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皺著眉頭說道,這事兒確實棘手,這詛咒的手法我還是頭一次見,陰毒得很。
「詛咒?誰這麼缺德啊,要讓我們家斷子絕孫啊!」
阿芸一聽,眼淚「唰」地就下來了,這年頭,沒個孩子在農村可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阿芸,你先別哭,有我呢!」
我安慰著阿芸,
阿芸一聽,眼淚「唰」地就下來了,這年頭,沒個孩子在農村可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阿芸,你先別哭,有我呢!」
我安慰著阿芸。
我走到他們房子的客廳,拿著蒲團靜靜的閉上眼睛。
放空自己,把周圍的一切忘掉。
然後,一絲絲黑色霧氣從四面八方襲來。
我身後護法師父直接:
「哼!」
黑色霧氣又散開,這時候我腦海里出現一段影像。
一個男的大概在四十歲左右,身高不到170,看著有點黑,佝僂背。
他漫無目的的逛著周圍的市場。
這裡賣什麼的都有,衣服,吃的,日雜。
直到來到一個攤位前,他跟對面的人說了什麼。
這時候老闆遞給他一個籠子。
籠子裡有一隻通體黝黑的貓。
那隻貓長得很漂亮,毛髮柔順光滑,但它渾身漆黑如墨,眼睛也是幽深暗沉,仿佛一潭死水。
它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的心情,整個貓咪顯得有些暴躁不安,它衝著主人低聲叫喚,想要逃離。
攤主有些不舍,男人給他幾張紅色票子。
攤主猶豫了一下,還是收下了。
這時候男人滿意呢笑了,帶著貓籠子往回走。
男人回到家以後,躺在那睡覺了。
畫面一轉。
夜黑風高,男人拿著籠子來到一個槐樹下,他一手提著籠子另外一個手拿著一根繩子。
繩子好像被血液浸泡過。
他把繩子一端固定在樹上,他蹲下打開貓籠。
這時候我看見這隻黑貓好像懷孕了。
肚子大的出奇。
他提起貓的後脖頸,拎了起來,拿起另外一端繩子纏繞在貓的脖子上!!!!
!!!!!!
貓掙扎著,爪子胡亂揮動,但始終無濟於事!
男人站起來,雙臂用力拉扯,那隻黑貓發出尖叫!!!!
黑貓漸漸的停止掙扎,男子低頭看了一下被貓抓的痕跡。
嘴裡狠吐了一口:「呸~」
他又從口袋拿出來一把刀,從貓的頸部劃開,這時候肚子裡的貓仔顯現出來。
一把抓了出來,他伸手撕開貓衣把那些還算是胚胎的貓仔抓了出來。
塗抹上不知名的東西。
一共四隻。
他小心翼翼的用黑色的塑膠袋包好。
而那隻母貓,他從頭到腳把皮剝下來。
皮埋在槐樹下,貓的屍體他裝在一個黑色的袋子裡。
一手提起貓籠子隨意的扔在一邊,扛著鐵鍬,來到一處院子外面。
在一個角挖坑,把那貓的胚胎放了進去,用土埋好。
四個方位一邊一個。
做完這些事,他拍拍手,轉身就離開。
……
我看完,只剩下驚恐和憤怒!!
太殘忍了,怎麼能這樣?
我恨不得馬上弄死他!什麼玩意!垃圾人渣!!!!
我睜開雙眼的那一剎那就知道,那男子埋的就是這個房子!!!!
我喊上阿芸和李銘拿著鐵鍬按照腦海里大概位置挖了下去。
挖了差不多二十分鐘才找到。
當我們把小貓屍體刨出來時已經看不清原本的樣子了。
阿芸跪到那隻貓旁邊痛苦不已。
她傷心欲絕的喊著。
「那男人真是太喪盡天良了!!」
李銘痛罵道:「畜牲啊!!!!」
我道:「人性就是這樣!」
李銘道:「宮老師,您還能不能看清楚他家是哪裡的,我他媽的上門弄死他!!!」
「抱歉,這我幫不了你。」
「為什麼?」
「首先,這是師父幫我看到的,我確實找到他埋的東西了,但是咱們沒有證據!你有監控嗎?你找他怎麼說?說大仙看的嗎?」
「…這…」
「現在是法制社會,我們需要講證據!!!」
我語重心長道:「況且,我們不是警察!!」
這句話讓他冷靜了許多。
我嘆息一聲:「行了,別生氣,再說這種情況報警是治標不治本的。
我給你畫四張符,你把這四個方位挖出來以後放進去。
然後你自己的房子裡面一會我給你調整一下風水,再放一些東西防止以後再出現這樣的情況。」
兩人點點頭。
路上我又讓兩人說了一下當時的情況。
突然,我感覺眼前一花,好像看到了一些模糊的畫面。
畫面里,一片鬱鬱蔥蔥的山林,山腳下,幾個人影在爭吵著什麼,其中一個就是李銘。
我們開車很快就到了。
這山林……看著怎麼那麼眼熟呢?我猛地睜開眼睛,這不就是李銘家承包的那片山頭嘛!
「李銘,你過來,我問你,你是不是在承包山頭的時候,跟人結過仇怨?」
我問道,這可是個重要的線索。
李銘被我問得一愣,撓了撓頭,仔細回想了半天。
「宮老師,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想起點事兒來。
當初承包這片山頭的時候,村裡有幾戶人家也想承包,為了這事兒,我們還真鬧過點不愉快。
不過,後來這山頭還是讓我給承包下來了,他們也沒再說什麼啊。」
「鬧過不愉快?具體是怎麼個不愉快法?你給我詳細說說。」
我追問道,這事兒肯定沒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