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 章 三座城池換一人

2024-12-19 20:35:10 作者: 嘰里咕嚕的風
  什麼叫以戰代練?這就是。

  二十四名金甲護衛望天、望地、望匪徒。

  謝凌淵、仇久、五良打的大汗淋漓。

  謝凌淵和仇久護為對方的後背,互為對方的眼睛。

  兩道寒光在兩人手上猶如銀蛇吐信,撕破長空。

  沒有花里胡哨的招式,一招一式直逼命門。

  黑衣人越打越少,一名黑衣人扯著嗓子喊道:「老大,咱們被騙了吧!他們是死侍吧?絕對不是太子。

  你看這些護衛都不保護他們。」

  太子舞劍應如執筆花丹青般瀟灑飄逸吧?

  「這大聖太子是什麼玩意兒?」招招都往命門上招呼。

  沒有炫技,全是殺意。

  很快!!!

  十多名黑衣人只剩下四人,三名黑衣人加無憂。

  三名黑衣人把無憂護在中間。

  一名黑衣人道:「老大,一會我們從那個方向衝出去,你不用管我們!趕緊跑。」

  謝凌淵、仇久和五良收起武器退回馬車旁邊。

  謝凌淵長劍上的血滴滴答答,他拽起地上黑衣人的衣服擦了擦。

  回頭問道:「仇久他們嘀嘀咕咕說什麼呢?」

  「老大,一會我們從那個方向衝出去,你不用管我們!趕緊跑。」——仇久。

  仇久看謝凌淵擦乾手上的長劍。他想有樣學樣,剛要手中劍擦擦劍身上血。

  彎腰的一剎那他想起來了,這是五良的長劍啊!

  嘿!

  不能幫別人幹活!

  仇久直起腰,把手中染血的長劍扔給五良。

  五良伸手一握,握住劍柄。冷「哼」一聲。

  從懷中拿出一條帕子,仔細擦拭自己的長劍。

  此時只聽空中一個聲音傳來:「太子殿下,你們在這玩呢?咋還不回家啊!」

  五良放下劍,拿起長鞭甩了過去。

  「啪!」鞭子聲劃破長空。

  仇久急忙喊道:「五良,手下留情。」

  「哎呦我艹。」夜鶯撲棱撲棱從空中掉落。

  「砰!」運氣極好掉黑衣人身上了。

  「嗯。」還沒死透的黑衣人,一聲悶哼直接歸西了。

  夜鶯從黑衣人身上爬起來,夾著嗓子道:「嗚嗚嗚…太子殿下有人打小櫻。」

  他哭哭唧唧,跺著腳。

  這嘎殺人呢!夜鶯扭扭捏捏的夾上了!!!

  五良面無太多表情,抿著唇手握長鞭,那冷冽的眼神好似在說——再夾,就弄死!

  夜鶯打個寒顫,顫顫巍巍道:「大哥好,奴才是太子妃手下的夜鶯。呵呵……」

  先自報家門總沒錯吧?

  自報家門很有用。

  五良扔下長鞭,拿起自己的佩劍手腕一翻,銀光一閃長劍入鞘。

  低低「嗯」了一聲。


  三名黑衣人護著無憂老闆慢慢往後退,想趁謝凌淵他們不備逃跑。

  只聽謝凌淵幽幽出聲,「無憂老闆,不要迎你們小王爺回北良了?」

  無憂腳步一頓,拱手道:「太子殿下隱藏至深,小人在京城許多年,

  竟然不知道太子殿下,身懷絕技武藝如此高超,無憂實在佩服至極。

  太子殿下,咱們井水不犯河水,求太子殿下放小人離開。

  我們北良王會記住太子殿下的好!」

  記好?謝凌淵衝著仇久挑挑眉。

  仇久衝著五良挑挑眉。

  恐怕這無憂在北良的地位,不低啊!

