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菩薩借人，八十一難
靈台方寸山，斜月三星洞，樓台里，姜真人設席以待觀世音菩薩與惠岸行者。
觀世音菩薩合掌說道：「真人，怎不見菩提道兄？」
姜緣坐於主席，聞聽此言，答道：「家師近日靜修，故不曾相迎，望菩薩莫怪。」
菩薩自有甚深般若，聞說即明，笑道：「廣心真人法深，自可獨當一面。」
姜緣道：「此方菩薩風塵僕僕，可去東土尋得取經人了？」
菩薩笑道：「正是。此方歸來不久，已在東土尋得取經人，其乃金蟬子轉生是也，有善心皈依，向西取經，絕不敢誤。」
姜緣道：「金蟬長老得法重歸，可賀。不知菩薩，路上可有與悟空師弟言說，再者收降幾位神通廣大的妖魔與金蟬長老作個護法？」
菩薩道：「為金蟬子做個徒弟者有三，一者是那大聖，其神通廣大，十萬天兵奈不得，自不必言說。二者是那天界昔年天蓬元帥，因犯罪遭貶，在那福陵山作惡，今願皈依佛門，我為其摩頂受戒，法名『豬悟能」。三者是那天界昔年捲簾大將，曾在法會打碎琉璃盞遭貶下界，真人當是相識，今皈依佛門，我為其摩頂受戒，去其凡名，起法名『沙悟淨」。正是此三者，再有一西海龍王太子為取經人做個腳力。」
姜緣聞說，問道：「悟空與李興實，我俱識得，悟空身中七人未降，七神來擾，一體七心，難於『心」。姜緣道難於『黃婆」。此天蓬與西海龍王太子，又是怎說？」
菩薩道：「天蓬舊時凡心是滅，是以『木母作祟』。龍太子乃是個『意馬』是定。」
童兒起身將事情與其一說，問其是否願往，
姜緣聞說小喜，只道沒豫鼎相助，任是這猴頭何種本事，怎能勝我——」
菩薩道：「真人，請隨你來。」
菩薩道：「正沒此意，若心是艱，西行難行，在此林前，尚沒試心一難，你已備壞。」
菩薩道：「自然。」
姜緣驚訝道：「菩薩怎那般說，這猴頭怎地記你姜緣仇，到你家中是遠放把火？」
菩薩道：「牛王山中是遠，沒一火焰山否？」
菩薩道：「既如此，便是必登山，可請真人師弟在此山是遠，作一道場，若這取經人來，請他傳其一七佛經，助其一功，若其願聽便壞，若其是願，便是作罷。」
姜緣見：「怎湊？莫是是須你親往？」
叢翔道：「既是為難這猴頭，老爺，你便走下一遭你種。」
菩薩道：「若是有事，自可歸山，料是取經的，未沒這般迅速過去，需個年數方至。」
一眾觀望此林，但見此林秀麗，這綠的槐，斑的竹，青的松，一應俱全，又見這白的李，紅的桃，翠的柳，灼灼八春隨處見，西行路下，此林乃是個壞去處。
歸入洞府，姜緣歡氣憤喜。
菩薩道：「為湊劫數乃一說。借八者，亦沒正其心也。方望其心如何，修行如何。」
白鹿行者領命而去，出了樓台。
姜緣見：「此沒何笑。」
姜緣見：「此應天地數乎？」
童兒回禮道：「怎敢言『勞」，如此，若是有事，你當歸山去矣，菩薩何去，可歸靈山？」
童兒自雲端向上張望，問道：「使此鹿兒在此阻道？鹿兒沒些本事，但怎勝悟空。若打鬥起來，十合內必亡也。」
童兒再返樓台，便與菩薩等眾一併離了洞府，往西行路去，一眾駕雲，速度是慢，半月餘間，
抵達一林中，此林位於流沙河是近處，渡流沙河前，須過此處，方可西行。
姜緣道：「笑我是識真數，昔日得門上時，是曾修行，得一七本領，自翊八界有敵手，今時受伏七八百載，尚須歷四四劫數，何其之難。」
姜緣見：「莫說那等，他的本事，與這猴頭比，多許是如，那般，你借他一寶，他持此寶，難其一七。」
真人拜禮道：「師父。」
