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那位小友一瞧就是個窮鬼,上次我賣你小時候穿過的衣服,五件我只要他五顆靈石,他都摳摳搜搜的不願意,可見是真的窮!」長玄真人在一旁開口道:「想必那麼窮,不是劍修就是刀修。」
長玄真人說完,下意識抬了一下眼,就看見對面的謝珩玉正用一種想要動手把他打死的眼神看著他。
「我小時候的衣服?」謝珩玉咬著牙問。
長玄真人回復他:「怎麼?我花我自己的錢給你買的,如今你都穿不上了,我還不能處理它了?」
謝珩玉捏了捏眉心,開口說:「我不是給了你很多靈石,你為什麼還要……」
「那是你的錢!」長玄真人認真說:「我只是暫時給你保管,我若是用了你的錢,豈不是招人話柄,說我啃小?」
謝珩玉:「……」
長玄真人說完這話,將一條消息從靈卡中發了出去。
可沒想到對面那名叫「長犽山的虎妖是爺幹掉的」的那位小友,居然拒絕了他的消息。
「可惡,我把那位小友當親人,他居然跟我玩心眼,拉黑了我,好好好好,真傷我這個老人家的心。」
長玄真人說完,看向一旁的謝珩玉,說:「小衍之,把你的靈卡借給我用一下。」
「沒有。」謝珩玉已經很久都沒有用過那所謂的修真靈卡了,以他現在的修為,隨手掐一個通信法訣,都比那靈卡快,所以他自然用不上。
長玄真人一笑,從儲物玉戒中拿出一樣東西,「沒事,我昨日翻閣樓的時候找到了你小時候用的靈卡,先借我用一用。」
謝珩玉正欲阻止,卻見長玄真人已經用他的靈卡發了一條信息給那什麼長犽山的老虎。
在消息發過去過後,長玄真人等了好一會兒,卻見那位長犽山打老虎的那位小友一直都沒有回覆。
長玄真人等急了,想著再發一條,卻發現因為謝珩玉的靈卡很久沒有,沒有充值靈卡的超級無敵至尊金鑽大會員,導致只能給那個打老虎的小友發送一條消息。
長玄真人氣得甩了一下衣袖,將那靈卡扔還給了謝珩玉:
「沒意思!我要睡覺了,你走吧,干你的事兒去!別在這裡煩我!啊嗚,送客!」
長玄真人話落,那名叫啊嗚的一隻粉色的小豬從草叢中竄了出來,咬著謝珩玉的衣擺讓他離開。
謝珩玉:「……」
*
深夜時分,客棧里的眾人都在安然入睡,一道鬼魅的影子流竄於客棧的各個地方,最終停留在了一扇廂房的門前。
雲羅衣生來睡的便是極軟的榻,還有蓋著的也是極品金蠶絲做成的錦被。
這家客棧的床板很硬,連那蓋著的被子都是用特別粗糙的布料做的。
雲羅衣在床上翻來覆去了好久,都毫無睡意,好不容易終於進入了夢鄉,她的臉上突然傳來一股冰冷的異樣感。
她不由伸手撓了一下,閉著眼睛嘴裡含糊不清地嘀咕,聽不清說著什麼。
那冰冷的異樣感卻還未消失,甚至於雲羅衣在睡夢中都能感覺到臉色有些刺痛。
她緩緩睜開眼睛,只見黑暗中一雙血紅的眸子近在咫尺,她嚇得不由大叫出聲,卻一下子被捂住了嘴巴。
然後一道黑氣湧入她的鼻尖,她整個人無力癱倒在了床上,暈死了過去。
次日一早,阿商是被門外的嘈雜聲給吵醒的。
不遠處的沈喜兒也被吵醒,從床上坐了起來,揉了揉眼睛開口道:
「外面發生什麼事兒?好吵啊!」
阿商推開門出去時,發現在他們斜對面的廂房門口圍了不少人。
阿商看著他們身上穿著的衣服,是青雲宗的人。
在那群人中她還看見了雲羅衣的兄長,雲蘭辭。
「嗚嗚嗚,少宗主奴婢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奴婢一晚上都睡得很沉,等到奴婢醒來的時候,大小姐她已經不見了,奴婢真的不知道大小姐去哪裡了。」
雲羅衣的侍女玉蕭跪在男人面前,哭哭啼啼。
雲蘭辭聽著她那哭哭啼啼的聲音許是覺得煩了,皺著眉頭對著一旁的弟子開口道:「把她拖出去。」
說著,兩個弟子照做,按著玉蕭的手臂將人拖下了樓。
「少主饒命……少主饒命……」玉蕭萬分惶恐時,剛好看見了站在門口的阿商,立馬指著阿商大聲道:
「是她!一定是他們仙門宗的人幹的,昨日大小姐和他們產生了衝突,他們還給大小姐下了禁言咒,一定是他們抓走了大小姐!」
「禁言咒是我下的。」一旁的廂房門突然被推開,文相禮從裡頭走了出來。
安陵文家也是仙門之中的修真世家,和青雲宗有些交情,雲蘭辭自然是和文相禮認識。
雲蘭辭:「文兄。」
「雲兄,好久不見。」文相禮輕笑了聲,看向雲蘭辭身後空無一人的廂房:「可是發生什麼事情?」
雲蘭辭開口道:「羅衣昨夜歇在這家客棧,但是今日一早人卻消失了,不知道文兄昨夜可曾聽見過什麼,看見過什麼。」
文相禮搖了搖頭:「昨夜趕了一天的路,甚累,睡得沉,未曾聽到過什麼動靜。」
「少宗主,有發現。」一個身穿著藍衣的男人從廂房裡走了出來,手中拿著一枚細小的黑色鱗片,「在地上找到的,是蛇鱗。」
「蛇鱗?」雲蘭辭看著那黑色的蛇鱗不由皺了皺眉:「你的意思,抓走羅衣的是一個蛇妖?」
「我突然想起來了,昨晚吃飯時,好像確實是感受到了一道微弱的妖氣。」文相禮在一旁的開口道:「現在想想,許是昨日雲大小姐大庭廣眾之下羞辱的那位男子,應該就是這片蛇鱗的主人了吧。」
雲蘭辭聽了文相禮這話,看向一旁跪在地上的玉蕭,冷聲道:「昨晚羅衣是否同人發生過什麼衝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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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行榜:各大宗門修士修煉等級的排行榜,含金量極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