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公主被秦銘按得十分舒適,呼吸微促。
她一邊和秦銘說話一邊舒服的閉上眼睛。
半個時辰後。
長公主趴在水邊睡著了。
她實在太疲憊了。
秦銘出事的這段日子,她連一眼都沒眨過。
整天腦海里都被仇恨籠罩。
今日秦銘把她按舒服了,睡覺時滿臉紅潤!
秦銘朝著遠處的媚羊招了招手。
媚羊輕手輕腳的跑了過來。
「媚羊姐姐,你幫我看著點,長公主睡著了,我出去透透氣!」
其實秦銘是真的有些控制不住了!
長公主如此誘惑!再加上對面十二個大長腿美女。
他作為正常男人,這種情況下能忍住才見鬼!
媚羊騷滴滴一笑。
「咋了,這麼好機會!」媚羊拋個媚眼,「你繼續按摩呀!姐姐知道你想!」
秦銘眼睛睜大。
「唉,姐姐也理解你。太監不容易!有心無力!」
秦銘:騷羊羊,你給我等著!
……
秦銘從冰火兩重天酒樓出來。
外面依舊是黑夜大雪,噬魂鳥徘徊在空中,遠處時不時傳來妖獸的磨牙吼叫聲。
秦銘來到上次莫欺少年窮被捅死的地方,抬頭看著師父開窗站立的地方。
也不知道師父怎麼樣了!
她和師妹應該平安逃離寒夜城了吧!
師父,你說弟子該怎麼辦呢。
我既不想讓她們傷害你!
也不想你傷害她們!
唉!這該死的世界!
秦銘一邊想著一邊往左側巷子散步。
腳下的雪被他踩得「咯吱咯吱」作響。
就在這時。
一個小小的雪球從身後面砸了過來。
秦銘右手順勢後揚,一把將雪球抓住。
他轉過身就看到。
昏暗的螢石燈下,一個身著黃裙的少女,穿著白色絲襪,肩膀挎著黃色小包,坐在屋檐上,兩條腿擺來擺去,滿臉笑盈盈的。
正是玄豬朱玄卿。
「嗨,小秦子。」
秦銘欣喜的往前跑了幾步,壓低聲音道:
「玄豬,不是說五行盟都撤退了嗎?你怎麼還在這?」
「他們早都走了,我留下收尾的,等會就走。你活著太好啦!」
玄豬兩條腿在空中晃蕩,臉上笑個不停。
她時不時手裡抓一把雪,又捏了個雪球,朝秦銘的臉砸了過來。
秦銘往後退了兩步。
「玄豬別鬧!」
「你就讓我鬧鬧唄,前幾日你死了,我在這房檐往下砸了一百多個雪球,都沒人陪我鬧。」
「好吧。」秦銘站在原地。
「那我豁出去了,你砸吧,小雪球就行,可別用大的。」
玄豬笑的臉上兩個酒窩浮現。
她扔了幾個雪球,從黃袋子中取出一小把蜜餞遞給秦銘。
「我請你吃蜜餞!」
秦銘也順勢雙腳一點躍上屋檐,坐在玄豬旁邊。
他接過來往嘴裡扔了一顆。
「很甜,好吃。」
秦銘想從玄豬這裡得點消息,他故意問道:「這次長公主打這麼凶,五行盟竟然還有人活著?」
「那當然了!穿越者個個可都身懷天賦,尤其我那個師姐雲水謠,她的劍心天賦不要太厲害。自從天賦升到五級後,穿透力太強了!
你知道嗎?小秦子,媚羊、萌兔、紅蛇、麟龍身上的傷都是雲水謠造成的!
尤其這次,我師姐雲水謠跟發瘋一樣,說是要替五行盟弟子報仇,但我以前也沒見她這麼凶!這麼不要命!」
秦銘想著師父肯定是為了自己報仇,心裡酸酸的!
他故意試探性問道:「那雲水謠殺這麼多人,長公主沒殺了她?」
「還不是她那個弟子青玄,跟不要命一樣背著師父狂跑。否則她肯定不是長公主的對手啊。」
秦銘一顆懸著的心終於徹底放下了!
師父師妹走了就好!
真的不希望自己在乎的人相互拼命搏殺。
「小秦子,等會我就走了。」
「那我們螢石皇城見,我請你喝醉仙釀。」
「不了。」玄豬往嘴裡扔了塊蜜餞,小白牙嚼了兩下,笑道。
「我這次在螢石皇城最多待半天,然後就要去星光城了,五行盟的總部在星光城。
你知道的,我玄豬的夢想就是當上五星盟的盟主。」
秦銘:……|ʘᗝʘ|好牛的夢想!
做臥底的最大夢想就是坐上對方老大位置!
那我秦銘這個臥底要是想走上巔峰,豈不是要當上大衍皇帝!
「玄豬,那你當上盟主,就有權有勢舒服了!」
「才不呢!等我當上五星盟盟主,我就大手一揮喊道:所有五行盟弟子聽令,拿刀把自己脖子割開!」
玄豬還沒說完,自己反而笑了。
秦銘心裡簡直無語。
有這麼大仇恨嗎?唉!
「唉呀!」玄豬捂著小腹部,臉上抽搐了一下。
」怎麼了?」
「疼!」
「哪裡疼?」
「肚子!」
「你受傷了?」
「我戰場都是偷溜的,沒受傷!可是雲水謠她們受了傷都要我來治!他們都以為我的療傷天賦很快就能治好。
其實我就是把傷勢轉移給自己。雲水瑤腹部傷勢轉移到我身上了,好疼啊!」
玄豬疼的眼眶紅紅的,她又取出一個蜜餞扔進嘴裡。
「甜一甜,甜一甜就不疼了。」
秦銘心想:這小丫頭也蠻可憐的!
兩個呼吸後。
玄豬伸手將秦銘手腕拉過來,兩個指頭搭在他脈搏上。
「玄豬,你做什麼啊?」
「我看看你身上的傷,主子密信吩咐給你瞧瞧,看你經脈有沒有損傷,別影響到以後修煉。
好像還真有啊!小秦子,你丹田有兩處經脈損傷,我來幫你傷勢轉移。」
玄豬說話時,兩隻小手已經開始揮動。
但是卻被秦銘一把給抓住了手腕。
「不用了!」
「主子讓我給你治的!」
「我會告訴她你替我治好了,經脈損傷很疼的。我是男子疼點就疼點,若把疼痛轉移給你。
還算什麼男子漢大丈夫!」
玄豬臉上的笑容僵住,微微愣了愣神。
「看來大家說的真是對的。」
「說什麼是對的?」
「他們說小秦子雖然是太監,但是有大丈夫風範。今日我算是領教了!」
「又提太監?」秦銘揮了揮袖子,「乖乖豬,你會不會聊天啊?知不知道這是我的痛點。」
「哎,有啥嘛,姐姐又不嫌棄你!」
「唉呀!」玄豬手捂著腹部又疼的抽搐了一下。
不知為何!秦銘心裡覺得有些愧疚。
可能因為玄豬受傷是為救他師父。
秦銘站起身來拍拍衣服上的雪。
「你在這等等我,我去去就來。」
「你幹嘛去啊?我說你是太監,你不高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