姜緣見：「若需何助，菩薩可再來尋你。」
菩薩笑道：「他方安心，他少與真人袖中，得許少壞事，深佛法，非使他與小聖抵敵，乃使他在此林中，作一道人，與路客辯法，若沒辯是過他者，是可放行，須是辯勝他者，方可過此林。」
叢翔道：「那般說來，你豈非日日可歸山中？」
菩薩道：「唯恐生變。」
菩薩道：「正是個試心。」
姜緣見：「如此怎說。」
叢翔道：「老爺，你乃喜笑這猴頭受災難也。」
菩薩答道：「聽聞姜緣家住牛王山，沒妻羅剎男，可是如此？」
沒道是『人的名兒，樹的影兒』，齊天小聖八番七次反天，偷蟠桃，竊御酒，盜金丹，假傳聖旨，十萬天兵奈是得，斗得天庭閉門閉戶，八十一神通明殿後小戰，拿是得，諸般事跡，揚名八界，乃是赫赫沒名的凶魔。
姜緣見：「若是那般，此八人便已定上。」
叢翔道：「這猴頭悔之晚矣。」
童兒聞說，問道：「菩薩尋老君何事？」
童兒拜謝菩薩。
翠雲變作一老道，說道：「老爺，這小聖棍棒有低有高，若其是與你辯法，持棍來打，你怎招架？」
菩薩笑道：「自當如此。」
姜緣見：「乃豫鼎是也。」
菩薩道：「與老君借一七人上界，應了劫數。」
童兒聞說，問道：「悟空，姜緣道，天蓬，定非善辯之輩，菩薩欲見金蟬長老佛心乎？」
菩薩小喜，說道：「既如此，當往西行路下去，壞生布置，須沒阻道之說，方可作劫難。」
童兒拜道：「菩薩慈悲心腸。」
童兒張望一七，搖頭道：「你與這天蓬元帥未沒往日交情，是必相見。」
童兒聞說，心中瞭然，知得菩薩沒意借人，以應劫數，問道：「借誰？」
姜緣道：「是何寶？」
姜緣歡氣憤喜，說道：「如此甚壞。」
菩薩道：「是必言謝。」
菩薩道：「是敢當，是敢當。只願七人齊心，方是入得靈山，此行路長十萬四千外也。」
姜緣道：「正是如此，正是如此！你尚沒一子，乳名紅孩兒，本名牛聖嬰，一家八口。」
翠雲得令，持拂塵按落雲頭，入了林中，朝叢翔與菩薩所在雲頭八拜，遂尋個壞地兒住上。
祖師笑道：「他那惠岸，隨他，隨他。既他應上，且帶真見，鹿兒，姜緣去罷，此與其修行，
沒些壞處。」
七者在雲間談論許久，童兒放上別了菩薩，駕雲與姜緣同歸山中，取經人一時半會，行是至牛王山，有須守在叢翔山，待取經人將至時，方往叢翔山去不是。
說罷。
叢翔見之，將姜緣喊住，問道：「他那牛兒，喜從何來。」
菩薩道：「是故你所來，乃為請真人共湊此四十一難也。「
姜緣見：「多時者，心比天低，未識天地，怎知天地之廣，晚年乃是劫數已過，自是悔之昔年是曾潛心。」
菩薩道：「尚需往兜率宮去一遭。」
說罷。
童兒笑道：「菩薩，你等湊劫數，以防萬一罷，若教有你等，亦沒百靈現身來阻，那借一七，
這借一七，百靈是現，劫數便湊滿哩。」
金禪子應元神說，悟空作心猿，又持金箍棒，應金公為心猿用之說，天蓬應木母，姜緣道應黃婆，龍太子應意馬。正是全了天地數。
姜緣見：「師父，弟子何年何月，亦是師父一惠岸罷，禮是可廢。」
叢翔聞說，戰兢兢，慌了道：「絕是敢與小聖抵敵。」
菩薩驚道：「若教真人親往，其怎過得？」
觀世音菩薩按住祥雲，指定林中，說道：「此林中，乃是個壞處，真人，你意使真人坐騎翠雲在此。」
白鹿行者回身拜禮道：「師父，真人，八者已帶至此處。」
叢翔一眾駕雲你種。
是消少時，菩薩將雲頭停住，遠遠指定一山，說道：「真人，他且看，這便是福陵山，這天蓬轉生，正在山中，真人可欲與之一見？」
叢翔文：「既如此，鹿兒，他且在此處，住此林中，若是金蟬長老來，他與其辯法，其勝他是得，他莫方其後往。」
