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袍老人一語落下,整個金邊階梯閃起了金光。
有人登上第一階階梯之後,便驚訝的發現在這股金光的照耀下,身體會不斷的補充能量,治癒傷勢,清除穢物。
而所謂的測試天資,也非常簡單粗暴。
就是用手指扣進階梯內,一點一點往上攀!
哪怕手指扣到骨折流血,不過瞬息便能治好。
哪怕百米跌落摔成肉泥,十秒之後活蹦亂跳。
比的就是毅力!比的就是實力!
周圍人很快就撲到牆上,開始往上攀爬了起來。
「喂,不是吧?直接爬?」
李落抬起頭,一臉錯愕的看著面前百米巨牆。
光是看著,就已經足夠壓抑了。
而這百米巨牆,有他媽足足九十八個!
就在李落懵逼時。
她的身旁,葉望川忽然往前一衝,靠近那百米巨牆。
靠近巨牆,葉望川手往牆面一扣,用力將自身向上一甩。
緊接著,借著這股力腳踏牆面飛檐走壁。
等力泄去,無法維持飛檐走壁後。
他便再次用手指扣住牆面將自己向上一甩。
如此循環……
一套絲滑小動作,不過短短十秒,葉望川便已向上攀去五十米。
相比較周圍那些只攀爬了十幾米的人,那叫一個遙遙領先。
「嚯,老東西教我的攀牆術居然真有用。」
葉望川內心如此想著。
他畢竟是富家子弟,老爹為了他攀階快,教了一點攀牆術。
不過分吧?
而下方。
李落錯愕的看著上方。
什麼玩意?
不是說十八歲之前不能修煉嗎?
這葉望川是怎麼攀這麼快的?
這時,李落忽然想起了自己的任務,猛的一拍手。
靠!自己得比那葉望川攀的高,好拿獎勵啊!
得趕緊追上去!
李落來到百米台階前,拍了拍台階。
九十度垂直的……
那葉望川是怎麼飛檐走壁的來著?
李落試圖將手指扣進牆壁里。
別說,還挺輕鬆。
就好像是把手指捅進濕泥土裡面一樣,軟軟的。
不過又不會像濕泥土一樣,連發力點都沒有。
李落確認手指扣牢了以後,渾身猛地一發力,試圖將自己像葉望川那樣甩上去飛檐走壁。
然後……
啪嘰!
李落直接栽倒在地上,引起周圍一片哄堂大笑。
「滾!都滾!」
李落站起身,將周圍的嘲笑她的人全驅趕一遍。
隨後她老老實實的開始攀爬起了台階。
就在這時,一個白髮男人忽然來到李落身旁。
當然,他並不是刻意靠近李落。
那白髮男人之所以來到李落身旁,為的是追上葉望川。
只見他將腳踩在牆壁上,雙腿蜷縮並用力一彈,以驚人的速度向上竄去。
等蹦完後,那男人用手卡在牆上,歇息片刻。
歇息好,再繼續向上竄去,急速追趕著自己與葉望川的距離。
李落:「……」
你們真的是還沒修煉過的普通人嗎?
……
……
兩個時辰後。
「呼!」
隨著葉望川手臂一用力,成功將自己給送到了第34階。
第34階,能到這裡的人,天資都算是中等的了。
葉望川呼出一口氣,看向下方。
只見在下方,有著一個白髮男人卡在牆上歇息著。
等那個男人歇息好後,便一腳往牆上一蹬,向上一竄來到第34階。
「嗯?葉望川,你為何不繼續攀爬了?」
那白髮男人看向躺在34階的葉望川。
葉望川只是淡淡道。
「我在這等人,你走你的就是了,還有六天的比賽時間呢。」
「嗯,好。你可別閒散過頭了,我爹說過,第67階之後的攀爬難度,可是比前面66階加起來還難的。」
「知道了知道了。」
葉望川擺擺手,驅趕走那位白髮男人。
等確認白髮男人攀遠了之後,葉望川思考了起來。
那個白髮男人,名為劉寒。
也是劉家的繼承人。
根據老東西所說,葉家和劉家已經維持了數萬年的友好關係,雙方也經常合作。
劉寒小時候,也經常被葉望川帶著溜達。
所以葉望川本來是不想懷疑的。
但……
這個劉寒,真的不會是氣運之子嗎?
畢竟這恐怖的天賦,深厚的家世,是真的很像天才流主角啊。
當然,也像是反派。
不過葉望川可不會認為一個地區有兩個屬性差不多的反派。
如果劉寒是氣運之子,他會不會攻擊自己?
但自己和劉寒,目前也沒什麼理由互相作對啊……
「算了算了,自己想太多了。後面注意一下劉寒就行,誰說氣運之子一定會和反派打架。氣運之子和反派友好相處的小說我又不是沒看過。」
「當然,那個蘿莉氣運之子除外,她敢主動靠近我,說明肯定是對我有什麼惡意,得注意一下。」
葉望川晃晃頭,直接在34階上躺著睡覺了起來。
雖然天階不斷往人體內灌輸能量,讓他根本睡不著就是了。
……
……
大概半小時後。
此刻的李落,已經來到了第33階。
連續攀爬數個時辰,中途沒有休息一刻。
不過李落還算輕鬆。
因為對她來說,每個牆體就像濕泥土一樣柔軟好攀爬。
倒是那些平民,一個接一個跟不上李落。
因為對他們來說,如果第一階牆體是濕泥土的硬度。
那麼到了第二階,牆體就變成了似硬泥土一樣硬。
到了第五階,牆體像木頭一樣硬。
到了第十階,牆體就變得像石頭一樣硬了。
只不過李落的天資乃是極品中的極品,所以沒有感受到什麼困難。
除李落外,只有那些富家子弟,才能一路輕鬆向上爬了。
這個世界,富家子弟就連天賦都要甩平民一大截……
想著想著,李落即將爬到第34階。
她此刻那叫一個興奮。
第1~33階為下等天資,第34~66階為中等天資,第67~99階為上等天資。
自己只要再往上爬一階,就能到中等天資……
下一秒。
李落的笑容忽然僵住。
只見在自己上方,有著一個青年。
青年就站在那階梯之上,也不移動,任由狂風吹拂著他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