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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體,本就是一個複雜的諧振腔,內部存在著多種波動。
而且,體內的臟器、組織、血管、骨骼等結構都可以看作是不同的共振腔體。
這些腔體在生理活動中會產生各種振動和波動,如心臟跳動產生的血液流動波、肺部呼吸產生的氣體波動、以及肌肉收縮產生的機械波等。
這些波動在人體內部傳播和相互干涉,就會形成複雜的駐波波紋。
腦海精神空間內。
吳文進行著分析推演。
然而,答案還未浮現,他就已經暫停下來。
因為,雖然還沒有看到結果,但他已經知道了。
是經絡腧穴圖!
「這算什麼?」
體內能量的傳輸通道是經絡,氣的運行遵循經絡,現在體內波相互干涉形成的駐波圖竟然也是經絡!
世上不會有那麼多巧合的事。
當多種巧合碰撞在一起,那就代表著它們之間必然存在著聯繫。
「人體內的奧秘,其實老祖宗早就告訴了我們,只是我們自己不知道而已!」
內心一番感慨。
隨後,他開始從已知的結果進行分析推演。
人體內部存在著十四條主要經絡,分別是十二正經以及任脈和督脈。
每條經絡上都分布著一系列穴位,這些穴位是人體能量流動的關鍵節點。
當兩列頻率、振幅相同,振動方向相反,且沿相反方向傳播的波在體內相遇併疊加時,會形成駐波。
經絡,作為波在人體內部傳播的主要通道,承載著這些波動的傳播任務。
而穴位,則恰好位於駐波形成的波峰或波節位置,是能量集中和轉換的重要場所。
經絡腧穴所對應的結構並非靜止不變,而是一種動態的、由駐波形成的「耗散結構」。
這種結構需要能量的持續供應來維持其穩定狀態,並隨著身體生理活動的變化而不斷調整。
「如果將這種結構命名為場。
那麼它就是人體的氣場。」
人體氣場!
這個詞對於吳文來說並不陌生。
人體氣場,也可以稱之為:生物能量場。
是每個人都與生俱來的保護膜。
主要功能是抵擋那些與身體頻率不符的外來能量波動。
氣場,不僅存在於身體內部,還延伸到身體之外,與周圍環境、人以及物體產生著微妙的相互作用。
「七件法器形成的聲波場,對自身產生的影響,並不是單一因素對單一結果的影響。
而是場與場之間,形成更為複雜的相互干涉與影響。
單個法器的威力並不大,對自身幾乎造不成多大的影響,但七個一合併,那就是場與場之間的碰撞。」
在思考中。
時間不知不覺地流逝。
轉眼就到了晚上。
軍營內,除了巡邏的士兵還在堅守崗位,其他人都已經回到各自的營帳內就寢。
吳文、楊二狗和祝九爺三人,趁著夜色的掩護和無人注意的機會,悄悄地將幾具還未埋葬的屍體運送到楊二狗的營帳內。
三人齊心協力,在營帳內挖了一個大坑,然後小心翼翼地將屍體埋了進去。
埋完屍體後,祝九爺看著地面被填平後剩餘的泥土,有些擔憂地問道:「這些多出來的土該怎麼辦?」
吳文稍作思索,便冷靜地回答道:「我們繼續將這些泥土平鋪在地上,營帳內的地面比外面稍微高出一點。只要不仔細觀察,就不會有人注意到這個細微的差別。」
「而且,明天大軍就要出發了。」
吳文接著補充道:「等我們離開,這片地方很快就會變成一片荒野,就更不會有人知道這還埋了人。」
嗯!兩人點點頭。
隨即,三人將多餘的泥土平鋪在地上。
處理完楊二狗的營帳後,三人又回到吳文的營帳內,用同樣的方法將多餘的泥土處理掉。
時間就這麼一晃而過。
大半夜就這麼過去了。
「好了,九爺,二狗,回去休息吧,明天還要早起行軍!」
處理完這些屍體後,三人終於可以安心休息。
次日清晨。
隨著號角聲的響起,大軍開拔,向著下一座城池進發。
按照李元吉穩紮穩打的部署,大軍平均八天攻下一座城。
四個月的時間裡,幾乎是在養精蓄銳的同時,慢慢平推到了徐圓朗所在的魯郡。
眼看就要滅掉山東徐圓朗。
然而,意外卻再次發生。
逃跑的劉黑闥,一路逃到了北方草原上的DTZ。
在DTZ的幫助下,劉黑闥居然再次捲土重來。
幾乎是在一夜之間,原本已經請降的河北各地,再次發生叛亂。
長安。
東宮。
李建成坐在高座上,眉頭緊鎖,與眾人商議對策。
「如今劉黑闥在突厥的幫助下再次襲來,你們說該如何應對?」
聽到李建成的詢問,殿內眾人皆是沉默低頭,思考對策,卻無人敢輕易發言。
因為劉黑闥的勇猛,他們皆是心知肚明。
更何況這一次,劉黑闥並非孤軍奮戰,DTZ的可汗還親自率領了十五萬騎兵南下雁門關。
大唐這次要面對的敵人,不僅只有劉黑闥,還有強大的DTZ。
就在眾人愁眉不展之際,身為太子洗馬的魏徵卻突然笑了起來。
「玄成,你為何發笑?」東宮舍人王珪抬頭,疑惑地看向他。
魏徵上前一步,對著李建成拱手道:「殿下,這次實乃天賜良機也!」
李建成聞言,眉頭微皺:「怎麼說?」
魏徵微笑著解釋道:「原本平定河北劉黑闥的功勞,全都落在了秦王一人身上。
然而,如今劉黑闥捲土重來,這說明了什麼?
說明了秦王的武功並不徹底,而這,也正是殿下建功的大好機會!」
他環視四周,繼續說道:「秦王功蓋天下,朝中不少臣子開始對他傾心。
而殿下久居深宮,無功以鎮服海內,此實乃殿下之憾。
只要殿下這次親自率軍出征,將劉黑闥一舉盪滅,那麼有如此大功,足以讓殿下坐穩太子之位。
同時,殿下還可以藉此機會,拉攏河北、山東的地方勢力,得到他們的支持。」
聞言,李建成雖然深以為然,但讓他率軍去對抗劉黑闥,他心中始終沒有底。
魏徵看出了他的擔憂,繼續說道:「殿下無需憂慮。雖然劉黑闥來勢洶洶,但在我看來,他不過是外強中乾而已。
河北之地之所以反覆叛亂,歸根結底是因為當今陛下處斬了竇建德。
一來讓河北竇建德的舊部心生怒火,是乃哀兵必勝,二來是害怕朝廷會牽連他們,所以一直反叛。
但上一次秦王將他們大敗,這些人的復仇之心已經沒有了多少。
因此,殿下這次出征,只需廣施恩德,對他們的判斷既往不咎,便能夠瞬間瓦解他們的鬥志,從而輕鬆地擊敗劉黑闥。」
「至於DTZ,只要擊敗了劉黑闥,那麼雁門關外的DTZ大軍也就會自行退去。」
魏徵的諫言,仿佛給李建成打了一劑強心針。
想到自己這幾年的處境,雖然身為大唐的太子,但卻在秦王李世民的璀璨光芒下黯然失色。
李世民贏得了多少讚譽和掌聲,他就相應承受了多少失落和憤怒。
「好,孤就依你所言!」
李建成毅然決然地說道。
隨即,他立即進宮向李淵請旨,要求親自率軍出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