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這個時代。
普普通通的二踢腳,絕不普通,其中原理是令人很難理解的。
「怎麼會這樣呢?爆竹怎麼能爆炸兩次?這也太神奇了?」
「怪不得人家許公子如此有恃無恐,如此看來是真有東西的。」
「一個小小的爆竹,他都能玩出花來,那他今後在火器上的造詣肯定不會低。」
「這究竟是什麼原理啊?」
.......
如今所有人臉上皆是噙著震驚。
許閒二踢腳一出,所有人瞬間信服。
他們發現,他們確實有點狗眼看人低了。
許閒是真的有東西,還真不是硬裝。
「你......你這個......」
蘇雲章指向許閒,臉上滿是興奮,「你究竟是怎麼辦到的?你製作的爆竹怎麼能爆炸兩次?」
其他人紛紛轉頭看向許閒,同樣十分好奇。
引信、火藥和紙張......
他還是無法想像,許閒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這些東西製作出來的爆竹,應該就是最普通的爆竹啊。
項均剛剛挺直的腰板又有些彎曲,臉上噙起的傲氣也已經消散。
他自稱是楚國火器研究第一人。
但如今他竟然一個小小的爆竹都看不穿,而且方才還對其不屑,簡直是可笑。
蘇禹喜上眉梢。
他就知道許閒不會讓他失望。
許閒雖然看似放蕩不羈,但他性格其實很沉穩,從來不打沒有把握的仗。
「你們都想知道嗎?」
許閒掃視周圍眾人。
眾人下意識點頭。
許閒淡淡道:「其實這東西並不難,也沒有多複雜,普通爆竹只有一個火藥艙,但我製作的爆竹有上下兩個火藥艙,兩個火藥艙之間有引信相連。」
「底部火藥點燃會產生推力,將二踢腳推向半空,然後爆竹中間引信被點燃,令上部火藥燃燒爆炸,產生二次爆炸。」
「這其實跟我對您說的火炮,有異曲同工之妙,炮膛裡面的火藥燃燒,將炮彈推向敵軍城牆,開花炮落在城頭產生二次爆炸,進行範圍性攻擊,殺傷力極強。」
聽著許閒的話。
蘇雲章眼眸中再次浮現出無限幻想。
一個小小的爆竹,都能令人如此驚艷。
他無法想像,許閒若是能將火炮研究出來,那該有何等威力。
「好好好!」
蘇雲章喜上眉梢,「朕就知道朕可以絕對信任你,你不知道朕對你多有信心。」
許閒眉梢微挑,「陛下,您方才不是還說,我露多大臉,現多大眼嗎?這會又對我有信心?」
蘇雲章怒視許閒,「你看你這廝,朕說對你有信心,那就是有信心。」
與此同時。
火器司一眾官吏,也全都恍然大悟。
他們現在也終於搞清許閒這爆竹的原理。
雖然這個爆竹的原理並不複雜。
但他們依舊對許閒有所改變,十分敬佩。
因為研究火器,最重要的是想像力,就像許閒研究出來的雙響炮。
許閒這雙響炮研製出來很容易,但有這個想法非常困難。
「許公子。」
項均看向許閒,眼眸中少了幾分焦躁,多了幾分敬佩,揖禮道:「今日之事是老朽一葉障目不見泰山,請許公子見諒,你對火器的研究肯定在我之上,老朽為自己的無知向你道歉。」
項均其實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
許閒研究出來的雙響炮,足以證明他的才能。
最重要的是,從始至終,許閒根本就沒將這件事放在心上。
他這種遊刃有餘的信心,是項均從未見過的。
許閒能走到今日,足以證明他的才華,他又在火器上有所研究。
項均若是憑藉資歷壓人,那就有倚老賣老的嫌疑。
他可不想自己操勞半生,最後遺臭萬年。
見項均低頭。
蘇雲章暗鬆一口氣。
他還真怕項均較勁,對於火器人才,他還是珍惜的。
因為獨木難支,眾人拾柴火焰高。
許閒即便能力再強,他也不過是一個人而已。
所以火器司的發展,許閒是心臟,但其他器官也不可或缺。
「無妨。」
許閒淡然一笑,「我說過,我們今後是同僚,今後你們好好跟著我干,我是絕對不會讓你們吃虧的,這句話從現在開始依舊受用。」
火器司其他官吏紛紛揖禮,「多謝許公子。」
許閒的才能令人敬佩。
許閒的氣量同樣讓他們敬佩。
「哈哈哈!好!」
蘇雲章朗笑道:「許閒說的沒錯,今後你們跟著許閒好好干,他絕不會虧待你們!朕希望火器司越來越好,朕期待著新式火器大放異彩的一天,哈哈哈......」
眾人揖禮,「陛下聖明。」
「好。」
蘇雲章揮手,「既然事情已經解決,朕也不再多說什麼,你們各自散去,早日投入研究。」
許閒掃視火器司一眾官吏,「我看今日大傢伙也沒心情研究,不如我們火器司團建一番,我請你們去教坊司聚一聚,增進一下感情!」
聽聞此話。
項均和火器司一眾官吏皆是大驚,轉頭看向蘇雲章。
蘇雲章眉梢微揚,轉身向殿內而去,「嘶!這兩天朕有點上火,耳朵不大好使!」
項均眾人又看向蘇禹。
蘇禹急忙腆著大肚腩向文淵閣而去,「都抓點緊,今日要批閱的奏摺還有不少。」
項均:......
火器司官吏:......
他們知道許閒是蘇雲章身邊的大紅人。
但他們沒想到,許閒的地位竟然如此之高。
當值期間,他當著蘇雲章的面,公然帶領火器司眾人去教坊司享樂。
但蘇雲章竟是裝作沒聽見。
由此可見。
許閒在蘇雲章心中的地位有多高。
直到蘇雲章和蘇禹兩人的背影,消失在殿中。
火器司一眾官吏,這才鬆了口氣。
許閒招招手,「走啊你們。」
火器司一眾官吏還是沒走,轉頭看向項均。
「走吧。」
項均自然沒有拒絕,「既然許公子看的起我們,大人大量不與我們計較,我們自然不能駁許公子的面子,我們走!」
隨後眾人緊隨許閒而去。
.......
涼州。
定山城,將軍府。
景王和齊王兩人,正坐在廳中大塊吃肉,大碗喝酒。
自從景王和齊王兩人入涼州以來,那是勢如破竹,猶如摧枯拉朽攻城拔寨,收復涼州城鎮。
「老三。」
景王端起酒盞一飲而盡,「你聽說了嗎?許閒那廝將袁家給抄了,得錢兩百多萬兩,這廝可真是老爺子的財神爺。」
齊王夾起一片醬牛肉送入嘴中,「我自然是聽說了,並且我對這錢有些想法。」
景王眼眸泛亮,問道:「什麼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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