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就是天源電廠,暫時科研團隊先放在這邊....」
楚澤帶著任雁與鄧雲朗,步入了天源電廠,朝著一個方向走去。
任雁與鄧雲朗有些好奇的打量著四周,給兩人的感覺天源電廠就處於一個茂密的森林裡,均是巨大的樹木,在建造這裡顯然並沒有破壞太多的環境。
這些樹木很多都是原生態的。
隨後,突然間楚澤方向一轉,任雁與鄧雲朗本能的跟著,剎那間感覺眼前豁然開朗,在巨大的山體裡面,正有著許許多多的年輕人正在忙碌著。
任雁與鄧雲朗顯然明白,這位置應該算是到了,眼前一個個年輕人充滿著奮鬥的欲望,很明顯,這是一個年輕的團隊。
「楚總工好。」
「楚總工。」
「楚總工。」
一到到年輕人看著楚澤的到來,熱情的打著招呼。
楚澤微笑的應著,任雁帶著好奇打量著眼前的一眾年輕人,這一眾年輕人是真的年輕,就像是剛剛畢業一樣。
不過對於這些人的能力,任雁是沒有絲毫懷疑的,她也沒有懷疑的能力。
只是沒走幾步,任雁被旁邊的鄧雲朗拉了拉衣袖,這讓她有些疑惑的轉頭,看著鄧雲朗朝著自己肆意的眼神。
不由的順著鄧雲朗的目光看了過去,瞬間,一道標識出現在她的眼睛裡,一下,她的神情充滿著錯愕。
『太空防禦計劃項目組。』
『當有一天外星人來臨的時候,我們就是地球最後的防線。』
『我們的目標,是星辰大海。』
『大夥努力,早日實現星艦升空。』
『早日實現星艦的彈弓技術。』
『腦機接口,一人成軍,不是夢!!』
『一個沒有外星人的宇宙,是多麼的可怕,一個有外星人的宇宙,可能會更可怕....』
『我們是叢林裡面的獵人。』
一個劍盾後面加個球的LOGO,上面寫著一行字,正閃閃發亮。
而旁邊,還有著很多的口號。
任雁眨了眨眼睛,目光有些呆滯。
「這.....」任雁認為在海昌發射基地,自己的想法已經足夠大膽了的時候。
可是,看見眼前的標語,以及那偌大的項目組,還有那充滿著深意的logo。
她發現自己的格局還是小了,小的有點可怕。
「走啊,怎麼不走了?」
楚澤回頭看了一眼任雁與鄧雲朗,眼神有些不解的催促著。
「震撼到了。」任雁沒有掩飾自己心中的震撼,有些感慨的開口說的。
說實話,不管張遠來對嚴成寬如何,又或者之前對自己如何,她是真的慶幸自己當初被張總選上。
要是沒有被張總選上,她又如何能打開眼前的新天地。
「目標有點大,不過年輕人嘛,就是這樣。」楚澤解釋了一下,回頭看了一下太空防禦計劃旁邊的一些標語。
這些都是九校聯盟的精英學生,隨著太空防禦計劃的組成,再加上星辰航天的啟動,這對於太空防禦計劃的成員而言,就是一次最好的鍛鍊機會。
畢竟星辰航天,對於楚澤而言,更多的還是對星空的探索。
而不是做運載火箭,等太空防禦計劃的成員鍛鍊成長起來,那便是南天門計劃的真正開始。
「我們的探測器信號反饋回來了,距離火星還有三天的路程....你們西工大的怎麼樣?聽說前面出現了一段時間的失聯?」
「還好,重新聯繫上了,我們可能還需要五天。」
此時九校聯盟之間,早就沒有之前的那樣的針鋒相對,畢竟已經成為了同一個項目組的成員,雖然說在火星探索上面還有競爭,但是隨著眼界的打開,實力的提升,他們看自己之前的探測器也就那樣。
自然而然的,競爭的心思就淡了許多。
「孫靜宜,你感覺這幾個探測器誰會贏?」楚澤把剛剛升為小組長的孫靜宜,喊到了身邊,語氣有些好奇的開口問道。
「差距並不大,不過我感覺燕航的應該會更強一些。」一旁的孫靜宜聞言,立刻應了一句。
她經過了最初的陣痛,每月到凌晨兩點,終於追上了同齡人的腳步。
「那你眼光還蠻准,都快比上我了。」
楚澤笑呵呵的開口說道,只是這話一出,換來的卻是孫靜宜的無奈。
「楚總工,你這玩笑有點大了。」孫靜宜沒好氣的翻了一個白眼,顯然也是漸漸熟悉了起來。
「你最近確實成長蠻多的...」楚澤收斂了笑容,讚許的看了一眼孫靜宜。
「我繼續努力。」
孫靜宜被這麼一夸,顯然心情十分的不錯。
「那就讓你努力努力,正好我給你加加擔子。」楚澤微微一笑,隨後介紹著任雁與鄧雲朗。
「這兩位是星辰航天的,星辰航天的項目,交給你統籌負責協調,多讓每一個團隊小組之間練練手...」楚澤介紹著,語氣漸漸嚴肅了起來。
「明白。」
孫靜宜肯定的點了點頭。
而任雁與鄧雲朗,則是彼此對視了一眼之後,與孫靜宜打了一聲招呼。
隨後,楚澤帶著任雁與鄧雲朗在太空防禦計劃項目組裡面遊蕩了一下,介紹了一些可以介紹的內容,太空防禦計劃項目組,在一座掏空的巨大山體裡面。
空氣的調配明顯不錯,哪怕就是在巨大的山體內部,任雁也沒有感受到任何空氣的渾濁。
待了一個小時之後,任雁與鄧雲朗坐著車子從天源電廠離開,往虞城回去。
只是回去的路上,兩人仿佛才回過神來。
「格局啊...星辰航天竟然只是練手的。」鄧雲朗語氣充斥著感慨。
六大民營火箭公司之一的星辰航天,竟然只是一個項目組的練手之地,而且這項目組竟然是針對於外星人而成立的。
在進入那裡之前,誰能想像世間竟然有這麼一個項目組。
而且,研究的探測器即將到達火星。
「任總,你有沒有感覺跟我們對接的那個人很耳熟。」鄧雲朗仿佛想到了什麼,充滿好奇的開口說道。
因為,他自從聽到對接人的名字之後,總感覺在哪裡聽過。
任雁聞言,看了一眼鄧雲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