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好無奈的道:「臉上,劃了個口子..」
馬書記聽到這話,懸著的心也算是放下了。
其實他在知曉蘇銘在現場,就知曉江北公安的人就不會吃虧。
而既然不吃虧,那就沒必得罪龍都那手眼通天的兩家。
畢竟就算追究下去,以那兩家的權勢,也有辦法將人摘得乾乾淨淨。
別看剛剛李忠匯報了一大堆,但是到了最後就是硬追究。
能夠追究的只不過也是吸讀,讀駕兩條罪名。
而根據龍國法律。參與吸讀只會受治安管理處罰。
一般情節:處十日以上十五日以下拘留,可並處兩千元罰款。
情節較輕:處於五日拘留或五百元以下罰款。
而讀駕處罰標準在以上情況下,也就是再追加扣12分。
按馬書記所想的就是,
願意吸就吸唄。
死不死誰孩子呢!
只要咱們江北沒吃虧,何必得罪那兩家呢?
馬書記對著李忠低聲說道:「行了,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帶隊回來吧!」
李忠咽了口唾沫,硬著頭皮說道:「叔,你不太清楚情況...現場...」
「好了,小忠,知道你是護著弟兄!你手下弟兄這次受委屈了!」
「這樣,你帶人到江北隆興飯店找我,我在這開好房間等你們....」
李忠面色微僵,出聲道:「...那個....」
「小忠,那兩位來自帝都....一個姓孫,一個姓熊...身份及其顯赫...」
馬書記以為李忠還是沒聽懂自己的話,話語及其淺白的點了一句。
甚至連姓氏都點了出來。
「咱們沒必要給自己找事!蘇銘也在邊上呢吧?你把道理給他講透,別犯渾!」
他語氣有些不悅了,李忠雖然有個好爹,但是還不至於讓他馬禮平這麼低三下四的解釋。
說白了,還是要顧忌某個大塊頭的威懾力。
熊?孫?
這次真的讓李忠倒吸了一口氣,這兩個姓氏,雖然不算常見。
但是能被馬書記特意點出來,自然是說的那兩家豪門子弟。
別說他自己,就是他身為江浙首富的老爹在這兩家面前都不足掛齒。
李忠呆了一下 ,叉著腰的手狠狠的撓了撓頭皮。
他恨不得給自己兩巴掌,你說他非要開門放蘇銘幹啥?
這次算踢到了鐵板了。
而馬書記自然聽到了李忠因為震驚的吸氣聲。
心中稍稍滿意了幾分,於是語氣緩和了幾分的說道。
「好了,你帶著蘇銘趕緊和那兩位大少道個歉,就趕緊帶隊回來吧!」
「這倆人咱們江北真的惹不起。」
道歉?
吸讀,襲警!
還得讓警察給他們道歉!
李忠就算是再好脾氣,也是臉色變成了豬肝色。
而蘇銘站在一旁,自然將馬書記對李忠的告誡全部聽入耳中。
京都豪門?
熊家?孫家?
他雖然沒有耳聞,但是心中卻莫名想到外面跑車被強行餵讀,和桃子有幾分相像的無辜女孩。
心中的厭惡騰然而起。
乾脆直接奪過了李忠手中的電話。
冷聲說道:「馬書記,我是蘇銘。」
馬書記聽著電話那頭傳來粗獷的男聲,莫名心中咚咚直跳。
想起那個剛猛的一塌糊塗的猛漢形象,知曉想要讓他低頭恐怕純粹是想多了。
況且這位似乎還得了車書記掌上明珠的青睞。
馬書記的語氣瞬間變得客氣了起來:「哎,蘇銘啊!你說,你說!」
蘇銘冷笑著說道:「剛剛您說讓我跟李忠向兩位道歉...」
馬書記聽著蘇銘陰森森的語氣,雖然貴為政法委書記,但是卻像是說錯話的孩子般連聲糾正道。
「不是,蘇銘,我的意思是咱們沒必要上綱上線,最好的是化干戈為玉帛...」
「多個朋友多條路嘛!」
「當然,咱們要是不願意道歉,也沒什麼事...」
馬立平三言兩語便把話圓了回來。
到是蘇銘笑吟吟的出聲打斷了馬書記圓場的話。「沒事,既然是我們馬書記說了,那我和李忠自然是服從命令。」
「不過這件事,我要是道了歉,這兩位大少不能再找我們事了吧?」
馬書記被蘇銘的話搞得有些驚愕。
啥時候這個大塊頭這麼好說話了?
這個向來天不怕地不怕的大塊頭,這是轉了性子了。
莫非經歷了一場生死,他知曉過剛易折的道理了?
馬書記心中猜測,但是聽聞蘇銘服軟,他自然是樂得於此。
想起一會給剛才京都孫家人回話時,就感覺十分有面子。
你瞧,不僅將衝撞大少的警察叫回來,還讓他們和大少們賠禮道歉。
這怎麼不能算御下有方呢?
想到這裡,馬書記鄭重承諾道。
「放心,蘇銘。只要你們道歉誠懇一點,兩位大少是不會為難你們的,這一點我還是能夠替兩家保證的。」
....
聽著馬書記信誓旦旦的保證。
不提蘇銘和李忠倆人反應,到現在還光著屁股的熊浩然肺都要氣炸了。
不是!
你特麼誰啊!
你特麼能夠代表誰啊!
自己發小孫澤現在眼瞅著生死不知。
自己光著屁股被反拷了半天!
你說算了就算了?
怎麼,你特麼一號啊?
不過熊浩然才要破口大罵,便被蘇銘察覺。
一個殺氣騰騰的眼神掃過去,那股子殺人無算的氣勢之下。
瞬間就讓他閉上了嘴。
沒辦法【匪首威壓】這個被動技能,對待這種毫無膽色的紈絝子弟殺傷力真的太大了。
僅僅一個眼神,真就是像見到親爹一般的恐懼。
蘇銘聽著電話中的馬書記大包大攬,嘴角帶笑道。
「對了,順便向您匯報一下。」
「現場一名名叫孫澤的嫌疑人不僅拒捕,還膽敢襲擊我們警員,已經被我一腳踢死了..」
踢...
踢死了?
馬立平聽著這句話,頭皮都麻了。
臉色更是被嚇得慘白。
「蘇銘!你說清楚...什麼叫踢死了!怎麼就踢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