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之雅,「……」
他們是夫妻,這是她的義務,他道什麼歉。
她羞紅著臉,不敢直視他的眼睛,「我……我現在真的不舒服,有點疼,等晚上行嗎。」
容世修一愣,隨後狂喜,「雅雅,你是說願意把自己給我嗎。」
步之雅,「……」
臉都紅到滴血了!
他能別問得那麼直白嗎,要她怎麼回答?
容世修猛地低頭,在她唇上重重親了一口,「好,那等今晚。」
他高興得喜形於色,都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雅雅,你剛剛說哪裡疼,哪裡不舒服?」
步之雅,「……」
難不成已經高興到傻了?
這種問題也問,想讓她羞愧至死嗎。
這也不能怪容世修,他常年在軍中,都是和一幫大佬爺們相處,對於那方面的經驗,還是很少的。
在他看來,昨晚那麼溫柔,而且克制著只做了一次,應該沒有弄疼她才是。
再加上現在的確是高興昏了頭,所以難免有所忽略。
「我餓了。」
步之雅趕緊轉移話題。
「哦哦,我去讓傭人做早餐,不,我親自給你做,雅雅,你想吃什麼?」
「都可以。」
「好好,你等等,我這就去做,然後給你端上來。」
容世修說完,帶著一張笑臉出去了,高興到幾乎都要跳起來。
步之雅溫柔一笑,掀了被子下床,去浴室洗漱。
浴室里,所有的用品都是雙份的。
她看著這個溫馨的浴室,眼眶突然就濕潤了。
都是她喜歡的風格,他是以什麼樣的心情,對著一個昏迷不醒的她,生活了那麼久的。
他如今功成名就,那麼優秀的一個男人,卻娶了還是個植物人的她,這份深情,她要如何來償還。
想到他日日夜夜守著像屍體一樣的她,沒有盡頭的等待,卻從不放棄,她就心酸到想要落淚。
容世修端著早餐進來的時候,發現她並不在床上。
他把早餐放下,然後看了眼關著的浴室門,走過去。
抬起手,正想敲門,就聽到裡面的嚶嚶的哭泣聲。
容世修大急,一腳把門踹開,就看到步之雅蹲在地上,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雅雅,雅雅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說話呀,別嚇我。」
步之雅邊哭邊搖頭,突然撲到他懷裡,緊緊地抱住他的脖子。
「對不起,世修對不起。」
「怎麼了?」容世修一手抱住她的腰,一手輕輕地拍著她的背。
「讓你等了我那麼久,真的很對不起。」
容世修一愣,隨後扭頭,親了親她的頭髮。
語帶寵溺,「傻瓜,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
當初讓她等他五年,可是他這一走,就是七年。
可能是上天懲罰他不守信,讓她多等了兩年,所以也要讓他等上一等。
他放開她,輕輕地擦拭著她眼角的淚水,「雅雅,謝謝你一直在等我。」
步之雅吸了吸鼻子,搖頭,「都過去了。」
是啊,都過去了。
無論誰等誰,無論過去有多少心酸苦辣,都過去了。
現在,他們都好好的。
容世修把她抱到沙發上,然後把餐車推過來。
旁邊的手機,不斷地發出提示音。
那是容世修的手機,他遞給她看,而他則為她布菜。
步之雅打開,這才發現,微信群炸鍋了,而上面討論的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