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俏麗神就是荒老爺。」
「糾正一下，是煌神。」
「煌神哪位？不熟。」
「那我們是怎麼來的啊？」
「具體怎麼來的不知道，但我可以告訴你，你會是怎麼沒的。」
「雜質？」
「放屁！我純潔著呢！現在連女孩子手都還沒拉過。」
「真可憐，下次有女裝環節，我讓你拉一下。」
「滾啊！」
「……」
分生們的話題總是會逐漸跑偏，最終跑到千里之外。
對於自己曾經是荒老爺，秦澤並不意外。
通過此前的蛛絲馬跡便有印證，現在只是有了更加實錘的證據。
舊紀元眾神之戰的經過，秦澤現在算是了解了前因後果。
不過，其中仍舊有一部分謎題沒有解開。
關於那個從天中回手掏出的白色光點，以及當初荒老爺為何要開始二周目的具體原因。
秦澤只要努力去回想這部分記憶，精神識海會立即裂開。
關於這方面的記憶，似乎被上了一把「鎖」。
「多此一舉。」
秦澤皺了皺眉。
這算什麼？
胎中之謎解了，但是沒有完全解開。
吞噬哥道：「兩種可能。」
秦澤愣了下：「還活著呢？」
阿病像拔蘿蔔一樣把陰陽師從地里拽了出來，拍拍手道：「多新鮮。」
「你以為大地女神會像你一樣開友傷？」
由於沒有友傷，四天王安然無恙。
九根競技場光柱連同夢蝶他們一起被揚了。
鍋干碗淨。
陰陽師依舊非常興奮，這畢竟是他正兒八經參加的第一次團戰。
不像上次全城深墜，他是睡完全程的。
邊緣划水知道了肯定會給他點個讚。
「我問你們，我是不是這次的最佳輔助！」
陰陽師雙手掐腰，下巴斜仰四十五度角。
阿病點點頭：「啊對對對。」
霧主只是沉默著捋了捋頭髮。
秦澤接過吞噬哥的話：「什麼可能？」
吞噬哥開口道：「這把鎖是老荒故意上的，他在忌憚什麼，擔心會攪亂二周目後期的部署。」
秦澤點點頭，不無可能。
眾神付出太多了，絕不能出絲毫差池。
「還有呢。」
吞噬哥道：「第二種可能就比較細思極恐了。」
「這把鎖是別人上的，上鎖的人在忌憚你。」
秦澤喃喃道：「會是誰呢？他這麼做又有什麼圖謀？」
吞噬哥回答：「生命女神、百眼、其他詭神，這都有可能。」
「具體有什麼目的，只有當你解開了這把鎖後才會知曉。」
秦澤點了點頭：「你們先回去，我去見見四神，順便去把牛牛揚了。」
此時，秦澤覺得自己強的可怕，一隻手能夠把整個眾神冢掀上天。
他的神格不在五行兩界之中，不屬於序列星神的範疇。
按理來說，這樣的神格和那些普通星神一樣，是不會有權柄的。
秦澤的神格卻是與眾不同，擁有獨特的權柄——共感深淵。
就像是天選之人共感世界那般，秦澤能夠共感深淵。
共感狀態下，他能夠在上帝視角看到深淵角落裡所發生的任何事情。
此外，秦澤能夠一念之間傳送至深淵的任何地方。
在深淵中，他能夠獲得全屬性加成buff。
只要深淵還在，他就能一直打下去，用血牛來形容也毫不誇張。
簡而言之，煌神的權柄便是「深淵意志」。
整個深淵，都是煌神的專屬舞台。
遇到任何對手，秦澤都可以說出那句——沒人能夠在我的bgm中戰勝我。
除了完整的神格，秦澤最大的收穫要屬於萬族的信仰了。
煌神，以及其治下的馬戲團與聯盟出現在了萬族的視野中。
煌神不是個人的星神，也不是某個集團的星神。
他是萬族的星神，大眾的星神，人民的星神。
哪怕秦澤現在「走馬燈」環節已經結束，信仰之火還在他的身邊劇烈燃燒。
柱神見了，也得羨慕地流口水。
秦澤看向灰霧深處那道龐大的身影，嘴角上揚：「阿牛，我來辣！」
距離牛牛越來越近，半路上，一團突然升空的白色光團攔住了秦澤的去路。
光團綻放，化作背負白色羽翼的天空之神。
秦澤皺皺眉：「好鳥不擋道。」
天空之神聞言扯了扯嘴角：「你這傢伙還是一如既往地惡劣。」
「有人要見你。」
「跟我來。」
天空之神在前方帶路，朝著另外一個方向飛了過去。
秦澤猶豫片刻，緊隨其後。
「人來了。」
天空之神的靈落在一處空域上。
早已在此等候的暗夜女神、戰神和機械之神瞬間把目光匯聚在秦澤身上。
秦澤抬手打了個招呼：「好久不見，各位。」
戰神目光熾熱：「好，時間還不晚。」
暗夜女神問：「都想起來了？」
秦澤回答：「有些細節的記憶被鎖住了。」
四神並不意外，似乎在他們的意料之中。
機械之神樂呵呵道：「無傷大雅。」
「混沌珠還差幾個？」
秦澤道：「百眼和生命女神。」
「百眼的有些麻煩，他逃進時間風暴中了。」
暗夜女神：「時間……星眸還活著嗎？」
秦澤點頭：「活著。」
暗夜女神道：「他的權柄與時間有關，進入時間風暴這種事情應該不難。」
秦澤秒懂。
老星啊，該還煌神的恩情了。
戰神問：「遇到我的本源傳承者了嗎？」
秦澤看向他說：「遇到了，跟你越來越像了。」
他有一事不解：「你為什麼要把神之源留在外面？」
戰神雙臂環胸，臉朝向一邊不說話。
一旁的暗夜女神無語道：「這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
「他想著在你成長起來之前，把神之源留在外面保證你的安全。」
秦澤有點意外。
戰神這個糙漢子，竟然還有這麼細膩的心思。
秦澤感慨：「謝了，以後我再也不會叫你贅婿了。」
戰神狠狠瞪了他一眼。
機械之神道：「時間緊，任務重。」
「接下來你要快一點拿到剩下的混沌珠和五行飛劍。」
「帶上它們上冥山和逆位冥山。」
「至於到底能不能成，就看這最後一哆嗦了。」
秦澤看向遠處灰霧中的黑神：「在此之前的我還有一件事想要去做。」
「斬草除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