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哥又堅持了幾分鐘,最後二神停止了。
我對著超哥說:「哥,可以了,你先放鬆,我給你沖!」
超哥聽了我說的,放鬆下來,我又在幾個關鍵的穴位畫上硃砂符。
我的手指輕輕在超哥穴道上按了幾下,超哥頓時感覺放鬆下來。
我感覺給他開了一條縫,超哥深吸一口氣,然後猛得把穴沖開了!
一股涼風吹來,超哥感覺自己仿佛飄飄欲仙!
二神看見後激動的說:
「超哥,你沒事了!」
超哥點點頭,激動的說道:
「小師傅,真厲害!」
我擺擺手說道:
「沒事,哪有說的那麼誇張,你再敲幾遍,估計差不多就行了!」
然後二神又開始敲!
然後我對超哥道:「差不多了,我在幫你弄一次!」
這次比較順暢。
我又把竅沖開後超哥拿著香的手開始顫抖,我看見超哥周圍的仙家圍繞超哥轉圈!
這時候一個威風凜凜,身披鎧甲的仙家,看不清面容,一個閃身來到超哥身上。
超哥身上的竅還是差點意思,這時候我看超哥嘴上金光閃閃。
我趕緊大聲喊道:「仙家落馬請開口!!!!!」
那仙家落馬就是一句話:「好!」
然後仙家站在超哥身後!!
超哥也懵了,我看見他一臉的茫然。
超哥說道:「小師父!這什麼情況?」
我道:「仙家不能在你身上說話,現在借著你的嘴說話,你放鬆,別控制!」
超哥點點頭,我看到他身後的仙家也沖我微微頷首。
我這邊趕緊呲個牙傻笑……
隨著鼓點的節奏,名字一次從超哥嘴裡出來。
我寫堂單有個習慣,一塊紅布一張紙,紅布寫上仙家名字。
紙上寫上仇仙跟外來仙家。
在我眼裡,每一個仙家上身報名的時候都有代表自身的顏色,比如超哥身上的顏色是綠色,身後的仙家也是。
外來的仙家有可能是紅的,黃的,粉的
。
所以我只要把仙家歸類就行。
因為前面把竅沖開了,後續進行的很快,五大家基本上都報完了。
開始外五行。
報到熊家的時候超哥愣了一下,我已經看到熊家的仙家了。
我道:「哥,你報啊!」
超哥搖搖頭,他感覺報不出來。
我問超哥怎麼回事。
超哥突然間說道:
「熊家不說話」
我驚訝地說道:
「不是吧,剛才他還活蹦亂跳的,怎麼不報名了?」
超哥嘆息道:
「哎~不知道啊!~」
超哥很無奈。
我醞釀了一下,抬手寫符。
這張符,類似現行符,讓我能看到仙家的影像。
甚至直接溝通,很少用,用多了眼睛疼,頭疼,沒辦法,先用上吧。
符紙燃燒,符灰迅速升起。
我腦海里出現一個影像!
好大一頭熊!!!!
熊影猛然在我腦海中顯現出來,那熊有如山巒般巨大,黑黝黝的毛髮在火光下泛出詭異的紅色。
它那雙冰冷的眼睛直盯著我,仿佛要穿透我的靈魂。
這情形讓我心底升起陣陣寒意,不安蔓延開來。
超哥的臉色也變得凝重,他緊握著手中的香,「這怎麼回事,小師傅?」
我捋了捋額前的汗水,努力保持鎮定:「別怕,讓我再看看。」
我聚精會神地繼續探查。
「老熊!」我忽然大喊道。
那個身影動了動,但極其緩慢。
然後盯著我的眼睛說道:「我不報名!」
我疑惑道:「為什麼?」
那個小山一般的身影,瓮里瓮氣的說道:「名字不好聽……」
我:「……」
超哥「……」
我:「趕緊的,別墨跡,我要搖人了!!!師~……」
「熊老槍!」
我:「啥???(⊙o⊙)啥?」
二神:「(⊙o⊙)」
超哥:「(๑´ڡ`๑)」
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們笑的停不下來。
熊老槍看起來很沮喪。
我的眼睛開始變得模糊,然後他消失了。
超哥放鬆了一口氣,臉上的緊張感逐漸減弱。
熊家繼續報名,直到結束。
他抹去額頭上的汗水,用有些沙啞的聲音說道:
「小師傅,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仙家名字千奇百怪,外五行什麼樣的都有,好好審核就行。
基本上,差不多了,就是地府了!」
這時,我感覺到一股寒意在房間裡蔓延。
屋子裡的燈光忽然閃爍幾下,然後恢復正常。
我知道情況不對,便沉聲說道:
「恐怕他家招惹了什麼不該招惹的東西。
二神明顯有點慌亂,「姐!我們現在怎麼辦?」
我環顧四周,試圖找到那股異樣的來源。
「先冷靜下來,」
我說,「我們要再確認一下這裡有沒有其他仙家的存在。」
於是,我閉上眼睛,再次集中精神進行探查。
這一次,我決定使用更強烈的手段來確保不會遺漏任何細節。
突然,一陣陰冷的風從門縫中吹入,帶著隱約的低語聲傳入耳中,似乎在講述一些詭秘的事情。
我的背脊頓時發涼,心中警鈴大作,但仍保持鎮定,不讓自己的情緒外露。
「別動!」
我急促地對二神說道,
超哥坐在旁邊,全身緊繃,目光不離開我的每一個動作。
就在此時,一個尖銳刺耳的聲音驟然響起,那聲音猶如利刃划過玻璃,讓人渾身不適。
尖銳的聲音從房間角落突然傳來,猶如金屬摩擦般刺耳。
我四處掃視著尋找聲源。
二神(雙手緊握):超哥,你聽到了嗎?
超哥(額頭冒汗):
聽到了,我感覺背後發涼,小師傅,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我迅速站起身,用力揮動手中的符紙,讓其在空氣中燃燒殆盡。
我(沉聲道):所有人都不要亂動,這是有人搗亂!!!!
我飛快地掏出一張黃色的符紙,用紅色硃砂畫了幾個複雜的符號,然後用火點燃。
將燃燒的符紙丟向房間中央,一聲悽厲的嘶吼頓時響徹整個房間。
隨著嘶吼聲,那股陰冷的風也猛然增強,幾乎要把屋裡的燈吹滅。