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我家夫人那自然是聰明伶俐,秀外中慧。」
滿是寵溺。
隨之,宋長生輕撫起塗山容容額頭上被風吹起,早已凌亂的髮絲。
最後二人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沒多久它們就此離開了南國。
可是。
接下來,二人並沒有著急去塗山。
「爹,娘……」
「哥,哥回來了!!」
人間界,一座大宅子裡,少女突然興奮的大喊了起來。
不久後,內屋走出來一對中年夫妻。
它們正是這一世宋長生的父母。
運氣不錯,他這一生父母健在,無病無災。
宋長生離家求學幾年。
終是燕歸來。
眾人先是一頓噓寒問暖後,自家妹妹很快就注意到了宋長生這一次回家,不是一個人。
身邊還牽著一名面容精緻的少女。
由於用易容術,遮住了一雙狐狸耳朵,讓她與正常人類一般無二。
看著哥哥和少女如此親昵的模樣,李小蝶這個機靈鬼一下子仿佛猜到了什麼。
「哥,她該不會是你從外面拐回來的嫂子吧?」
此話一出。
父母的眸光也隨之落在了塗山容容的身上。
好奇打量。
「你這話說的,用拐來形容不太合適吧!」宋長生本想要擋在塗山容容面前,替她遮風擋雨。
可塗山容容卻早已經不是原來那個塗山容容了。
極善交際的這位塗山二當家,並不怯場。
眉目如畫,落落大方的站了出來:「我叫做胡容容,小女這廂有禮了。」
「來,來裡面坐!」
李母非常熱情的拉著塗山容容開始問東問西,反而是忽視了宋長生這個親生兒子。
把他給晾在了一邊。
「哥,你和嫂子到底是怎麼認識的啊?」
一別三年,李小蝶依舊如印象里的那樣,活潑好動,性格精靈古怪。
在她的認知里。
自家哥哥那可是一個只知道讀書的書呆子。
怎麼可能找到像剛剛那種性格溫婉,渾身透露著知性美的女子。
真是不知道那叫做胡容容的女子,究竟看上了自己哥哥身上哪一點。
於是,宋長生說出了和塗山容容商量好,早就一致統一的話術。
在一場花燈節中。
二人相知相遇,最終攜手並進的故事。
這幾日在李家大院相處下來,一家人對塗山容容的表現真是讚不絕口。
在為人處世這方面,塗山容容完全可以說,挑不出半點毛病。
不像塗山雅雅還有塗山紅紅,三姐當中塗山容容最擅長的就是別人打交道。
她的學識淵博,讓李父與李母也消除了最後的戒心。
畢竟怎麼看,塗山容容都像是大家閨秀走出來的女子。
禮儀!
學識!
談吐!
…………
從內而外散發著一種溫馨的氣質,令人總會產生如沐春風般的感覺。
院子裡。
「怎麼樣,我這幾日沒給你丟臉吧?」就像是邀功行賞一樣,塗山容容對著宋長生露出滿臉的笑容。
「是,我家夫人不僅能上得廳堂,而且還能下得廚房,渾身上下真是找不到半點缺點。」
毫不掩飾的誇讚。
這也讓塗山容容的嘴角更加上揚了幾分。
她笑起來的時候很美。
就像是夜空上,無比明亮月牙兒。
「在過段時間,我們便在此舉辦婚禮吧?」
「好,就順了你的意。」
塗山容容見微知著,她自然可以看得出來,宋長生對這一世的親人很看重。
她了解宋長生。
正如塗山容容了解她一樣。
為了讓宋長生安心,她這幾天一直在扮演一個合格的兒媳婦。
每天不僅能夠哄公公婆婆開心,而且還能讓那個不省心的妹妹,很快就成了無話不談的閨蜜。
這都要得益於塗山容容的聰慧。
這一點無論是塗山紅紅還是塗山雅雅,她們身上都無法具備的優勢。
在塗山容容同意後。
宋長生一把抱著她就走進了房間,吹滅了蠟燭,「夫人今晚,可別再逃了。」
「不逃!」
塗山容容紅著臉。
幾年下來。
塗山容容在這裡和宋長生舉辦婚禮後,成為了方圓百里有名的一對璧人,羨煞旁人。
自此丟掉了以前的身份,與宋長生一起隱姓埋名在此。
當然,這並不是說她對塗山就從此撒手不管了。
畢竟算無遺策。
總有法子能夠解決任何一切問題。
在塗山容容這個賢內助的幫助下,再加上有著塗山勢力的策應。
這幾年,李家的生意也是越做越大,生意興隆。
一切都仿佛向著好的方向發展。
蒸蒸日上!
不過讓人十分憂愁的是,塗山容容在婚後的這些年,一直無後。
雖然李家並沒有在這方面多說什麼,宋長生本人也從不在乎這些。
但這也成了塗山容容的心病。
人和妖自古以來,結合都不會生有子嗣。
「要不,我們抱養一個孩子吧?」宋長生偷偷建議道。
一旁的塗山容容卻搖了搖頭:「不,我一直都想要一個屬於我們自己的愛情結晶。」
「可人和妖並不會有子嗣,不是嗎?」
宋長生反問。
「辦法總是想出來的不是嗎?」塗山容容微眯著眼眸,仿佛天底下沒有可以難倒她的事情。
只有她想或不想。
沒有能與不能……
「如果我們未來有了孩子,那你說叫做什麼名字好呢?」房間裡,塗山容容扯了一下宋長生的衣袖,好奇問道。
「嗯?」
雖然感覺不太可能,畢竟有的話早就該有動靜了。
但他還是不想拂了塗山容容的雅致。
於是宋長生在一陣冥思苦想後,非常認真的開口說道:「孩子就叫做,塗山小黑吧,男孩就叫做小黑,女孩就叫做小白!」
「夫人,你說怎麼樣?」
最後,宋長生看向了塗山容容,滿臉自豪。
在取名這方面,他從來就沒有讓人失望過。
以前他家裡養的寵物,都是自己取的名字,可以說老有經驗了。
豈料。
在聽完宋長生的話後,塗山容容一張清秀的臉頰,瞬間就陰沉了下來。
十分抽象的抽搐嘴角。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教什麼?」
宋長生並不覺得有什麼毛病。
他繼續認真的分析說道:「天下皆白,唯吾獨黑,如此特立獨行的名字?」
「難道還不好嗎?」
「要不然就叫做塗山黑黑和塗山白白吧!」
這一次。
塗山容容再也忍不了了:「滾!」
「你馬上從這裡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