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新帶著自己的小組。
在所駐守的城牆段上班摸魚。
史太浪這小子總能整點花活兒。
不知道從哪裡整來了一個能玩遊戲的寶器。
幾個人玩著遊戲摸著魚。
但都像是影帝影后般表現的奮力殺敵。
屏障之外的那些凶獸也撞一下立馬換了尚來接著撞。
城外,白毛仔平日裡看起來嘻嘻哈哈的,但骨子裡還是多多少少有些好戰,正和那尊朱厭打得不可開交。
剛才教會的人死了不少,這會兒都在城牆上夾著尾巴做人。
之前蕭睿死了他們稍微安分了幾個小時,當呂昪來了之後,他們又覺得自己行了,結果碰到了陸鼎甲這種有資歷的老傢伙,直接以一個難辦就不要辦了的姿態掀了桌子。
這會兒這幫孫子雖說心中不忿,但都老實了不少。
方新和史太浪幾個人玩遊戲摸魚的時候,期間還一直觀察著獸潮的規律。
朱厭和肥遺似乎是獸潮的主心骨。
這兩尊蓋世凶獸只要在這裡,那就像是定海神針般。
方新總是有種感覺,在獸潮之後,永夜軍似乎還藏著一尊殺手鐧,朱厭和肥遺並不是最硬的菜。
不過摸魚也並非一無所獲。
隨著獸潮來襲,那顆麒麟蛋胃口大開,吞噬神魔髓的速度已經翻了好幾番,肉眼可見,堆積如山的神魔髓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消融。
方新感覺要是在雲滄城多待一些日子,獸潮多來上幾次,麒麟蛋裡面的小傢伙就能夠提前破殼而出。
幾人玩著遊戲摸著魚。
智聯器震動了起來,掏出來發現是要去執行秘密任務。
點開任務詳情看了眼,守軍和永夜軍戰鬥的時候,似乎是抓了重要人物,要押送回去,方新的小隊也被挑選去押送。
已經有人來接替方新小隊駐紮抵抗獸潮的城牆段。
方新幾人離去之後,獸潮攻擊的強度瞬間就上來了,來接替方新小隊的幾個人都蒙圈了,想不明白這是為什麼。
幾人到了關押犯人的監牢。
方新到地方的時候,第九處的湯虎也帶著幾個人在這裡等待著。
不多時,又有幾個教會的人朝著這邊快速而來。
教會為首的是個面相很刻薄的青年,見面之後直入主題,「各位,我希望我們可以放下之前的芥蒂,一起完成這項任務。」
雙方達成了短暫的共識。
要押送的犯人被裝在一個牢籠形狀的寶器之中。
「不是押送重要的犯人嗎?就我們這些人?」史太浪疑惑道。
教會的青年冷冷的看了眼史太浪,「不該問的不要問。」
張耀祖小聲道,「死胖子,肯定有高手在暗中護航,你脖子上頂的六斤半有六斤是人中黃嗎?」
史太浪咂吧了一下嘴。
押送的犯人模樣並沒有看清楚,只看到教會的青年手中拿著一個牢籠寶器,又給了湯虎一個牢籠寶器。
兩個寶器之中只有一個是真的,雙方隊員又進行了一波重新整合。
方新和史太浪又分成了一個小隊,跟隨著湯虎,帶著幾個天盾局的人以及教會的人,兩個小隊按照兩個路線出發。
「嘿,又是咱們仨!」史太浪衝著湯虎咧嘴笑道。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方新發現自己和湯虎還有史太浪三個人可不就是之前去摧毀火炮營陣地時候的固有隊形嗎。
總覺得哪裡有點不對勁,方新不由得多了個心眼。
蔣素卿死了,如果教會那邊想要動手,那肯定是蔣維齊這個龜孫兒做的手腳,這孫子的外甥和妹妹都相繼死在了方新的手中,肯定對方新恨之入骨,再加上之前陸鼎甲這個老傢伙大打出手,教會的這幫孫子肯定憋著一肚子火需要找人發泄,方新是最好的發泄對象。
兩個車隊快速上了車,朝著既定的方向快速而去。
方新一路上都在高度警惕。
回想之前在回溯寶鏡之中看到的畫面,十有八九就是蔣維齊想要動手。
按理說,蔣維齊不會在距離雲滄城太近的地方動手。
肯定會在相對安全的距離。
方新直接動用感知系預知了一手。
半個小時之內一切無恙。
換位思考了一下,如果自己是蔣維齊的話,若是想要將方新徹底弄死,肯定會準備充分,帶足了人馬。
方新所在的這個小隊只有十二個人,其中還有一半兒是教會的人。
不管這種猜測是真是假,小心為上總是好的,方新稍加思索之後,為了以防萬一,直接給黃大寶發了個消息過去,讓帶領人馬朝著這邊趕過來。
如果沒記錯的話,蔣維齊是十級戰力的高手,方新有司徒神漱這種大掛逼,修羅塔裡面有一個季鳶,自己還有殺戮之王。
倘若蔣維齊真的敢動手的話,方新今日定然要宰了蔣維齊,好讓他知道知道,生命不是冰紅茶,再來一次七顆麥度。
黃大寶那邊趕過來,雙方碰頭,用最快的時間也得一個小時。
半個小時之後,方新再度發動了感知系技能,時間往後推演,方新緩緩睜開眼,眼中殺機一閃而逝。
果然!
再過二十多分鐘,蔣維齊果然帶著人過來了,為了確保能將方新殺了,蔣維齊帶了足足六十號人。
方新露出一個冷笑。
黃大寶還在帶人趕來的路上,也就是說,方新怎麼都得拖延幾分鐘的時間。
不過這幾分鐘方新完全拖延的起,到時候一定要給蔣維齊一個大大的驚喜。
蔣維齊坐在車裡,閉著眼睛,兩腮的咬肌不斷地蠕動著。
「蔣主任,方新他們那一隊的人馬還有二十多分鐘就過來了。」
蔣維齊睜開眼,眼中金光燦燦,殺機無限。
唇角勾翹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人手都安排好了嗎?」
下屬立馬道,「回主任的話,都安排好了,那個方新他們就那幾個人,屬下為了確保萬無一失,挑了足足六十人來,還都是屬下精挑細選出來的心腹好手,等會兒您就在車裡坐著,殺這種人就不用髒您的手了!」
蔣維齊緩緩扭過頭看了眼自己的下屬,露出一個近乎扭曲的笑容。
「我必須得親手殺了他,不,我得親手摺磨死他,給我妹妹,還有我那可憐的外甥報仇雪恨,我要將他一寸一寸的碾碎。
今天,我要讓他承受百倍的痛苦,告慰我妹妹和我外甥的在天之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