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如梭。
永興鏢局的生意日漸紅火。
許閒有了錢後,再也不用往教坊司拉客賺錢,搖身一變成了教坊司金主。
他跟唐霄就差住在教坊司了。
許閒雖賺到不少錢,但也不敢給太子妃太多,主要是怕她多心。
畢竟原本盯著東宮的人便多,他實在不想因此給太子找麻煩。
許閒還讓趙大虎在東西兩市盤下東宮採購食材的店鋪,將價格打骨折賣給東宮。
這樣又能讓太子妃省下不少錢。
東宮幾百口子人,吃喝占的是大頭。
許閒平日裡給點,加上吃喝省下的足以讓姐姐手頭寬裕不少。
等什麼時候瞞不住了,他再將錢都給姐姐,這樣還能讓姐姐過幾天舒心日子。
中秋節已至。
上京城漸漸熱鬧起來。
但今年楚國災情不斷,所以皇宮並未大張旗鼓的辦。
不過東宮已忙碌起來。
今晚蘇禹和太子妃要赴家宴,所以都在打扮著。
「夫人。」
蘇禹站在巨大的銅鏡前換著衣服,「這衣裳是不是縮水呀,去年孤穿的時候寬敞極了!」
「你好意思說呢!你那是胖的!」
太子妃坐在桌案前,拿著帳本正對帳,心情不錯。
這個月許閒足足給了她兩千兩白銀,而且最近肉蛋菜都便宜了不少。
東宮這陣子省下不少錢。
蘇禹已經走了過來,站在桌案前,看著帳本,眉頭微凝,「夫人,許閒哪來的這麼多錢?」
太子妃直言道:「他說是跟教坊司清帳了,不過我已經警告他,再不能去教坊司,即便去也不能再拉客了,更不能記你的帳上了。」
蘇禹微微點頭,看著減少的菜金眉頭越發凝重。
不過他也並未多說。
突然。
「啪!」
一道清脆的碎裂聲從屋內傳來。
蘇禹和太子妃相互看了一眼,臉色一變,急忙向屋內跑去。
「嗚嗚嗚.......」
皇孫蘇瑾正趴在地上哭。
他身邊還有一對碎裂的杯盞。
「哎呀!」
蘇禹看著碎裂的杯盞,急得直拍大腿,「兒呀!那是為父好不容易掏來的水晶琉璃盞,那是送給太后的中秋禮,你......你怎麼給打碎了!?」
太子妃急忙上前抱起蘇瑾,滿是心疼,「不哭,不哭.......」
說著,她瞪了蘇禹一眼,「你知道是送給太后的禮物還放在這?他才多大?」
兩名侍女跪在地上瑟瑟發抖,哽咽道:「太子爺,太子妃,都是奴婢的錯,沒有看好皇孫。」
「行了行了,蘇瑾打碎的怪不得你們。」
蘇禹擺了擺手,「將東西收拾了出去吧!」
兩名侍女如獲大赦,急忙將碎片東西撿起來。
這也就是在東宮,也就是在太子爺和太子妃身邊。
若是換做其他上位,她們兩人非得被杖斃不可。
太子爺和太子妃雖然時常拌嘴,但內在情緒非常穩定。
尤其是太子妃,這麼多年受到的不公太多了,心態早就練出來了。
「這回行了。」
太子妃瞪了蘇禹一眼,「中秋宴咱也別去了,省的過去丟人,還要看人家的嘴臉。」
蘇禹摸了摸蘇瑾的頭,「你竟說那氣話,中秋宴咱家不去?那老爺子還不翻天了?」
太子妃冷哼,「禮物都沒了,我們拿什麼去?」
「沒就沒了。」
蘇禹滿不在乎道:「孤清廉!清廉還有錯了?再者說,母后和太后也不是那樣的人。」
「她們確實不是。」
太子妃無奈道:「但你架得住那幾個小叔子和妯娌扇忽?他們那嘴多厲害你還不知道嗎?這糟心日子我是過的夠夠的了。」
蘇禹眉頭微揚,忽然道:「對了,許閒之前不是說要幫咱們給太后準備禮物嗎?」
太子妃氣的笑出了聲,「就你那小舅子?整個楚國,也就你將你小舅子當個能人。」
話音剛落。
許閒便從屋外走了進來,「姐姐,你這話弟弟不愛聽,弟弟怎麼就不是個能人了?姐夫相信我,那證明姐夫有眼光!」
這半個月,許閒雖然每日跟唐霄紙醉金迷,但心中自然記得姐夫和姐姐的事情。
他後半輩子活的就是姐姐和姐夫一家。
所以這事他一直記在心裡。
蘇禹激動的看著許閒,「你真有辦法?」
太子妃附和道:「這可不是小事,你千萬別鬧!」
「我鬧啥?」
許閒說著,將一個雕刻著梅花的圓木盒遞給了蘇禹,「這就是我幫你們給太后準備的禮物。」
蘇禹和太子妃相互看了一眼,然後將圓木盒接了過來,「這什麼玩意?」
許閒笑呵呵道:「你打開看看呀,這禮物絕對的獨一無二,保證太后非常喜歡。」
他對自己準備的禮物,非常有信心。
------
求催更,好評和免費小禮物。
感謝兄弟們發財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