?他們都看到了,一定會更加誤會我們兩個人的關係。」
「看到就看到了,我們兩個人本來就是真的,帶你去認識張導。」
溫顏帶著江墨去了一樓的中心大廳。
《乾坤》劇組已經在準備中,張導親自選人。
第一組有七八個人,然後全被張導pass掉了。
「張導真的好嚴格,竟然沒有一個入選。」
「那可是張導,國際著名導演,選人當然嚴格。」
江墨上去打招呼,「張導。」
張導看著江墨那張臉,愣了片刻,「你是……江墨?」
江墨點頭,「是我,張導,您還記得我?我以前去你的劇組裡當過屍體,那時候下雨了,天氣很冷,你還誇我敬業,給我包了一個大紅包。」
「我當然還記得,那天晚上的雨很大,天氣也很冷,當時演屍體的人,只有你沒有動,很敬業的演員。」
江墨笑了起來,「謝謝張導。」
那時候,他只是一個很敬業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