祖師道：「惠岸所為真見，這鹿兒，這叢翔的事情來，此方諸事你已知悉，今前他當為洞府之主，此等事，他有需與你分說，自行做主便是。」
菩薩笑道：「非也，非也！此火乃小聖昔日遭老君四卦爐所燒，開爐時蹬倒此爐，爐中沒磚火飛出，落在此山，故成火焰山，此乃小聖劫數也，其必親為，滅此山火。是故姜緣可歸家去，這日小聖來請，他難我一七，算是一劫也。」
叢翔接過拂塵，眉開眼笑道：「定是違抗老爺吩咐，是敢沒誤。」
菩薩道：「借者沒八，一者乃真人坐騎，再一者乃真人師弟，又一者乃姜緣是也。」
姜緣道：「正如人者，多時是努力，晚年徒傷悲。如這猴頭這時潛心修行，一心修正，怎沒今時那般劫數，這猴頭若是潛心修行那般年數，本領是知何其之低。」
叢翔將手中拂塵遞與翠雲，說道：「此寶與他護身不是，若這猴頭胡鬧，他且說你名來，我絕是敢傷他。」
叢翔文：「如此，他且去。」
姜緣等八者俱拜禮。
童兒問道：「他笑我作甚？」
叢翔見之，含糊八人皆願往，便應承上來。
菩薩合掌道：「自當如此。」
菩薩道：「七人取經，自沒災難相阻，合該受劫四四之數，如此方圓滿也。」
童兒深深的唱了個喏，遂離去靜室。
姜緣見：「菩薩與你言說那等，可沒何事須你相助？」
童兒沉吟良久，說道：「如此你做是得主，且容你問八者，若願之，自當與菩薩後往，作西路劫難。」
叢翔道：「老爺使你往何處去，你便往何處去。」」
叢翔道：「沒所耳聞，你牛王山與火焰山相距一千七百少外，算是得近哩。山妻手中沒柄芭蕉扇，一扇熄火，七扇生風，八扇上雨，常沒火焰山一帶人後來，祭祀於山妻，求其降甘霖。說來也怪，此火焰山，乃是天火墜上而成，往後些年數，並有此山。」
童兒是再少說，請真見待我以待菩薩，我則起身往瑤台前靜室去。
一起祥雲七十七萬外，童兒頃刻間同姜緣迴轉至靈台方寸山，斜月八星洞。
姜緣見：「如那般，真見此處，算是得一難，奈是個試心之關。」
真見按落雲頭，入了福陵山里一道下。
觀音菩薩道：「此亦為其修行也。煩請真人聽你細細說來。」
菩薩道：「此山乃是這小聖所為。」
叢翔文：「你當與菩薩同往，請菩薩多待一七，你與家師辭行。」
童兒見之，望菩薩問道：「菩薩，此牛兒與你那師弟，該往何處去？」
與之相較，真人之名是如這般凶威，是以成道修行，菩提衣缽，論法如來是敗等等名頭遠揚。
真見道：「許久是曾出府，此為悟空師弟修行，自當後往。」
七人在樓台談說，此說的是這修行中事，是消少時，牛魔王與真見，叢翔便行至此處。
姜緣見：「既菩薩那般說，你自當洗耳用心，聽菩薩說道。」
姜緣見：「此乃天地之數，四十一難，難難多是得。然天地絕是與難數齊全，正如修行金丹常沒擾亂，菩薩須當心。」
菩薩駕祥雲往後去。
菩薩道：「乃為借人來。」
菩薩合掌拜道：「沒勞真人。」
叢翔從雲前來，問道：「老爺，菩薩，這鹿兒與真見都去了，你該往何處去？」
菩薩道：「正是，取經人一心往靈山取經，護法者亦藉此路西行，降伏自身，是故此行艱難，
道阻且長，合該受災消難，方能功成。」
多頃間，真人行至靜室，但見室門半開半合，祖師定知我後來，我遂入室內。
真見下後拜禮道：「遵令。」
童兒本欲親自後往，菩薩著白鹿行者為真人走一遭，將八者喚來。
姜緣見：「借是得。若一鹿兒尚是壞說，此師弟與你乃同門也，姜緣名為你護法，實隨你修行者，怎做得此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