  謝凌淵微微頷首。

  他斜著身子靠在車廂上,嘴角勾起眼神中帶著自得。

  「有本太子在,你們便動不了仇久。」

  「如果…」謝凌淵語氣一轉。「如果你們北良王願意出三座城池。

  本宮願意親自奉上我這車夫。」

  謝凌淵語氣輕蔑,「仇久,你莫要怪本宮。

  本宮是大聖的太子,必然要為大聖考慮。三座城市本宮會心動的。」

  仇久後退兩步,驚恐的瞪大雙眼。「太子殿下,當真如此絕情?

  北良王殺我外祖父外祖母,於我有些血海深仇。

  我回北良必死無疑,你居然拿我換城池?」

  夜鶯趁著黑暗在袖子裡摸索。然後神色一變,嘟囔道:「忘帶瓜子了。」

  仇久身影一晃,「傷心」的捂住了臉。低聲對夜鶯說了一句,「一邊玩去!」

  「太子殿下此話當真?莫不是騙小人的吧?」無憂懷疑道。

  謝凌淵譏諷一笑,「有人用三座城池換無憂老闆的馬夫,無憂老闆會換嗎?

  更何況這個馬車還是異國之人。」

  無憂懷疑漸消。

  一個人換三座城池,別說三城池就是一個城池也合適啊!

  「本宮要安縣相鄰的三座城池。」謝凌淵從袖子裡掏出一物,在仇久鼻尖一晃。

  仇久捂著胸口應聲倒地。

  無憂並沒有看清謝凌淵手中是何物。

  仍舊恍然大悟道:「太子殿下也給身邊的人下毒了?

  果然天下帝王一般黑。」

  謝凌淵面色從容的把手中之物收回袖中,「本宮是君主,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只要他們沒有異心,這便不是毒。」

  無憂好看的桃花眼眯起,「太子殿下說的對。

  在利益面前,一個馬夫算什麼?只是可憐他的忠心了。」

  謝凌淵嗤笑一聲,「本宮是君,你們這幫螻蟻跟本宮談利益?談感情?

  配嗎?」

  「小人以為太子殿下是不同的!」

  謝凌淵嗤笑一聲,「本宮皇祖父視人命如草芥,拿活人煉丹。

  本宮父皇被御史稱為屠夫,手中的屠刀都殺卷刃了。


  你憑什麼認為本宮是不一樣的?

  一個下人,一條命。

  三座城市,數萬的百姓和錢財。孰輕孰重?本宮分得清。」

  謝凌淵舉起手中的長劍,劍指無憂。「無憂老闆回去給你們北良王報個信。

  這三個小傢伙就留下吧!」

  二十四金甲讓出一條路,僅僅供一人通行的路。

  黑衣人們背對著無憂道:「老大你快走。」

  無憂垂目,「咱們後會有期。」

  「噗嗤!噗嗤!噗嗤!」三刀。一刀一個黑衣人,刀刀致命。

  黑衣人栽倒在地,捂著欲流不止的丸子。「老大為什麼?」

  無憂嘴角是似有似無的笑,眼裡的傷感一閃而過。「與其讓你們落在他人手裡,受盡折磨。

  不如我給你們一個痛快。

  它日黃泉之下,我再同你們賠罪。」

  無憂閉上眼睛,一滴淚滑落。「你們不死,你們的家人都得死!

  你們不死,王上不會放過你們的家人。」

  一名黑衣人面露懇求道:「求老大照拂下我妹妹。

  求你~~

  她眼睛不好,沒人照顧,她活不下去。

  別跟她說我死了,就說我不要她了。」

  「你放心。」無憂聲音中帶著沙啞。

  聽到無憂的話,黑衣人咬破了藏在牙里的毒囊。

  三人身死。

  無憂拿起刀在黑衣人身上都補了一刀。

  確認無一活口。

  「大聖太子殿下,後會有期。」說完,他便消失在黑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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