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兇猛。」
「百獸之王。」
「只要將『衝撞』能力練出來,日後無論是面對千軍萬馬還是山中狼群,只需悶頭衝撞過去,我為它們加持『傷害轉移』不懼死傷,任是什麼樣的陣容都能沖的七零八碎,為我掃清一切障礙。」
曹醒對二虎寄予厚望。
這是他的殺手鐧,等閒不會用出,只在平日裡刻苦訓練,用不上最好,一旦需要的時候,這就是一張王牌!
「生命汲取!」
「這是神技!」
曹醒感慨。
這項神技支撐著他跟侍從們勇猛精進,不斷成長,永無止境。
唯一不好的就是這『生命汲取』的『生命力』並非憑空得來,而是從曹醒的其他契約生物身上抽取。
以往曹醒一個人鍛鍊的時候還好,麻雀生命力頑強,幾千隻,各抽一點點,怎麼也夠日常消耗了。
但現在又多六個侍從不知節制的一味索取,對生命力的消耗可就太大。
曹醒現在有一千多斤力氣,每日臨時契約三萬隻麻雀,再更換一批,前後六萬隻,這才勉強夠用。
得虧麻雀繁殖速度快,要不然還真供應不起。
此外『傷害轉移』對麻雀族群的傷害也大,裝逼是曹醒的,無敵是曹醒的,死傷卻全是麻雀承受。
也幸好曹醒使用『傷害轉移』的次數不多,不然幾千幾萬麻雀都不夠死的。
太傷!
可即使如此,浪蕩山附近的麻雀也在逐日減少。
「麻雀不能再霍霍了。」
「這月接下來十天的『生命汲取』,都從老鼠來吧。」
給麻雀族群十天的修養時間。
反正老鼠也多,繁殖也快,先頂一頂再說。
……
浪蕩山頂。
寶珠寺外。
杜家堡女眷居所的小院內,曹醒上身不穿,下身清涼,猛猛鍛鍊。
肌肉隆起。
大汗淋漓。
十足陽剛。
他一邊鍛鍊一邊還在琢磨各種事情,對山上山下的喧囂、雀躍渾然不理。
不就是『火燒連營』梅開二度嘛!
基操!
勿六!
曹醒淡然。
但是山寨里其他人可就淡定不了。
包括這座小院裡的五個女眷。
杜青青端著槍,在角落處練習槍術,以往刻苦,但今日卻無心練習。
她也知道了,知道昨日有官兵壓境,要攻打浪蕩山。
可沒等她多少期待,昨天下半夜就看到遠處火光沖天,山寨亂糟糟,一大早等她打聽一圈才知道——
「這曹賊!」
「又偷營成功?!」
杜青青偷偷看正在揮灑汗水的曹醒,完全無法將那個身強力壯、武藝精湛、神機妙算、火燒連營、懲惡揚善的英雄人物,跟她印象里打家劫舍、欺男霸女、愛畫春宮的曹賊對應上。
人前好漢英雄!
人後變態淫賊!
這反差太大了!
阮玉釵不知何時到了杜青青身邊,複雜道:「青姐姐怎麼看這人?」
她今早初見曹醒回想到昨日看的漫畫內容忍不住的面紅耳赤喜羞恥至極,但在聽到曹醒昨晚再一次火燒連營、大敗八千官軍之後,再看曹醒…再看曹賊,又總覺得他有光環加身。
她見表姐杜青青也在看曹賊,阮玉釵想知道表姐怎麼看待這個人。
「怎麼看?」
「無恥淫賊!人人得而誅之!」
杜青青握緊長槍,殺人的欲望正在高漲。
她第一時間就想到曾經在曹醒手上受過的屈辱,她當時故意勾引,想要刺殺曹醒,卻在動手時被抓個現行,事後被曹醒當著母親、嬸嬸、姑媽跟妹妹的面,當眾扒了褲子狠狠揍。
屈辱至極!
杜青青不敢忘!
但也正因為那一次,之後她也再不敢輕舉妄動,沒有萬全的把握,她不想再次承受曹醒的懲罰。
於是苦練槍術,只為有朝一日能手刃曹賊。
阮玉釵見表姐殺氣重,她小聲道:「可我聽說他派人下山懲奸除惡、行善積德,做得都是英雄事。」
「偽善!」
「偽君子!」
杜青青全身上下嘴巴嘴硬,但她內心不願意想的是,自己自從上一次刺殺結束之後就再沒動手,甚至連動手的念頭都越來越少,是不是也有覺得這人做得好大事情是個好漢十足英雄?
她不知道!
她不願想!
她只疑惑:「曹賊火燒連營這麼簡單?!」
……
「三郎再次火燒連營。」
虹姑找來院中,找到正在鍛鍊的曹醒。
她也好奇曹醒到底是怎麼做到的『故技重施』,於是直接來問。
二嫂到來。
曹醒不歇。
他仍在鍛鍊,只是喘氣道:「嫂嫂想知道?」他鍛鍊許久,汗如雨下,喘氣如牛,噴吐在虹姑臉上,沒有其他男人那樣的滿口腥臭,反倒是有著一股修道之人的清新脫俗。
故而虹姑不嫌棄,她跟著變換伏地挺身的曹醒一同蹲下,看著這小叔子一身肌肉,點點頭:「想知道。」
她當然想知道,即使她是修道之人,但終究未曾超脫升仙,到底還是凡夫俗子,人在世俗中,對這樣就在眼前的傳奇戰績傳奇人物,又怎麼可能沒有好奇。
曹醒負重八千隻老鼠,做伏地挺身,很吃力,但在『生命汲取』不斷滋養下,效果也很顯著。
肌肉跳動。
高效鍛鍊。
饒是曹醒也有些吃力,他喘著氣,跟二嫂道:「嫂嫂想知道,就教我『通真』,我保證一點不落原原本本跟你說。」
「怎麼還惦記著『通真』!」虹姑無奈,她這些日跟曹醒相處也算知道這小叔子的個性,到底還是年紀小,有時看著沉穩,但在她這個二嫂面前還是時不時會露出幾分少年心性,不會讓人輕視,反倒讓她更多幾分親近感,比較沒那麼多距離。
虹姑那手戳戳曹醒跳動的肌肉,見曹醒喘氣如牛,她忽的反應過來:「也沒見你負重,怎麼才做幾個就喘成這樣?」
昨晚做了什麼?
虛成這樣?
虹姑下意識抬頭看看院中正在做女紅的梅蓉娘等三女,她反應過來,沖曹醒道:「三郎,要節制!」
這話似曾相識。
曹醒依稀記得另一位嫂嫂曾經也跟他說過同樣的話。
他笑笑:「嫂嫂修道之人滿腦子都在想什麼?」
虹姑道:「我在想三郎為何這麼虛!」
「我虛?」
男人被說什麼也不能被人說虛,而且還是一個漂亮女人說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